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鬆開門把,她坐端正,眼下不能刺激他。要不然最後吃虧的還是她。
在心裡暗自深呼吸。臉上露出一抹婉柔的笑意:“老公,你是不是開錯道了?”
“老公?哈哈--,有趣,真的有趣。你該不會以爲我會喜歡聽你叫我老公,才故意想要討好我吧?”葉牧白一語中的,笑的前俯後仰。
季如璟再次被無情的嘲笑了。心被堵住,隱隱發酸:“我叫你老公有什麼不對嗎。法律規定,凡是到民政局登機註冊的均是合法夫妻。”
“看來你心裡已經認定我是你男人了。那獎勵就懷着感恩的心來領取吧!”葉牧白猛地發力。
按動車裡的按鈕,靠椅緩緩的向後靠,變成一張牀。
叫他老公的目的是想讓他放過她,這讓他更加不想放過她。他想要看她慌張混亂的模樣,每次打破她的冷靜,他就覺得很有趣。
季如璟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襯衣下的灼熱溫度。讓她臉頰發燙,專屬於他的男人氣息環繞着她,讓她不得不屏息,心裡亂如麻!
“我不喜歡在這裡,換個地方好不好!”她聲音小的像蚊子,以表示自已服軟了,因爲在這種狀況下越反抗男人越來勁,她被他壓住,門也被他鎖住,說難聽點,就是案板上的魚。
“不好!”葉牧白目光迷離,在她脖間吐氣如蘭,她的任何小心思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季如璟衝口而出,說了之後,才覺得自已是太過魯莽了,可話已經出口,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葉牧白亮澤的藍眸收縮起精湛的邪光:“你說呢?”
季如璟的臉一下漲成血紅色,之前說好的冷靜都拋之腦後了:“你流氓!”
“按法律規定,夫妻一方是可以要求行使同房的,老婆,你有沒有感覺到,你越是罵,我越是興奮。”葉牧白使壞般的笑。
她想了想,改變策略,乾脆把眼睛一閉:“來吧,你要行使就來行使好了,只怕你不怕我像條死魚般的讓你感到無趣就好。”
花樣還真多!
葉牧白用虎口捏起她的下巴:“沒有女人會在我身下像條死魚,就算真死了,我也能讓你死而復生。”
話音落,他的脣就落在她驚愕的紅脣上。
“唔…,不--”她搖晃着頭,想要擺脫,卻怎麼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季如璟紅色緋紅,媚眼如絲,無力的癱軟着,雙腿不斷的顫抖。
本以爲上次是藥性的原因,沒想到這次他清醒着嘗她的滋味,味道會這般的好,好比吃到一道外表看起來不起眼的小菜,真正入口之後,美味的讓他難以相信。
盯着她嫵媚的身體,剛剛撲滅的火焰,又在葉牧白的身體中燃燒,他竟然像個毛頭小夥子一樣,再次撲上去,他想他是食髓知味了。
“不要!”季如璟眼底滿是驚恐,他到底還是不是人。
看她害怕求饒,楚楚可憐的樣子,葉牧白很是得意,男人總會在征服女人這件事情上面賣弄風騷,聽她喊不行了不行了,往往會更加賣力的展現自已的男性魅力。
像此刻,他的心情更是愉快的撫摸着她的臉蛋:“不要害怕!”
“葉牧白,你這禽~獸!”季如璟實在忍無可忍了。
身體再次被他掠奪。
車內再次春光乍泄,在夜色中沉浮。
窗外鳥兒啄着玻璃窗。
季如璟渾身痠痛的睜開眼睛,外面的天際泛出了一點亮光。
身旁的男人發泄夠了,此刻睡的分外的深沉,她真想趁機暴打他一頓,兩次,每一次都跟餓狼似的,這男人就是徹頭徹尾的衣冠禽獸。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真以爲他是落入凡塵的天使,後來才知道,只有妖孽才長着天使的臉蛋。
看了看他們都光溜溜的身體,她臉有點發燙。
側着身體爬起來,她麻利的把衣服穿好,鈴起他的衣服,扭着頭去蓋在他的關鍵部位,免得自已不小心看到了長針眼。
手剛要鬆開衣角,手腕就被握住了。
葉牧白睜開睡意迷濛的眸子,壞壞的勾笑:“醒來就幹壞事?”
季如璟本就臉紅,這回被他這麼一說,更是紅的要滴血似的。
她心裡恨不得抽他兩個耳光,表面卻平靜的說:“我是怕你着涼!”
“怕我哪裡着涼?”葉牧白目光邪惡看了一眼,見她臉紅,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更是勾起了他逗弄的興趣。
“……”
“害羞啦!”他盯着她的臉,握着她的手腕,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你還是趕快把衣服穿起來吧,天都亮了,萬一有人過來看到你這樣,會嚇到別人的。”季如璟掙了掙手,拐着彎罵他神經病。
“那簡單,把你變的跟我一樣就好了!”小妮子,竟敢拐着彎罵他。
“葉牧白你快別鬧了。”季如瑾臉色發僵,聰明如她,又怎麼聽不懂,這跟他一樣是什麼意思呢?
這個殺千刀的變態!
“我從來不鬧,一般來說我都是說道做到的。”葉牧白盯着她的胸口,伸出手去。
季如璟攔住他的手:“好了,好了,我不該諷刺你的,對不起!”
“看在你醒悟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葉牧白收回手,坐起身,套起長褲。
季如璟的眼睛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他的胸膛,結實的八塊腹肌,光潔的猶如大理石,看他平時穿着西裝,跟模特似的修長,沒想到衣服下面這麼有料。
莫非這就是現在男人所追求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最高境界?
“不要太迷戀我的身體,會受傷的!”葉牧白邊說邊套上襯衣。
季如璟轉開頭,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車子開回市區。
“送我到公司就好!”季如璟不見外的說道。
葉牧白沒有反應,把車子停在一家藥店前,清冷的說道:“昨晚沒有做措施,我怕你中招,你自已下去買事後避孕藥吃吧,防範於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