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照進窗戶,我懶洋洋的伸着懶腰,左右找了一圈手機卻發現沉靜了一夜的手機靜靜的躺在地上。
原來沒電了!
插上電源,我哼着小曲調在洗漱,這一夜睡的很踏實一個夢都沒有出現,解決了早餐,練了一會兒琴。
手機電已充滿,我重新開機確定沒有人聯繫自已後釋然了不少,今天又是個豔陽天,趁着早上的涼爽,我帶上耳機聽着最傷感的情歌漫步在人熙攘攘的公園中數着階梯從上而下,又下而上反反覆覆的走了一上午。
中午時分,偌大的公園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音樂在空曠的角落裡流竄着,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一些情侶在樹蔭下嬉笑着。
我又原路返回到家裡,簡單的吃了午飯,蓋着毯子把空調溫度降低,定好鬧鐘閉上眼睛很快進入了夢鄉。
夢裡又出現了那場婚禮中看不清男人的面孔,我努力睜大眼睛依然模糊不清,我伸手快要看清那個男人的臉時,鬧鐘聲響起,我睜開了眼,剛好2點。
婚禮?
男人?
我很久沒有做這樣的夢了,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我的夢中那麼多次?
難道我想結婚的幻想?
我拍拍腦袋,一定是我想結婚臆想出來的婚禮跟男人。
我肚子有點餓,在冷櫃裡取出江浩然臨走前儲存的食物,放在微波爐里加熱後慢慢的吃着,眼睛盯着手機沒離開。
心裡總感覺有人會聯繫我的,我的直覺一向很準的。
五點鐘的時候電話響起,我欣欣然接起。
周麗的大嗓門我快速的把手機從耳邊挪開了點距離。
“我上次讓你回來看看,你到底怎麼想的?”她有點着急。
“我不想回去,我現在已經在這邊定居了,過些日子我想把戶口也遷到濱城,我到時候一定去看你們一家的。別生氣啊!”我在一邊嘿嘿的討好着她那個暴脾氣。
“遷戶口?你是不是腦子糊塗了?我不同意,如果你把我當姐們,你就聽我的回來一趟,你再做決定也不晚,我給你說清楚,你回來一定先聯繫我,否則你會後悔的。”她氣呼呼的朝我吼着。
“我還沒問你呢,你叫我回去到底什麼事?你在電話裡說是一樣的?”我撓撓頭髮對着電話道。
“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我也不能亂下結論,你有時間到我家來一趟,好嗎?”她欲言又止。
“好,我抽時間去看看你。”
電話斷了,我心裡升起一股不安的因素,也許是我想多了,可能是周麗繞圈子故意叫我回去看她的。
爲了驅走這種不安我打開酷狗音樂來緩解煩躁,盤腿坐在地毯上給江浩然發了一個信息問他最近在忙什麼。
一個小時過去了,他依然你們給我回復,我撇撇嘴。
夏雲?
上次沒讓她來我家,不會生氣了吧?
我琢磨了一下,先把她哄高興再說。
她的信息很快回復,聊了一會兒終於聊到了主題。
我給她去了一個電話這樣顯得有誠意她再生氣也不好拒絕吧。
“你去我家看看,有沒
有特別的事兒,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是我讓你去的,好不好?拜託你了。”
“哼,現在想到我了。不過很奇怪,我前幾天去過了,只是你的母親跟父親大人並沒有讓我進門,我灰溜溜的回到了所裡,不過我買的東西收下了,你說我到底哪裡做錯了?”夏雲委屈的給我訴苦水。
“啊?攆你?怎麼可能,他們那麼喜歡你。你沒有說他們壞話被他們聽到了吧?”這是怎麼回事?
我徹底鬱悶了。
“哪有,你走了這麼久,我每月替你去看看他們,可是今年對我的態度就變了,我連你家門都沒跨進過,你家裡是不是有什麼寶貝?”她有些無耐說着。
“你別亂想,可能他們更年期到了,過陣子就好了,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你下次路過我這裡的時候我補償你,好不好?”我連哄帶騙道。
夏雲說好,一定不能便宜了我的口袋。
不讓夏雲進家門,我以前嫉妒的要命,這?
到底是什麼意思,家裡藏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會是什麼?
難道我真的要回去看一趟,會不會跟周麗叫我回去有關?
?
他們在搞什麼?
算了,不管了!
我重新坐下來,在手機上玩着遊戲分散注意力,不管怎麼玩都精力不集中。乾脆退出遊戲。
我跟夏雲達成一致,夏雲答應我今天晚上趁天黑在父母家小區門口蹲守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八點過了,夏雲還沒給錢信息,我一直坐等手機沒離開過眼睛。
十點時,夏雲來電說一切正常,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我再次叮囑她下次去早點,不要太晚。
她說行。
十二點的時,江浩然的電話姍姍來遲。
“對不起啊,我今天開了一天的會議剛剛結束,馬上給你回覆,最近怎麼樣?”他一如既往的關心着我,讓我的心裡泛起一絲絲的漣漪。
“挺好的,你累了一天早點休息,注意身體,別熬夜!”
