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道:“有時你真的很難了解!我真的不是瞭解你想什麼;外面的人,就如那個小英一樣,她幾乎殺死你,難道你真的一點不怪她?還有那個楊冰?還是你是刻意求死?”
金念如由於失血過多。說話的聲音也愈來愈低了;聽到水珠的話。道:“做人!應該儘量去原諒別人,自己也會好過一點。再說,連我家裡人對我都這樣刻薄,外面的人……與我無親無故……即使過份點……也是值得原諒的……”說到後來,便昏睡過去!
小月急忙叫道:“少爺!少爺!”
水珠道:“他一時還不要緊,我們快到斧頭湖那個小市集上去;找個好地方好好的讓他休養身體!”
少月道:“可我沒有多少錢了!你有嗎?”
“我身上有!上次念如給我一萬兩都沒有用過!”
“那好!那裡有錢莊麼?”
“有呢!大通、恆通好幾個錢莊!”
“那就好!有錢莊就行了!”
水珠略有些奇怪。問道:“有錢莊就行了?那你當初爲何要去要飯?”
小月一愣。道:“錢莊裡的錢我是拿不到的!我少爺才能拿到!”
“你少爺到底有多少錢?”
小月知道她又來探口風。苦笑一下。道:“我怎麼知道?錢又不是我的!”
這倒是實話,別說小月,就連金念如自己也不知道鑲金玉印裡有多少錢!
水珠也苦笑一下。只好由她來趕車。她坐在車裡,怕馬車一搖一晃的震動金念如的傷口;輕輕地將他扶起,靠在自己的胸脯。這一刻,她感到溫暖,低頭見他的臉色是蒼白的,又忍不住二行熱淚流下來。輕摸着他的臉。怔怔的想道:“到了幾時你才能這樣溫柔地對我?到了幾時,你才能忘了憐香?愛上我?”同時她自己也知道,自己這種希望,未免過於遙遠!
小月把車趕到集市上,找了一間據說是本地最好的客棧,把後院一共五間獨立的小院全包下來。吩咐下去,人蔘燉雞湯,天麻燉野鴨,反正是補血補氣的,儘管上來就是了。一口氣對這間客棧是人都賞下二兩銀子。一時間,整間客棧的小二都圍着小月轉。
金念如到了晚上掌燈時候才醒過來,吃了點補品又沉沉睡去。到了第二天早上醒過來,倒有少許血色。見小月在牀邊趴着睡。不由輕輕一嘆。
小月倒十分知醒。金念如一嘆,她便醒過來,揉了幾下眼屎。問道:“少爺你覺得怎樣?”
金念如是舊傷未復又有新傷。失血過多,身體十分虛弱。聞言笑了笑。道:“流了些血!沒什麼事的!你沒有錢了麼?”
小月搖搖頭。道:“我就只剩幾兩碎銀!用的都是水小姐的!”
“這裡有錢莊嗎?”
“有的!我昨晚就問掌櫃的拿了一張空白銀票過來!這個老傢伙真是貪心!到銀莊去買,不過一兩銀子一張!他倒要我十兩銀子!沒辦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