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他這樣說心裡的一股暖流溫暖整個心房,他沒有嫌棄我?看來他念着那份情份吧。
“謝謝你,浩然。有些事可能你幫不上什麼。能聽到你這麼說我真的很高興,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有些憨憨的盯着他的臉撓撓頭。
“我跟你之間沒有這麼生疏,不管你發生任何事情我都會陪着你。”他又恢復了柔和的語氣,只是他臉上的那結擦傷看上去有些猙獰,嘴角的淤青已經結痂。
黎晰出來我跟江浩然停止了對話,他的眼光在我倆臉上掃過,嘴巴動動沒有說出來。
江浩然進了書房。
黎晰說夏雲身體有些不舒服。
“她沒事吧?”我緊張問他。
“手術後有些感染,今天去打了消炎針之會兒在路上呢。”黎晰打開冰箱取出牛肉說。
“我倒是給疏忽了,還是讓她住我這兒我好照顧她。我現在讓她過來,她一個人我不不放心。”我說着電話已經撥出去了,黎晰沒反對也沒贊成。
半小時夏雲進了門,提着大小包的東西。
黎晰說她敗家,江浩然沒說話,但是看夏雲的眼神不再冰冷。
他倆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故事?我站在一邊看着他倆猜測着。
我看看沒說話在廚房裡幫着黎晰做飯,今晚又是很豐盛我的寶貝兒子真是好口福。
黎晰敲敲我腦門讓我專心點鍋裡的菜都炒糊了,他竟然把我給推出去了說我礙事,但是說出的話滿滿是寵溺。
夏雲在門口往裡看小聲跟我說了一句他對你還真是真心不減,捨不得讓你下廚這樣的男人上哪找。
我瞪瞪夏雲讓他不要亂說,她跟沒看到一樣沒理我。
江浩然盯着我跟夏雲,他好像聽到夏雲的話。我趕快進了書房,家裡人一下子我起來我真的有些不適應。
晨晨擡頭問我。
“媽媽,我好餓,能不能先吃飯。說着就湊我跟前可憐巴巴的問我,嘴脣很乾,這孩子不喝水嗎?
“去吧,准許你看看電視一小時。”我笑着說,兒子在我臉頰上甜甜一印了一口,長退邁出門。
又高了不少!
以後我得仰頭跟他說話,多累啊!我摸摸頭也跟着到了餐桌上等着開飯。
兒子抱着盤子吃着雞腿眼巴巴的盯着新聞,跟江浩然兩人一人一雞腿吃的津津有味,看的我快流口水。
夏雲在廚房裡沒出來,我坐兒子跟前看看他吃。
“媽媽,餓了吧?每次都是這樣跟你兒子搶吃的。”說着把一雞腿伸到我嘴邊,好香啊!
第一次發現雞腿原來這麼好吃,我擡眼看到江浩然笑的很開心。我吸吸鼻子沒說話,兒子一臉的愉悅,他最近心情非常的好,難道是戀愛了不成?
我也不好意思問兒子的戀愛問題,算了,以後再說吧。
夏雲招呼着開飯,江浩然第一個垮到餐桌這非讓我跟他坐到一起,讓晨晨坐他另一邊。
黎晰倒是沒說話,夏雲一個勁兒的誇讚黎晰的廚藝好。
馬屁精!我腹誹了一句!
一頓飯在你一言我一語中結束,我跟夏雲在收拾廚房。
江浩然跟黎晰在客廳裡。
“我說你家裡突然冒出來兩男人我都不習慣的很,你沒有感覺嗎?”夏雲關上水龍頭問我。
“有點怪,習慣就好。他們無家可歸我總不能攆出去吧,總之他們對我兒子很好,我能說什麼嗎?”
夏雲撇撇我。
“他倆都是心裡有你的,只是江浩然我看不懂,藏得太深了。你好好把握吧,我言盡於此。”她揮揮手說休息去了。
我愣了半天擦乾手出了門客廳裡空無一人,走了?
“你幹嘛呢?賊頭賊腦的?”黎晰從臥室裡出來,肩膀上搭着一件睡衣說。
“這是我家搞得跟你家一樣,你少在我跟前晃悠,我暫時不想看到你。”我嫌棄的揮揮手。
黎晰咂咂嘴閃進了浴室,這個男人是越來越可惡了。還說我賊頭賊腦?
家裡突然熱鬧起來,尤其多了兩男人。
我默唸着進了書房囑咐兒子早點睡覺,看着兒子的小臉我覺得晚上能睡個安穩的覺了。
出門一頭撞到了江浩然,我趕緊擡手。
“有沒有撞疼你?我沒看到你。”我歉意着說。
“沒事兒,快去睡,我看看晨晨我今晚跟他一起睡,有沒有意見?”
我歪着腦袋想了一下說沒意見,他哼哼着進了書房我擡眼就看到黎晰站在不遠處看着我。
他總是陰森森的盯着我的舉動,真是醉了!
