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是騎虎難下,從她人生中再一次接近他到如今,她一步步不論對錯堅持走到現在。她不能半途而廢。愛情她可以不要,家業她不能不守。
“你以爲我不敢殺了你!”葉牧白瞳孔收縮,不寒而慄。
“葉牧白的命這麼金貴,又怎會給我賠命呢。”她季如璟也不是嚇大的。
“好!算你有種!”葉牧白一改滿身蓄勢待發的騰騰殺氣。往後閒散的靠去,藍眸幽深:“看來你是死乞白賴都要當我老婆了,可以。不過--,既然是假戲真做。那就要做的徹底。”
說完後,他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季如璟心裡開始打鼓。這男人發怒的時候,縱然可怕,但還有跡可循,最恐怖的就是像現在這樣。在憤怒中對你笑,而且還笑的非常的迷人,那種摸不着看不到的殺機纔是最恐怖的。
“開始脫吧。脫光了躺到牀上--”他吐息。語氣輕佻。
“……”季如璟錯愕,屏住氣息坐着沒有動。
葉牧白看她這幅樣子,嘲諷之色漸濃:“怎麼?不敢?那就趁早放棄,沒人逼你。”
跟他玩陰鬥狠,他能用上萬種方法羞辱她,讓她知難而退。
季如瑾十指收攏,他是故意這麼羞辱她的,好讓她自已受不了主動投降,如今擺在她面前的有兩個選擇,脫,堅持到底!不脫,放棄,離婚!
可若現在離婚,對她而言是雪上加霜。
她緩緩的站起來,雙手反到背後,右手壓住,左手將禮服的拉鍊一寸寸的拉下來。
現實是殘酷的,選擇了a就必須放棄b,她選擇了守護家業就要拋棄自已,她不會怨天尤人,因爲那是沒用的,她會打起精神來,哪怕前方荊棘滿布,刀山火海,她都要光着腳踏過去。
禮服滑落到地上,她平靜的望着沙發上的男人。
沒有多做扭捏之態,她站着水晶燈下,凝脂般的肌膚泛出柔潤的光澤,高挑勻稱的身段聖潔脫俗。
葉牧白下腹收緊。
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光是看着,就慾念叢生。
季如璟脫去鞋子,躺到牀中間,她敢做就不會退縮。
她面露嫵媚的微笑,而不是隱忍着眼淚,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老公,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
葉牧白的目光暗如深藍色,他對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這一去,凶多吉少,可她還有逃跑的餘地嗎?
鼓起勇氣,她從牀上下來,走到他的面前:“我過來了。”
葉牧白雙手攤在兩邊,朝天懶懶的靠着,聲音低沉奢靡:“吻我!”
季如璟從來都沒有幹過這種事,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他,不知從何下手。
“要我教你嗎?”葉牧白擡起身體,迅猛的握住她的手腕,一扯,便讓她撲入他的懷裡。
近距離看他的臉,精緻的完美無瑕,男人的睫毛濃密纖長成這樣的真是少見。
她恍過神,身體撐起了一些:“不用你教,我會!”
“那就別像沒見過世面似的,盯着我上下亂瞧,有真本事就使出來,不行,就給我滾蛋!”葉牧白把話說的很難聽。
他嘴裡的熱氣撲灑到她的臉上,伴隨着他的話,變成灼熱的難堪。
季如璟急火攻心,捧住他的臉對着他的嘴脣就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