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心慢慢攤開那張紙,仔仔細細的閱讀了起來。
讀完之後,慕容君心知道了這件事的細枝末節。原來是這樣的啊。
就在哲銘畢業後的第三天,秋萍跟着哲銘一起去了哲銘工作的城市,哲銘在那裡租了一間小房子,供秋萍和她一起住。也就是說他們倆存在潛在意義上的“同居”。
由於秋萍現在還在學校唸書,所以去哲銘那裡的次數也不是很多。
所以,他們很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日子。哲銘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的時間是他自己的,所以每天晚上他們都會過得多姿多彩。
一起上街買東西,一起喝奶茶,一起打電遊,每天都過得非常的開心快樂。
直到有一天。哲銘的公司臨時放假。爲了給秋萍一個驚喜,哲銘很早就到了學校,去了秋萍在學校自己租住的公寓。
懷着一顆激動無比的心,哲銘輕快地步伐踱到了秋萍公寓的門前。
沒有敲門,直接拿出鑰匙打開了門,剛打開一條縫,還沒有來得及叫出一聲,“秋萍,我來了哦。”就看見秋萍的牀上,兩個赤裸裸的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秋萍這時候正忘情的享受着,眼神迷離的望着天花板,小嘴半閉半張,發出沉醉的嬌yin。而那個男人就那樣使出渾身解數一步一步不斷地深入秋萍的身體…
兩個人都那麼忘情,以至於誰都沒有注意到現在正在看着這一輪活色生香的場景的哲銘。
哲銘不敢再看下去,也你想再看下去,輕輕關起門,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在離開這個地方的不知名的小路上。
腦海中一直都是剛剛看到的場景,他恨,恨自己爲什麼連去拆穿他們的勇氣都沒有,恨自己爲什麼連直接走上前去扇秋萍一巴掌,然後瀟灑的轉身離開的勇氣都沒有。
這場愛戀,原本就是他付出的很多,她總是不屑一顧。
沉住氣的哲銘心裡便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於是,他借別人的名義四處向秋萍的熟人打聽,“你們知道秋萍現在跟的男人是誰嗎?”
經過多方打聽,哲銘知道了那個男人的一切信息:姓名,張智,聯繫電話,家庭住址,現就讀於C大法律系,父親是G公司董事長,在學校一直氣焰囂張,喜歡的女子就一定要能上,上過的女子就一定不能讓別的男人再碰,前車之鑑,只要是再碰過他的女人的,都不得好下場。
哲銘看着那一條,“上過的女人不許別人再碰。”哲銘的嘴角出現了一絲陰笑,“秋萍,你這麼對我,我要你生不如死。”惡狠狠的表情,是以前誰都沒有見過的。
之後的日子,哲銘想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如既往的對秋萍好,每天定時打電話給她,噓寒問暖。每個節日都會送好禮物給她,讓她心無防備。
這天,秋萍如往常一樣來到了哲銘租住的房子裡。
晚上,哲銘還是想往常一樣的時間下班回家。到家的時候,秋萍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哲銘放下公文包,走過來,坐到秋萍的身邊,“寶貝,讓你等久了吧。”說着一隻手伸過去攬住她的肩膀。
秋萍轉過頭,依然是那張清純無比的臉孔,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如果是以前,哲銘應該會很心動,可是
現在,他有的只是厭惡。表面依然笑嘻嘻的,嘴輕輕的觸了一下秋萍的額頭。
秋萍好笑,之後嘴一動,直接擒住了哲銘的嘴,脣舌相吸,秋萍很忘情,哲銘的眼睛卻突然露出來,露出無比兇險的光芒。
激吻完之後,哲銘稱自己要去先洗個澡,讓秋萍在牀上等着他。就是在這段時間裡,哲銘把自己早已經安在臥室的監控器打開,監控器的位置安得很適中,剛剛好可以拍到的是秋萍的位置,哲銘已經想好了自己要怎麼去躲避監控器的攝影。
洗完澡的哲銘掛着浴巾就到了臥室。秋萍這時候就躺在牀上,身上一絲不掛。哲銘取下浴巾,上了牀睡在秋萍的旁邊,然後手開始在秋萍的身上**。
秋萍的嘴裡慢慢溢出了一絲絲的嬌yin,一隻手的手指還在嘴裡不停的動着。哲銘摸了摸秋萍那污穢不堪的xiati,知道秋萍已經情動,這次他沒有直接進入她的身體,而是伸出自己的食指,一下子衝擊着她的xiati。
突如其來的充實感刺激着秋萍的身體,她不斷迎合着哲銘的手指,嘴裡發出更加銷魂的聲音。哲銘想笑,卻笑不出來,他現在的心情他自己都不能夠說清楚,只是滿腦子的報復報復。
好久之後,已經噴薄而出的秋萍紅着笑臉對哲銘諂媚的笑,“哲銘,我要。”
哲銘其實也忍不住了,畢竟是男人,是男人都會有慾望。
於是他壓住秋萍的身子,一隻手拿着自己的粗大,撲哧一聲進入了秋萍的身體。然後不停的蠕動着,強烈的刺激讓哲銘找到了爆發點,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是不停的衝刺,衝刺,再衝刺。
