鬱凌恆聽得渾身舒暢,滿意極了。
他的脣角勾着壞壞的魅笑,低頭去啄她的脣,“乖,就這樣喊,別停……”
“去你的!唔……”
她羞惱的啐罵被他狠狠堵住。
然後接下來的時間裡,一切由他主導……
……
一場愛,男人做得酣暢淋漓,女人則被做得筋疲力盡。
從夜幕降臨到午夜時分,對雲裳來着,這過程可謂是漫長又煎熬。
她覺得自己都快被這精力過分旺`盛的男人給榨乾了!
後半場她幾乎都是癱在牀上任由他怎麼擺怎麼弄了。
真是累死她了!
等他終於饜足之後,她已經累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連清洗都是他抱着她去的。
在浴`室裡,她就掛在他身上,全程賴在他懷裡讓他幫她洗……
但懶的下場就是被他又欺負了一次。
洗完後,兩人回到牀上。
休息了約莫半個小時,她的力氣才慢慢恢復過來。
鬱凌恆慵懶地半靠在牀頭,一邊溫柔地輕撫着鬱太太的髮絲,一邊愜意地回味着剛纔的瘋狂。
雲裳蔫蔫地趴在鬱先生的懷裡,小`臉貼着他的心臟位置,一邊平復着還有些喘的呼吸,一邊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這一刻的氣氛,溫馨又美好。
“老公。”她用腳去蹭他的小`腿肚,有氣無力地嗲嗲喊他。
“嗯?”他揉揉她的髮絲,垂眸看她,那飽含`着寵溺的目光溫柔至極。
雲裳摸`摸自己癟癟的肚子,“我想吃烤腦花。”
她晚上只是隨便吃了點,卻被他壓榨了那麼久,在經過長時間強烈的體力運動之後,這會兒簡直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鬱凌恆最受不了的就是鬱太太對他撒嬌,聽着她軟軟糯糯的聲音,心都酥了。
“現在?”他拿起牀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都十一點半了。
“嗯!”她半支起身,對他用力點頭。
鬱凌恆看着鬱太太佈滿希冀的小`臉,心裡那一絲絲猶豫當即蕩然無存,就覺着別說是烤腦花,就算她現在想吃他的肉,他也是甘之如飴的。
“走吧!”
大手在她挺翹的小P股上拍了拍,他很豪爽地應允了。
……
夜深。
寒風呼呼而過,夫妻倆走出醫院大門的那瞬,不約而同地縮了縮脖子。
有點冷!
沒有開車,因爲醫院附近就有一條很熱鬧很有名的小吃街。
C市人最愛吃,所以即便夜深了,小吃街依舊熱鬧繁華,燒烤的香味兒和划拳的吆喝聲老遠就能聞到聽到。
鬱凌恆牽着鬱太太的手,走進一家頗具名氣的烤魚店,烤了一條魚,還點了鬱太太心心念念想要吃的烤腦花。
餓極了的鬱太太看到烤魚上桌的時候雙眼都發亮,拿起筷子就完全不顧形象地狼吞虎嚥起來。
吃得好幾次都被燙了嘴。 ωωω● t t k a n● C〇
鬱凌恆無奈地看着小女人被燙得直用手往嘴裡扇風的樣子,好笑又好氣。
於是,他只得把魚肉夾出來放到她的碗裡,給她涼一涼。
雲裳一邊吃着,一邊笑`眯`眯地看着溫柔體貼的鬱先生,心裡像灌了蜜一般,甜的不行不行的。
所以一場宵夜,鬱先生基本沒怎麼吃,全是在伺候鬱太太了。
烤腦花上桌,雲裳拿起塑料小勺舀了一勺遞到鬱凌恆的面前,諂媚嬌嗲,“老公。”
鬱凌恆看了一眼就立刻撇開臉,“不吃!”
“嚐嚐嘛,很好吃的!”她對他擠眉弄眼,極力誘`哄。
他狠狠皺眉,“你不覺得這東西很噁心嗎?”
“不啊!好好吃的!不信你嚐嚐!”
“噫——”他齜牙咧齒,身子往後微仰離她更遠了一分,拉長尾音死命嫌棄。
“吃點嘛老公,都說以形補形,吃腦花可以補腦的。”
“吃腦補腦?”他挑眉,給她挖了個陷阱。
“嗯嗯!”她一時不查,還傻不隆冬地用力點頭。
“吃豬腦補豬腦?”
