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念如聽她一說纔想起:“真是奇怪了!上次被妙妙仙子點了一回也是這樣子的!好像我不能動也是一會兒的事!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能動了,我也不清楚!難道我沒有學過武功,所以也沒有被武功封死的穴位?”
水珠笑道:“是人都有穴位,而且都是一樣的,連男女也同樣!那麼沒有穴位的?至於你爲何不會被人點住,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說完之後,也點點頭。又道:“是有點奇怪!別人武功要是好了,內家修爲深厚自然能自己衝穴!只是你不會調息衝穴又沒時間衝穴,爲何會自解?真奇怪!”
可憐的小月張着口就是說不出話來,又似是想說話的樣子!
金念如望着石婆的屍體,心裡頗是感觸。心裡輕輕的道:“其實你又何嘗不是可憐人?”見自己的衣服上有血,便從包裡拿出一套衣服,轉到大石後面換了。將舊衣服拿出來,蓋在石婆的身上。見自己沒有工具可以埋她,唯有將衣一蓋了事!
出來望了望倆女。忽然,心裡有了求生的感覺!只是這種感覺一起,生父又似乎迎面而來,不由低下頭去輕輕一嘆!
這一刻!金念如確定自己委委實實的愛上了倆女了!同時又爲自己愛上倆女感到可悲和無容!他向來確信自己是愛憐香表妹的;但此刻競能忘了憐香而愛上別的女人!這一刻,他爲自己的移情別戀感到可悲!愛上倒也罷了,竟然同時愛上倆個女子,愛是可以以一爲二的麼?
他靜靜的想了一回,對於所謂的愛似乎有些動搖了!因爲他忽然想到,是否倆女的容貌、高挺的玉峰,讓自己有了男人最原始的慾望?是純屬道德上的沉淪還是真的因爲愛?
金念如想得愈多愈不再相信自己了。心裡想道:“見色而起淫心,與禽獸無異!我金念如幾時變成了一個畜生了?難道我也變成石民一樣的人?”想到這裡,又輕輕地搖一搖頭。心道:“不論任何時候,我金念如也不是這樣的人!”想到這裡,他的心才慢慢地平靜下了!
其實,人非草木,誰能無情?這久以來,金念如早對倆女情素暗生,只要他不敢面對也不能面對!所以,他也無法明白到底是愛還是慾望!是愛這個或是愛那個,或是都愛!他無法分辯也不能分辯!因爲,他的心還在爲他父親糾結!
是的!這是他過不去的坎!
此刻的金念如就深深沉淪在人與畜的掙扎中!在這種痛苦中眼前只覺外公、母親、水珠、歐陽如花、生父、憐香的身影交替出現!無形中見到自己大步而來,指着自己的鼻子大罵:“畜生!禽獸!”一時不能自己,又低呤一聲,五官扭曲,不由倒退二步!低着頭,心裡又有一種難言的痛!
水珠與歐陽如花見到他的樣子,只道他又想起他此生最愛的憐香表妹了!不由對望一下,心情爲之低落!只是!金念如又豈能明白女兒家的心事?
水珠問道:“你又在想起你的憐香表妹麼?”
金念如此時沉淪在痛苦中,那裡能聽到她的話?
歐陽如花大聲道:“念如!你又在想起你的憐香表妹麼?”
金念如這回倒是聽到了。不假思索。張口就答:“不是!我在想我……”說到這裡電光火石間想起,這句話萬萬不能說!是以急忙住口!說出來了,一來尷尬,二來這也是自己的痛自己的屈辱!
金念如雖恨他的父親把憐香表妹改嫁他人。卻不得不承認父親的一句:“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父要子亡,子不亡不孝!”是對的!
這也許是舊日所謂的聖賢書的遺毒!孝的定義有時已沒有人情了!魯迅先生評論二十四孝我是贊成的!郭家埋兒這樣的孝子居然也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