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哥哥選擇了鋼琴,連弟弟也是鋼琴科的。”泠感嘆道。
“現任鍵盤手?”不知爲何存望着漸的眼中突然閃爍起了光芒。
“不是,我是吉他手。”漸解釋道。
“這邊的纔是鍵盤手。”泠指了指一直埋頭管自己吃東西的燦。
“李燦。”沒有多餘的寒暄,燦還是一如既往地給人以傲慢難以親近的感覺。
“染髮?”仔細打量了一番燦,存對着他的一頭金髮發問了。
“天然的。”燦理了理垂在額前的劉海答道。
“外國人?”存大爲好奇。
“混血兒。”燦則是平靜地陳述事實。
“有興趣加入我們樂隊嗎?”這一次存又把炙熱的目光轉移到了燦的身上,突然說出了令衆人都大吃一驚的話。
這麼說來,“毒藥”的成員分別是主唱,吉他手,貝司手和鼓手,確實是缺少鍵盤手的。
就在大家都把眼睛瞪得老大,驚訝地望着燦時,他卻冷冰冰地回答道:“完全沒有興趣。”
我們都鬆了一口氣,但存卻不死心地把目標又移回到了漸身上:“那凌漸呢?要不要來我們樂隊?”
“不要誘拐我們的隊員!”泠終於忍不住開始向他噴火。
“好吧。”存老實地安靜了下來,“沁呢?爲什麼會認識泠?”
“哎?我嗎?”面對這樣一個職業音樂人,我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樂隊的主唱。
“沁是我們的主唱。”泠毫無顧慮地代我回答了。
“果然是主唱啊。”存一點都不吃驚,反而認真地點了點頭。
“爲什麼會知道我是主唱呢?”我是樂隊主唱的事在學校沒向別人提起過,存又怎麼會知道呢。
“因爲看起來很像啊,給人一種就是主唱的感覺。”顯然在座的人都不明白他所謂的主唱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於是我們只能用充滿疑惑的眼神詢問着彼此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