“嗯……滾犢砸!!”
雲裳下意識地又點頭,突覺不對,立馬反應過來,氣得抓起一把煮花生扔他。
即便被煮花生砸了滿臉,鬱凌恆還是笑得愉悅開懷。
偶爾呆萌的鬱太太真是可愛死了!
他彎曲着食指去刮她的臉頰,壞壞調侃,“惱什麼?這不是你自己說的以形補形嗎?那吃的是豬腦,補的不也是——”
“你還說!!”她睜圓了桃花眼狠狠瞪他,大有惱羞成怒的跡象。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你可聰明瞭,纔不是豬腦子——嗯……”
見他毫不收斂,雲裳惱火,氣得去打他。他下意識地微微側身躲避,哪知她傾身太快,一時穩不住,上半身朝他懷裡栽倒時,小手便不可避免地往下摁……
好死不死的正好摁在他的雙`腿`間。
鬱先生猝不及防,皺眉悶`哼了一聲。
一半痛,一半爽。
感覺到自己手裡正抓着什麼,雲裳的臉瞬時爆紅,囧到無以復加。
他們的桌位比較偏,加之有桌布遮擋,只要動靜不大倒也沒人能發現他們的“小動作”。
可雲裳皮薄又心虛,這大庭廣衆的,就怕被人瞅見啊!
連忙想要收回手,可這惡劣的男人卻噙着痞痞的壞笑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鬆手……
“鬱太太,你又想了?”他挪了挪P股,朝她靠近過去,邪魅又性`感地衝她擠眉弄眼,曖`昧低語。
“你纔想了!我沒有!!!”雲裳羞憤欲絕,將聲音壓至最低,咬着牙紅着臉,憤憤低叫。
“沒有你爲什麼這樣?”他摁住她的小手在他那上面用力揉了揉。
她越害羞他就越來勁兒。
雲裳立馬就感覺到了他的變化……
她的臉,已經紅得滴血,“我……誰讓你突然躲開!”
兩口子的“小動作”這會兒正進行得如火如荼,突然隔壁空桌來了客人。
夫妻倆同時鬆了手。
雲裳囧得都不敢去看隔壁桌的客人,就怕看到別人充滿異樣的眼神。
手心裡,似乎還殘留着他的溫度和硬度……
她攥緊雙手,咬脣低頭,覺得好尷尬啊!
可偏偏,身邊的男人卻像個沒事兒人一般,淡定從容優雅自得,絲毫未受影響。
鬱凌恆噙着笑,眼神曖`昧地瞅着害羞的鬱太太,怎麼看都不嫌夠。
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雲裳又羞又惱,擡眸就朝他狠狠瞪過去,無聲警告。
他卻在她瞪過去的那瞬,衝她眨了眨眼右眼……
極盡挑`逗之能事!
雲裳的臉,紅到不能再紅,心,噗通噗通一陣狂跳……
這男人,真有把人逼瘋的本事!
他倆這邊氣氛詭異,引得隔壁桌的客人好奇地朝他們看過來。
雲裳一驚,連忙坐直身子翹`起腿,擡手撩發,舉止優雅地散落在臉頰的髮絲夾在耳後,脣角那抹被她硬扯出來的微笑,勉強得很。
鬱凌恆看着強裝鎮定的小妻子,看她那麼努力的想要裝出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好想笑。
他脣角剛扯,她就迅速舀了一勺烤腦花塞進他嘴裡……
鬱凌恆脣角剛剛浮現出來的笑容頓時僵住,劍眉一擰,頭一低就要把嘴裡那軟`綿的東西吐出去——
“不許吐!敢吐打死你!”
她卻湊過去,在他耳邊惡狠狠地威`脅。
鬱先生皺着眉頭看着兇巴巴的鬱太太,喉結一滾,咕嚕一聲……
嚥了!
好吧,沒嚐出是啥味,倒也沒覺得有多噁心。
看他那麼聽話,鬱太太滿意。嬌滴滴地瞥了他一眼,低下頭笑得幸福又甜蜜。
一頓宵夜,夫妻倆吃得眉來眼去,你儂我儂,別提多開心了。
吃得鬱先生都不想走了,就想着時間若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啊!
