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榆會挑刺,王雪巖會填坑,眼看着兩人又要扛起來段恨眼睛狂眨的瞄了王雪巖兩下,不想楊春榆倒先吐軟詞了。“行了雪巖妹妹,看你二人這發展速度可能我叫你妹妹的機會也不多了。你也看出來了,我哥他人不錯你要多珍惜時間呀。”
她說這話相對王雪巖來說是軟話,可對於段恨來說卻像是刺語。“楊春榆?我怎麼聽着你話裡的動靜不像是誇我倒像是在埋汰我呢,珍惜時間是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就你這花樣過不了幾天我準會甩了你唄!”王雪巖攔下了段恨,說道:“春榆姐姐你不用幫他說好話,如果發現不對我一定會第一時間抹殺了他的。現在段恨和我已經把戲都演完了,接下來就要等着春榆姐姐爲我們出氣了。走,我得好好謝謝你!”
“哪的話,你爲我提供了一個這麼好的素材說謝謝也應該是我謝謝你纔對呀。不過今天真不行了,我剛來了通告得馬上出去一下。”楊春榆也很不想錯過和段恨在一起的機會,可是真的有急事呀。
段恨以爲她這是在故意擺大呢,說道:“春榆,既然她有心就讓她請一下吧。你能有什麼大事,要是急着吊凱子,哪天我介紹給你一個不就完了!”
“你以爲我會隨便的就看上一個男人嗎!”楊春榆話鋒一轉,接着道:“行了,今天有位大明星大駕我市,我當然得前去接見一下了,慶祝的事待事完再說吧。不打擾你們小兩口約會了,我先走了啊。”
看着楊春榆驅車離去的背景,王雪巖若有所思的問道:“段恨,你說她真是有事要走的嗎?”段恨瞄了她一眼,道:“要不然你以爲呢,可不是她會放過狠宰你一頓呢!”
王雪巖搖了搖頭:“可是我總感覺剛纔的她有點特別,還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也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好了,先不說她了,段恨你說咱們現在該去哪?”
段恨回身看了一眼新瑪特的大牌子,道:“這要問你呀,總不能現在就蹲在這等着看它的笑話吧。”
“不是啦,我不是這個意思。段恨,我現在好想去看我爸,也好想去問問心姨,他們只是一撒手就什麼都不管了,我應該讓我爸推薦出來個主事的人才行。”
段恨頗感奇怪她會這麼說,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呢,難道是你覺得累了?可是你好像也沒有幹什麼,一切受累的活都是我做的吧。”
王雪巖握上了段恨的手,眼睛望向了前方:“就是因爲這樣我才更想要找個人來接替你,我不想欠你的太多,而且也不希望你把心思都放在了公司上。”
“那是爲什麼,欠的多了你就以身相報唄!怎麼擔心我?還是怕我掉進了公司裡便會冷落了你?”
“不是,我是害怕有一天當我全然離不開你的時候,你會質公司不管。”王雪巖幽幽的說着,頭靠在了段恨的肩膀上:“有你在,我不用害怕自己會一個人;有你在,不開心的事我可以直接的表現在臉上;有你在,我不用擔心明天,就在今晚你便會幫我把一切做好。段恨,我發現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段恨認真的聽着,可到最後他竟發現王雪巖她居然用起了排比句。一個人在真情流露時是很少注重語言和諧美的,段恨自己知道,每當他在修飾着語言美的時候,九成九都是按套路碼美詞碼出來的,當初的時候他便熟其此道。
段恨嘿嘿一笑,道:“既然離不開那就不要離開了嘛,我又不是養不起你!放心,雖然皇帝有皇帝的事做,但他也不會幹看着愛妃落難滴。”
“我是說
真的呢!”王雪巖一把推開了段恨:“回家,記得明天早點起要去取錢呢!”
段恨頗感莫名其妙,問道:“取錢和早起有什麼關係,而且現在還不到晚上幹嗎都把明天的事搬出來了?”
“這都看不明白?”王雪巖的眼睫毛眨呀眨的顫動着瞄向段恨,突然面相一狠道:“因爲今晚什麼也不會發生!”
今晚什麼也不會發生,嗯,說的還比較委婉,段恨自然明白她話裡是什麼意思。“受罰前的最後一個晚上你就忍心讓它平平談談的?”