他趕在我前面進了臥室沒出來,我趟牀上動也不動沒一會兒就進入了沉睡中。
黎晰總是旆返在他的咖啡店跟我的家之間徘徊着,他改了往日的壞脾氣。無論我怎麼說他都不願意回去,時間一久我也沒有再催他。 шшш¸ ттκan¸ ℃O
江浩然臉上的擦傷在逐漸的消退,只那個傲嬌的醫生來的次數越來越少。
他身上的傷沒有像之前那樣恐怖,可是完全消痕跡估計要一段時間吧。
他整天穿着睡衣在家裡晃着,我算算日子他來快一月了。從沒有嚷嚷着要回去,我能看的出來他很享受現在的日子。
黎晰也不例外,他的眼神比之前柔和了太多,說出的話不再那麼嗆人讓人火冒三丈。
難道他倆都變了,變的讓我有些手足無措。既高興又有着說不出的滋味,是好是壞?
距離兒子高考還剩下最後一月,我除了輔導他的功課外整天在兒子上學之後我就憂心忡忡。
江浩然臉上的傷徹底恢復了,只是他的眼神好像已經再也回不到當之前了。
我總覺得他有事沒給我說,但是我又問不出來,我真的想鑽進他的腦子裡探探他的想法。
黎晰的生意一直保持着穩定的收入,店員出盡心竭力維護着生意。
夏雲一直在家裡修養,因爲我的關係她一直都在家裡沒出去,我答應她去度假山莊的事也就擱淺了下來。
我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兒子身上,陪着他一刻沒有放鬆鬆過。
他們都不在家,我練完瑜伽躺在地毯上休息,手機響起我接過一看是保姆打來的。
直覺告訴我一定是好事。
“他們前天回來了一直沒出去,聽說有什麼人跑了沒找到之類的,其他沒什麼,你,你一定不能說漏了?”保姆聲音很小,聽上去很害怕
。
“你放心,這事跟你無關。你儘管把他們奇怪的舉動告訴我就行,我既然找你,就能保住你的工作。”我再次向女人保證着,給她吃下定心丸。
女人鬆了一口氣,電話就斷了。
誰跑了?
難道他們指的是江浩然被那個男人救走的事情?
他倆到底爲誰做事?我身上一寒。汗水瞬間乾涸,盯着外面的陽光,救走浩然的人會是誰?
人不知鬼不覺的能把人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拖出去,這個人會是誰?
能說出我的電話的人沒幾個,我實在篩選不出來。
難道那個男人是我身邊的人?
我摸着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慢慢站起來,在書房裡轉悠着想不出頭緒。
楊萱跟樑羽接走了人去了哪裡?
到底是誰把浩然傷成了這樣?會不會後面的主謀就是江博遠?也許能揭開是不是江博遠動的手,就必須找到江浩然的母親自然就明瞭了。
不會是舒樂康綁走了浩然吧?
我搖搖頭,心更亂了!
我抱着豆豆再次站在車庫門口盯着那個小小的探頭出神,我很想知道坐在探頭後面注視着我的人到底是誰?
我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車庫裡沒有一個人。這個時候的住宅很是安靜,只有偶爾進出的老人跟小孩子還能感覺到一點生氣。
我慢慢走出車庫區域,那天一晃而過的影子一定不是我的錯覺或者是眼花,一定是有我時刻盯着我的動靜。
他們兩次動了我身邊跟我走的最近的男人,到底想幹嘛?藏在暗處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抱着豆豆走出了大門在街道上慢慢轉悠着,迎面吹來的微風拂動着我的長髮很是舒服。
豆豆掙脫我的懷抱在我前面邊跑邊等我,路上的積雪正在消散着。冬天徹底遠去了,春天已經到來。
走了很遠,我回頭望不知何時這條街上出現了很多人,很多都是一家三口的模樣。
我纔想起今天是週末,我的兒子還在學校奮鬥着。
我準備往回走,豆豆歡快的在我跟前跳躍着,口袋裡的手機響着,我掏出來揹着光看清是江浩然的。
“我在你家門口,你在哪兒?”
我趕快往回走,豆豆撒丫子往家的地方跑去。我跟在後面慢跑着,轉了兩個彎就看到江浩然筆直的站在門口。
他永遠都是那麼的瀟灑,連站姿都是那麼的迷人。
我加緊腳步,豆豆已經在他腳邊環繞着,我笑笑這傢伙總是愛黏人。
回到家沒一會兒他就睡着了,我在門口的鞋櫃裡發現他的鞋子上全是泥巴。
他這是掉泥土裡了不成?
我回並沒有進了臥室他換下來的衣服上也沾有泥土,他這是去了哪?
我關上門靠在餐桌椅子上邊喝水邊想江浩然會不會憑着記憶去了那個倉庫,還是找人家算賬去了?
他手機在外套口袋裡響着,我心裡一驚掏出來看着沒備註的號碼猶豫了。
這到底是接還是不接,我猶豫不絕尤其是不知道對方是誰,我該說什麼?
電話跟催命符一樣響個不停,我握着手機在臥室門口徘徊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