時而乖巧聽話,時而俏皮可愛,時而柔情似水的鬱太太,真是讓他愛死了好麼!
烤魚店內,鬱先生和鬱太太恩愛甜蜜。
烤魚店外的對街,一雙泛紅的雙眼,充滿怨毒的寒光,久久偷`窺着他們……
……
吃完烤魚,鬱凌恆牽着雲裳的小手往醫院的方向走。
寒風吹過,雲裳輕輕`顫抖了一下,單手揪住衣領抵禦寒風。
“冷嗎?”他看了眼縮着脖子的她。
“有點。”她往他手臂上靠了靠,偎得更緊。
他把手臂從她懷裡抽`出來,然後脫下大衣披在她肩上,“穿上!”
雲裳眨巴着桃花眼,在昏暗的路燈下,近乎癡迷地看着溫柔又多情的男人,就覺得自己心裡的那些糾結和猶豫什麼的,統統都被他融化了。
這麼好的鬱先生,她還有什麼道理不好好愛呢?!
打從和好後,他對她真是極好,處處關心遷就她,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裡似的,讓她每天都得感動好幾次。
他好,她自然就乖,不再無理取鬧,不再發脾氣,跟他說話都是輕言細語,還時不時的撒撒嬌發發`嗲。
兩人相處得別提多融洽了!
彼此的心裡滿滿都是戀愛中的甜蜜和幸福感。
“看什麼?”被鬱太太盯着看,鬱先生有些莫名其妙。
她笑笑,搖頭,然後垂眸看了眼肩上的大衣,再看他,“你呢?”
把大衣給她了,他不冷嗎?
“我不冷!”他寵溺地揉揉她的頭。
她挑眉看着他。
鬱凌恆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太假,拳頭抵在脣邊,略顯尷尬地輕咳了一聲,“好吧,是有點冷,不過我可以忍忍,反正一會兒就到了。”
雲裳覺得臉紅的鬱先生忒可愛了。
“老公!”她倏地抱住他的手臂,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仰着小`臉甜甜地喊他。
“嗯?”
“你揹我吧!”她俏皮地微嘟着紅脣,笑`眯`眯地看着他。
鬱凌恆皺眉瞪着得寸進尺的小女人,“衣服都給你了,你還要我背?”
“人家走不動了嘛,你剛纔弄得人家好疼的……”她撒嬌,在他懷裡蹭。
這話說得……
曖`昧又勾挑。
聽得鬱凌恆心`癢癢的,整個人都快酥了。
摟住她,他的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脣角勾起一抹壞笑,明知故問:“哪兒疼?”
“你說呢!”她剜他一眼,嬌嗔。
他往她脣上呵氣,“多弄弄就不疼了……”
“你——”她羞紅了臉,在他腰側狠狠揪了一把,“想得美!”
說完用力推開他,氣呼呼地鼓着腮幫子轉身就走,傲嬌地不理他了。
他連忙拉住她,然後背對着她微微下蹲,“來吧!”
雲裳立馬喜笑顏開,毫不客氣地摟住他的脖子往他背上一跳。
她敞開他的大衣,包裹着兩人,讓寒風無法侵襲到他們。
深夜裡,寒風中,鬱先生揹着鬱太太漫步在路燈下。
愜意地趴在他寬厚的背上,兩隻腳輕輕地晃啊晃,走着走着,她突然玩心大起,湊近他的耳邊往他耳朵裡吹氣,還故意用胸去蹭他……
鬱凌恆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被她蹭得豎起來了,狠狠咬着牙根隱忍着。
這不知死活的壞傢伙!
她的小手,靈活地鑽進他的毛衫裡,用指甲輕刮他的……
“你再鬧信不信我把你背那小巷子裡狠狠辦了!”
終於,他停下腳步,歪頭瞥她,忍無可忍地切齒喝道。
雲裳看了眼前方十米處那條黑漆漆的小巷子,立馬把小手從他胸膛上撤離。
她把小`臉埋進他的頸窩裡,吃吃地笑。
誰讓他老是調`戲她,她逮着機會當然得回敬回敬他嘛,不然他還以爲她好欺負呢!
