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火車站內,本應該喧鬧的等候處此時卻是寂靜無聲,而且那些等候親人朋友的人也都站到了出口處的百米之外,更有甚者早已經給親人朋友打了電話問在車上是否安全、列車能否安全準時到達。
是什麼造成了這不同以往的局面呢?
原因無它,一個消失了五年之久的大佬將要從這裡走出來函,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這局面卻讓人不禁的想起了一個詞——黑社會!
長長的守候長廊裡,從出口處到等候室門外齊齊的站着兩排雄腰大漢,個個都是黑衣黑褲佩上了一副墨鏡,仔細看去還可以看出他們的衣服都是經過特殊加工的,在衣服的左胸口處都有一個飛鏢門字樣,而右胸口則有一個錦繡的飛刀。
這兩個圖案就足已代表S市黑道的一個不朽傳說。風起雲涌間飛鏢門應然而生,門主飛鏢更是以一手飛鏢絕技橫掃黑道,不久便坐上了S市黑道大佬的位置。
爲人卑鄙奸詐、心狠手辣。在當時離痞字稍微靠的上點邊的沒有不知曉飛鏢的大名的,但知道他真名的人又是微乎其微。
只是不知爲何近兩年來飛鏢門竟無原的解散了,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消息,但不要以爲飛鏢門的威名就不存在了,在這裡的人有些看出門道的人早已經沒了影子。
六月的天氣已有了些許的悶熱,在如此緊張的氣氛中很多人的臉上都已露出了汗珠,但場中的那些黑衣石像卻猶爲更甚,汗水已經流過了他們的臉頰。
他們並不是因這西服的束縛,而是因爲心裡的激動。此尤爲二人之最。
“鏢哥他到底能不能回來了呀?我們可都在這站了四個多小時了,你看小寶都嚷着要吃奶了。”人羣中一個嬌柔的聲音響起。
“二嫂就再等一會吧,鏢哥說他今天回來就一定會回來的。”
“是呀,老婆就再等一會,實在不行我叫人去買點鮮奶……”
“行了,你可別糟蹋我們家小寶了,就爲了見這個傳說中的人物,二嫂再等一會也是值的。而且我還聽說飛鏢可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帥哥喲。”
“這纔是真的吧!”兩位男士異口同聲。
兩位男士分別是飛鏢門的老二和老四,而另外的則分別是他們的老婆以即老二飛龍的兒子。
時過盡遷,在老大離開的五年裡,飛鏢門已經由黑變白,老二和老四也都改頭換面做起了大老闆,而且也都娶了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唯一不同的飛鷹的老婆不能生養,這也同時是其它弟兄所羨慕的事。至於還有一個老三?以後再提吧。
國際時間下午4:30分整,一列9527次列車緩緩駛進站口,見到此飛鏢門數百位弟兄激動萬分,列車剛停下,飛龍幾人便就大步的跑上了前,急切的觀望着從車上走下的
人羣。
根據鏢哥提示,他就坐在坐在這列火車上。
“段大,你還在那悠閒什麼呢,人家都已經走光了我們還在這幹什麼?”火車裡,張精銳衝着段恨問道。
“是呀段哥,咱們也快點下去吧,別讓外面的人等急了。”時土生附和道。
“呃?段大都走了五年了,不會連連個接站的人都沒有吧?”
“放屁!我這麼大的手能和別人一起去擠門口嗎,沒有人接站?一會別嚇着你就行了!”段恨騰的站了起來隨着就飛給了張精銳一腳。
“哎段大段大,我們可是軍人,要注意影響,注意影響。”張精銳連忙陪着笑。笑話,老大發起彪來那可不是玩的。
幾人說話間,車上的旅客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好了,全都準備下,記住!一會將要出去的是三個剛出法的犯人。”接着只見段恨從背後拿出了一件黑色大衣,穿在了身上。
“靠!你怎麼還有藏貨,說是犯人你怎麼還裝出這副熊樣!”
“罵吧,罵吧。把你心中的憤怒全部都講出來,一會你再這樣說話,小心會捱揍的。”
段恨不以爲意的說道,接着又露出了一個背影,道:“怎麼樣?有沒有一點周潤發的感覺?”
“還周潤發呢,最起碼人家的頭髮始終都能當鏡子用,就你這個恐怕連小雞都不願意上裡面下蛋去。”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生子你先出去,我不得不讓他知道一下什麼叫做尊老敬上。”段恨狠狠的說道。
“不是不是,老大我的意思是說,你都成周潤髮了,我和生子兩兄弟也不能穿得太寒磣了不是?”
