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詩藝將簡軒色送的小盒子打開,看到上面是一隻金手鐲,“天,好美啊!”她看向簡軒色,“謝謝簡小姐。”
“不客氣,你也叫我色色吧!別簡小姐,見外!”簡軒色笑了笑,“反正呢,我覺得你和安蒂挺配的,也就是你是我師嫂了。送給你小禮物,也是應該!”
“啊?”霍詩藝驚了下,“安蒂……”
“色色是開着玩笑的,成不成看你們。”步惜籬笑了笑,她看着霍詩藝,想了下,問道,“詩藝,昨天你說接到了小嫣的電話,她有沒有說什麼其他之類的話,例如,什麼時候和我們相聚?”
“沒有。”霍詩藝搖頭,“她只是說挺想我們的,別的倒是沒有說。”
“小嫣?那是誰啊?”簡軒色看着桌上有一些蘋果,便拿起一個,拿起刀就開始削皮。
那手法,非常嫺熟,而且刀功非常厲害,步惜籬看着就知道簡軒色的手腳功夫絕對能稱高手。
“她是我和詩藝的一個好朋友,但是人比較神秘。”步惜籬笑了一下,“兩年多沒有聯繫了,突然昨天聯繫詩藝,所以我想多問幾句。”
“原來這樣。”簡軒色點了點頭,“你是擔心她嗎?”
“是吧!”擔心一個死人復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世間真的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但是,應該不會這麼神話吧……
“放心,既然小嫣已經聯繫我們了,說明她現在活得好好的呢!說不定很快她很快就找我們了。”霍詩藝笑着看向步惜籬,“只是我這腿,我得趕緊好起來。”
步惜籬點頭,微微笑着。
這邊,秦堔和肖陸馳談了些事情之後,各自分別回了公司一趟。
肖陸馳去了現今改名爲肖氏的初陽集團,人還是那麼的不可理喻,去哪裡都橫着,但是,沒有人敢攔着。
秦堔回到了秦時大廈之後,上了總裁辦公室。
他用指紋打開辦公室的門,靈敏的嗅覺隱隱聞到了其他的味道。
秦堔向來喜歡素雅的環境,不多用香水,但是,這空氣中漂浮着尚未散去的香水味道。
視覺神經受損之後,秦堔爲了彌補自己的視覺差,他尤爲注重嗅覺和聽覺的鍛鍊,所以這空氣中的香水味道……是秦楠?
秦堔回憶起昨晚,秦楠來家裡吃飯的時候,就是這種香水味道。
秦堔眸色深沉了幾分,他開了窗子,讓空氣流動起來,然後才走到辦公桌旁。
他犀利地眼神掃過這裡的一切,大手也摸上了自己的辦公桌。
他的桌子向來一塵不染,但是,因爲昨天一天沒有回辦公室……秦堔轉身,看向保險箱的方向。
秦堔走了過去,盯着那保險箱看。
最後,目光落在保險箱上面的透明杯子上。
這杯子是他隨手放在這裡的。
他拿起那杯子,細細端量。
好像,有些不一樣。
他記得之前把玩這杯子的時候,杯子底有個小缺口。
秦堔將杯子放在手中,拿捏着,把玩着。
他將這裡走了一圈,拉開抽屜,看着裡面的東西。
一樣不少,鑰匙也是好好放着。
他看向地上。
地上也是乾淨的。
但是下一秒,他看到了地上似是有細微的東西在發光。
秦堔皺眉,他擡頭看向外面,陽光正從窗口射進來,照射在地上。
他走過去,蹲下來摸了一下地面,將地面上發光的東西撿起,他輕輕地用兩隻手指摩挲着那東西。
竟然是玻璃碎片。
秦堔黑瞳眯起,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將自己置身在這辦公室之外,眼前想象着有人進來之後的情形。
那個人應該進來之後,直奔辦公桌,然後拉開了抽屜,看到裡面沒有什麼可用的文件之後,拿了鑰匙想開保險箱,但因爲沒有密碼,所以打不開。
那個人離開的時候,不小心將秦堔放在保險箱上面的透明杯子給打碎在地。
即使那個人後來你將新的地面掃乾淨了,但,還是有所遺漏,一些碎玻璃並沒有被掃掉。
“叮叮叮,叮叮叮。”就在這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秦堔擡眸看向大屏幕那,見的正是秦楠站在外面,他的手中還拿着些文件,“阿堔,你在辦公室吧?我給你送些文件。”
秦堔嘴角微微一笑,將手中拿着的透明杯子放到桌上。
他坐到位子上,伸手將一份文件放到自己的面前,打開,然後才按下了一邊的說話筒按鈕,“我在,請進。”他說着將門鎖打開。
秦楠推開門,拿着文件進來。
秦堔坐在辦公椅上,黑瞳眯成一條線,他伸手,將透明杯子拿在手中,把玩着,“哥,坐。”
秦楠進來的時候,帶起一陣風,風帶來了他身上的香水味道,非常淡,但還是逃不過秦堔的鼻子。
真的是他啊!
秦堔皺了皺眉頭,但,隨即舒展開去。
秦楠看到了他手中拿着的透明杯子,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秦堔有沒有發現杯子被換過了?
不過這種杯子普普通通,就秦時大廈的辦公室裡就有很多,秦堔沒理由會爲了一個杯子將整棟大廈查一遍。
秦楠笑了笑,將文件放到秦堔的面前,“這是之前財務部所做的財務報表,還有集團季度珠寶計劃,你看看吧!”peld
“好。”秦堔點了下頭,他的手把玩着那透明杯子,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看着秦楠,“哥,你昨晚向我要什麼來看來着?我有些忘了。”
“公司的m計劃,就是之前你說的怎麼打入東南亞和南亞市場的那份計劃,你昨晚還說放在公司的保險箱裡呢!”秦楠笑着說道,“我也是看着你忙,所以,想分擔一下你的工作。”
他很和善地笑,完全有一個哥哥對弟弟的關心,“我知道你照顧弟妹不容易,將來還有個孩子,我算是過來人了,明白的。”
秦堔聽着嘴角微微笑着,他點頭,“哥說得不錯。我這就給你拿m計劃方案給你看。”
秦楠心中一緊,笑了笑,“好。”他的眼神一直開始盯着秦堔。
秦堔面上已經換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孔,低眸那抽屜裡的鑰匙的時候,眸低閃過一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