而秋萍從來沒有見過哲銘這般的激烈,嘴裡發出一聲又一聲嬌yin。
這個房間,充滿了不易察覺的火藥味。
事後,已經是被蹂躪得聲音都有些嘶啞的秋萍沉沉的睡去,哲銘半夜起身,把監控器上錄下來的影響製作成小視屏,發給了張智。
發完視屏的哲銘,望着睡在牀上呼吸均勻的秋萍,邪惡的笑。“是你對我不義,別怪我無情。”
過了好幾天,打開電腦的張智無意間發現一個匿名網友發過來一個視頻,打開一看,看見了前面所描述的場景,只是,上面的人,至始至終,能看得清的只有秋萍。張智手握成拳,嘴角邪惡的一笑。直接提着電腦來到了秋萍租住的公寓。
秋萍打開門,見是張智非常開心,上前便抱着他,張智把門狠狠的一關。不由分說把秋萍推倒在牀上,想野獸一般的撕裂了她的衣服,然後,在還沒有前奏的情況下進入了她的身體。
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刺激得秋萍眼見溢出了淚水。她不停的推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張智,不停的掙扎。
而張智就一直不停的索取,索取,直到秋萍精疲力竭。
這時候,早就埋伏在門外的哲銘進了屋,衝進來看着他們兩個人,大聲狂笑,不停的笑。那個笑聲讓秋萍陌生,繼而害怕。
哲銘拿起秋萍窩裡的東西向張智砸去,完全喪失了理智。
…
之後,張智受傷,送進了醫院,生死未卜。哲銘則因爲這件事進了監獄。而秋萍,現在的她真的是生不如死吧,哲銘的目的達到了,可是卻
爲此付出了昂貴的代價。
慕容君心看着這樣的結局,心裡想起了當年她和哲銘一起出去玩的時候,哲銘和她的對話。
“秋萍,你覺得我怎麼樣?”哲銘這個痞痞的人又開始發揮他痞痞的精神。
“什麼怎麼樣,就那樣唄。”慕容君心一邊嗑着瓜子一邊說。
“那,如果你很愛的那個人背叛了你,你會怎麼做?”哲銘的開玩笑似的問了這樣一句話。
慕容君心沒遇到過這種事情,當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所以直接反問,“那你會怎麼樣?”
那時候,哲銘的眼睛裡露出一陣兇光,那是慕容君心從來呢沒有看見過的兇光,他狠狠地說,“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那時候,他們沒有人遇見這種事情,也沒有把這些話當真,慕容君心現在想起來就會責備自己,要是當初在他有這個年頭的時候就勸勸他的話,是不是結果會有些不一樣呢?
可是事已至此,誰也無法改變。
收好那張紙,慕容君心沒有把它留下來或者是寄給志麟,而是直接把那張紙用打火機點燃燒掉了。
有些事,留在那裡反而是種威脅。
看着那些灰跡,慕容君心微微一笑,雙手合十,“希望從這件事開始,到這件事結束,我們鐵三角從此都可以好好地。”
之後,慕容君心給志麟打了個電話,志麟那時候好像正在煮飯,電話那頭還有些鍋鏟碰到鍋底的聲音。
志麟說,“慕容君心,什麼事情啊,現在給我打電話。”
慕容君心拿着電話,悠悠的來了一句,“志麟,我們鐵三角還是原來的鐵三角是嗎?”
沒由來的問題,伴着的是志麟一個準確的答案,“是,永遠都是。”
慕容君心掛掉電話,心裡踏實了很多,分開的這段時間,不管是誰都發生了或多或少的改變,慕容君心不得不打個電話尋求心靈上的契合。她這麼做,只是想確定,他們那一份永恆不變的感情。
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慕容君心只記得,那時候已經很晚了,迷糊中接到一個電話。
“喂,我是慕容君心。”
電話那頭好久沒有聲響,放佛是過了很久,慕容君心有些不耐煩的對那頭吼了一句,“你到底要做什麼呀?趕緊說話。不然我掛電話了。”
那頭終於開口。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喂。”
慕容君心突然清醒,睡意全無,淚流滿面,這個人,不是柯任穎還能是誰,如果是他的話,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沒有在那次事故中死亡。慕容君心哽咽着問,“你,你沒死,你還活着?”
這句話一開始讓那頭的人有些一頭霧水,可是想了想卻又什麼都明白了,點點頭,“我沒死,我現在好好的,我回國了,想見見你,你明天有空嗎?”
分手已久的戀人,再相見,似乎有點不合情理。
慕容君心沒有說話,柯任穎自己說了,“哦,沒事,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不見的。”
情緒複雜的慕容君心這次沒有拒絕了,直接說了,“好,明天下去6點,明麗咖啡屋,不見不散。”
接着掛了電話,慕容君心打開燈,一切給人那麼不真實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