“廢嗑,要是有錢還用你說!”
“不愧是軍級痞子,不僅樣子夠酷連說話都這麼有力度。”雖然時土生從來都不參與他們之間的‘打情罵俏’,但當下也是不禁的想着段恨的厲害,不管後面發出了什麼聲音,時土生都聽若未聞,一臉頹廢的向外走去……
列車外,兩位女生等的是心急如焚,但飛龍和飛鷹反倒是不急了,自己的老大他們還是有所瞭解的,無非是想想壓壓聲、賺賺人氣罷了。
飛龍舉起雙手道:“各位弟兄都精神着點,老大馬上就要出場了!”
果然,話音剛落從車口處就露出了個人影,個頭雖然不大,但一身精壯,只是這氣質怎麼有點像是秋後的桔子。
“這就是你們傳說中的老大嗎?也不怎麼樣嗎!”飛龍的老婆林冰倩說着把目光轉回了已經睡熟了兒子的身上。
“當然不是了,你想都壓到這時候了,他會這樣就走出來嗎,這只是保鏢而已。”
林冰倩重又擡起了目光說道:“人不知道怎麼樣還挺能耍大牌的。”她本是一千
金小姐,自是有幾分高傲。
再說時土生,當他剛一走出窗口看到如此的陣勢時,心裡頓生警覺,這並不是害怕,而是五年從軍的自然反應,目光滑過四周方感對方並沒有敵意,這時取而代之的則是疑惑,時土生回頭看着車內,直覺告訴他這和車內的兩人有關。
恰在這時,段恨已披着大衣從裡面神采奕奕的走了出來,走過時土生的身邊時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怎麼樣,沒有嚇到你吧。”接着向場中走去。
“鏢哥!”飛龍眼尖,在段恨一現身便就狂喊一聲衝了出去。飛鷹和兩位女主角也都緊隨其後,場下雖然沒有人衝上來,但有些認得段恨的都在狂喊鏢哥的名字,聲音迅速漫延,聲聲震耳,豪氣沖天。
“鏢哥,我們終於等到你回來了!”
“好兄弟!”段恨與飛龍緊緊的相擁在了一起。
場面空前火爆,倒是把最後出場的張精銳給驚呆了,這是什麼場面?這可不是一個富家少爺的身價可以比的了的,如此陣勢,顯然是個團伙嘛。
恰在此時,只見段恨回頭對着他神秘的一笑,道:“沒有騙你吧,其實我是道上人!”轉體瀟灑,語音自信,似乎又回到了大佬的位置。現在張精銳相信了,段恨他真的並不簡單,或者這一點他本就不曾懷疑過。
段恨雙手微微舉起,場下立即變得鴉雀無聲,段恨清了清嗓子,嚎道:“非常寬慰大家還都記得我,也非常感謝大家在這裡苦苦等了幾個小時,此時此刻,飛鏢心裡非常的激動,也很興奮……”
“鏢哥真是越來越能擺譜了,不過我喜歡。好像比之前更加的成熟了。”飛鷹小聲的對着老婆張雅芝說道。
“從外表看是挺有性格的,但他爲什麼頭髮整成那樣,連眼睛什麼的都看不到,不會是臉上有什麼傷疤吧……”
“噓,你小聲點,這可是老大的大忌。”
段恨依舊在發表着長篇宏論,此時正值高潮尾聲,“爲了表示各位對飛鏢的支持,飛鏢決定在場的各位、每人礦泉水一瓶、毛巾一條!呵呵,由於現在的手頭比較緊,所以此次活動就由我的新兄弟張精銳全權代理,好了兄弟們全速趕往預訂酒樓,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話音一落,全場歡呼,雖然只是給了瓶礦泉水,但這都是老大送的呀,總算是對辛苦等待的回報,唯一不同的就是數張精銳的狼嚎了:“爲什麼是我,我現在也是分文皆無啊!”
“你是沒有錢但你有身價啊,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吧,綁架可是我的強項。”張精銳的背後颳起了一陣陣的陰風。
“靠!飛鷹你小子怎麼也走了,快給我們找些衣服來!”
“哎,說髒話難道真的就這麼爽嗎,怪不得他在部隊裡會那麼的不舒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