一直到1點時我才半睡半醒中睡去,第二天頭有些昏昏沉沉的,眼皮重的厲害,放了舒緩的音樂,在跑步機上加速跑着。
一天新的生活悄然開始,我像往常一樣徒步幾公里之外的公園裡爬臺階,足足有上千層臺階,站在最高處,能俯瞰整個濱城全貌,我甚至能分辨出家在哪個方位。
每天我能看到很多比我早到的人在這裡聊天、鍛鍊身體,我不知不覺也成爲了他們中的一員。
我跟平時一樣從上而下,在我第二圈的時候我突然有一個人不遠不近的跟着我,我停下來坐在石柱上摘下眼鏡竟然能照出那個男人的影子,他在一旁也停下來東張西望着,一看都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我想這麼多人,他不可能接近我,心裡跟打鼓似的不安着,怎麼辦?他是從哪裡跟上我的?
我不知道!
我還哪有心思再坐下去,我跟在一羣老太太身後緊跟着,而那個戴着太陽帽,戴着眼鏡的男人也在身後不遠處。
我沿着一條小道向前走,那頭的我更多,我記得有一個警衛亭。
我快速的朝那邊的小道穿過去
,碰到了一輛巡邏車,我急忙打招呼謊稱身體不舒服能否把我栽倒山下。
巡邏員點點頭。
我坐上車,向後看了一眼發現好個男人正站在那裡看着我。
車極速而下。
“謝謝你,我剛纔遇到了一個男人在後面跟着我,我才麻煩你的,你看到沒有,就是那個戴着帽子眼鏡的男人,能幫我查查嗎?”我對着巡警說道,兩個上了年紀的巡警在倒後鏡裡看了一眼。
“你確定不認識嗎?什麼時候跟着你的?你住在哪裡?”其中一個巡警把目光轉向我問道。
“剛剛發現的,我住在燕兒路,我每天徒步到這邊的公園鍛鍊身體。”我緊張的手有些發抖。
“只要你能確定是這個男人,整個公園有監控,包括每個死角都有攝像,你放心吧,這是濱城最大的公園,當然安全設施也是最齊全的。”
“謝謝!”我朝後又看了一眼發現他還在不遠處盯着我,我的心裡毛毛的,七上八下。
難道是江城派來的?
我在胡思亂想時車已經到了警衛室,巡警聚集了了便衣警力慢慢靠近好個男人,我在警衛室裡做着登機,接待我的是一位很年輕的女孩,一雙眼睛很漂亮,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說話聲音聽上去能穩定我焦躁不安的心。
“別擔心,季隊一定會給你交代的,我在這裡工作好幾年了,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情,沒事兒,別擔心。”
“謝謝!我比較膽小。”我實話實說,以前的那股大膽早就消失的沒影子了。
我站在監控旁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羣,我跟隨着年輕警官的鼠標找到了那個跟我的男人,只見便衣警察慢慢的靠近,那個男人並沒有察覺在警衛室不遠處坐在長凳上。
“是這個男人。”我向所輕警官道。
“你確定?”她再次向我確定。
我點頭。
她竟然調出了我這些來過的視頻記錄中顯示,這個男人一直尾隨着,我後背着實嚇出了一聲汗。
“太可怕了,我一直都沒發現,這到底是什麼人?”我口齒已經不清。
“確實可疑。”
她和對講機向便衣警察說道。
“控制住那個男人,帶回來,可能有作案嫌疑。”
我已經說不出話來,跌坐在凳子上看着年輕警官一臉的嚴肅,我的心更沒了底,砰砰的跳個不停,一顆心幾乎差點破膛而出。
我再次把眼睛回到了監控上,只見那個男人已經被控制正往這而來。
“別害怕,鎮定,你的膽怯更讓這種敗類更加猖狂,明白?”
我咽咽口水,使勁兒的調整着慌亂的呼吸,亂顫的雙腿,雙手連手機都握不住,年輕警官的一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門被推開,幾個警察已將那個男人拷在了桌邊上。
年輕的女警官毫不客氣的扯去了男人的帽子跟眼鏡,惡狠狠的向男人吼了一聲。
“老實交代,你尾隨這位女土到底有何用意?”
那個男人竟然朝我呲牙笑了,笑的很噁心,一張長相不算太差的臉上笑的有些扭曲着。
我靠在桌邊,雙手捏着手裡汗森森的手機無助的看向便衣警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