鬱凌恆愛恨不能地瞪了眼調皮的小女人,重新起步,繼續往前走。
一會兒後——
“你今天怎麼會遇上歐陽?”鬱凌恆突然想起這茬。
雲裳一怔,很安靜地趴在他的背上,沒說話。
“嗯?”他歪頭看她。
她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看着地上彼此被路燈拉長的身影,說:“他的車在我後面跟了很久,我以爲他跟蹤我,就下車找他理論,可能是太生氣,不小心就把肚子惹疼了。”
“在哪兒遇上的?”他隨口問。
她又不說話了。
“嗯?”
雲裳怕他起疑,只得如實回答,“思居路。”
媽媽的事,她想再過幾天告訴他,她要確定他是真的喜歡她才能敞開心扉對他坦露自己的過去。
“你去思居路做什麼?”鬱凌恆狐疑地擰眉。
思居路算郊外了,她去那麼偏僻的地方做什麼?
見他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雲裳默默翻了個白眼,隨口瞎掰,“跟一個客戶在那邊的農家樂吃了個飯。”
客戶?
什麼客戶?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
頃刻間,鬱凌恆的腦海裡就冒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呀,老公,有烤紅薯!我要吃我要吃!”
知道他又要追問了,雲裳連忙指着前方對街,在他背上又拍又蹭,興奮地對他喊。
果然,鬱先生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
將在背上亂蹭的小女人放下來,他順着她的手指看向對街,然後擰眉盯着她的肚子,“剛吃了那麼多你還能吃?”
明明是那麼平坦的小腹,居然可以吃那麼多東西,鬱凌恆表示太不可思議了。
“能啊!我很能吃的!”她連連點頭,如小雞啄米。
“晚上吃太多不好!”
“不嘛,我就要吃。”她抓着他的手搖啊搖,桃花眼眨啊眨,蠱惑着他。
“吃太多不消化……”
“唔——我要吃。”她拉長尾音使勁兒撒嬌。
鬱先生有些招架不住了,皺着眉看她。
她往他懷裡蹭,小爪子在他胸口輕輕撓,“買嘛買嘛,老公我要吃,給我買嘛!”
鬱先生敗了,“好好好!買買買!!”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寵溺。
鬱太太聽着鬱先生的“買買買”,有些忍俊不禁,覺得自己現在要的不是紅薯,而是全世界。
而他,願意給她全世界!
鬱凌恆牽着鬱太太的手,朝着對街的烤紅薯攤走去。
可他們慢了一步,已經烤好的幾個紅薯被前一個客人全部買走了,賣紅薯的老大`爺說他們得等幾分鐘。
“老公,我要兩個!”站在紅薯攤前,鬱太太貪心地要求。
“好。”鬱先生二話不說,點頭應允。
夜很深了,寒風更烈。
“冷不冷?”他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幫她把大衣的扣子扣上,柔聲問着。
“不冷!”她搖頭,仰着小`臉望着他,“老公你冷不了?”
“抱着你就不冷了。”他笑笑,低頭在她涼冰冰的脣上啄了一口。
小兩口旁若無人地秀着恩愛。
烤紅薯的的大`爺瞅了他倆好幾眼後,終於是忍不住開了口,“剛結婚?”
“你怎麼知道啊大叔?”雲裳眨了眨眼,歪頭看着一臉淡定的大`爺,驚奇地問。
他們雖然扯證已經兩年了,但最近才真的在一起,所以也可以算是剛結婚吧。
大`爺曖`昧地笑笑,“看你們這親熱勁兒不就知道了,若是老夫老妻哪還會這樣啊,再說你們都這麼年輕。”
被大`爺笑得不好意思了,雲裳連忙從鬱先生的懷裡退出來。
“你等着,我去那裡坐會兒。”她指了指幾米遠處的木排椅,羞答答地瞅了眼神色自若的鬱先生。
“嗯!”最愛看鬱太太害羞的樣子了,鬱凌恆心情愉悅地點了點頭。
然後,小兩口暫時分開。
鬱凌恆站在紅薯攤前等紅薯。
雲裳坐在木排椅上百無聊賴地看看東再看看西。
突然,她蹙起眉頭,朝着對街走去……
然後,一輛麪包車從紅薯攤前經過……
鬱凌恆就拿出手機低頭看了看時間,再擡頭看向木排椅時,卻發現鬱太太不見了!
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他連忙轉頭四下張望。
昏暗的路燈,空曠的街道,除了他和烤紅薯的老大`爺,再無其他人。
他呼吸一緊,驀然想起剛纔有一輛車經過……
“裳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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