王雪巖根本都沒有理他竟自的向摩托車走去,當身後的段恨快步跟上來的時候,她才徐徐轉身,漫笑道:“我這是望夫心切,恨鐵不成鋼。”
段恨有些難平可又無心去批判她,在他看來望夫心切便能表明這是她做爲人妻在關心着自己的老公,而那句恨鐵不成鋼更是傾注她對自己的無限希望。
段恨滿含深意的望了王雪巖一眼,接着接過了她送上的安全帽戴在了腦袋上。上了車,王雪巖“狠狠”的在段恨的背上捶了兩下,然後把頭靠在了他的背上,雙手也攬實了他的熊腰。雖然期間都未說一句話,但那份情意卻源源不斷的在兩人心中流動。
感情這種東西真是奇妙,它可以攪亂一個女人,可同樣的它也能讓一個男人變幻不定。當段恨是一個人或者說他在過着二世祖日子的時候,他只會用自己的眼光去看別人,也只會用自己的方式和別人相處。他不會去做任何一件自己認爲是低賤的事,也不會輕易的去認真對待一個女人。
可是一但他看清了感情,付出了感情的時候,他也就會輕易的隨着感情的驅使去做他認爲無所謂的每一件事。和雅雅在一起的時候他第一次看清了感情,也懂得了爲感情去付出;爲了雅雅他甚至放棄了自己所有的榮耀。在那個時候,他認爲只要能看着雅雅爲自己做某件事,不管是什麼那便是幸福。
惜別雅雅,當段恨再一次觸及了感情,他也再一次深刻了感情的含義,也懂得了在感情的世界裡付出和收穫永遠都成正比。
就像現在,最能讓段恨感覺到幸福的時候便是他在爲王雪巖付出了諸多後在她的臉上展現笑容的一霎那,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對於段恨來說卻是最動人心魄的時刻。這一抹有時會演化成一個輕輕的吻,有時會展露出一揮迷人的風情,甚至在某個風口浪尖上她還會允許你一小點無理的請求。
雖然對於這些段恨有辦法唾手可得,但他卻只想用自己真誠的方式去一點點的感化她,一天一個驚喜,一天一抹風情,致始着段恨一點一點“欣喜”的陷入進了這段感情當中。
段恨哼着小曲的做着晚餐,他心裡多少有些得意,雖然和老婆在外面的大餐算是泡湯了,但他還是在王雪巖那弄到了點實質的優惠。他們兩口子都是守承諾的人,雖然爲了懲罰段恨從明天開始兩個人開始分居一個星期,但就在今天晚上,段恨卻用不足40%的好感度弄到了一個足超50%的好節目。
一進屋,王雪巖便扔下段恨獨自的跑上了樓,緊鎖上門重重的撲倒在了牀上。她在左右反思到底應不應該答應他的那件事,其實王雪巖自己明白就算自己一萬個不願意現在就和他做那件事,可話已經被他激出去想收回來已是不可能的了。
這個時候的王雪巖只是在苦想着解救的辦法而已,既然已經答應了他想什麼都不發生也是不可能的。是真的豁出去了,還是想再等等美好的時刻,王雪巖的腦海裡回想着一條條的應對方案。
想着想着,她
竟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用手摸了一下還真有點烤人的意思。王雪巖的小臉又紅了紅,想到在那種時候他怎麼可能會一點動作沒有,而自己在他的手裡又提不起來一點的反抗能力,她堅決的打消了那一念頭。
王雪巖的睫毛動了動,狠下了心,終於的打上了“那個”的主意。所謂的“那個”也是她自認爲和段恨同居的必修課之一。
害怕段恨在外面偷聽着裡面的動靜,王雪巖同樣扒在門上聽了老半天,確定沒人之後纔像個賊似的開了門。當聽到從下面廚房傳來段恨亂哼的聲音時,王雪巖臉上露出了淺意的笑。段恨這個人給人的感覺還算塔實,雖然有點色,但總還算是懂得把握分寸。
進了廚房,王雪巖竟驚詫的發現平時只會端現成的段恨,今天卻意外的揣起了馬勺,而且看那樣子菜妙的還滿有心得。就答應了他那麼件事難道就真的讓他興奮成這樣?說會保證老實,他這是在騙誰呢!
看到段恨向門口看了過來,王雪巖立馬換上了“有所瞭解”的表情。“可以啊老公,都說人的潛力是無窮的,這話我今天算是信了,怎麼炒的菜裡沒有放什麼特別的東西吧?”
段恨當然聽出了她話裡的暗刺,不過段恨卻一點不在意。笑回道:“咱家就倆人指你又指望不上,我要是再沒有什麼成就的話那咱家也就只好再添新員了,如果再添新人的話,你希望再進來的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呢?”
“就會氣我!”王雪巖沒好氣的瞪了段恨一眼,道:“現在還沒有正式跟了你呢就整天的跟我講這些,誰知道你在外面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可告訴你,如果真做了那就稱着我沒發火之前趕快全招出來徵求我的原諒;要是真的讓我發現你在外面有什麼不軌行爲的話……”
“行了別說的那麼血乎。誰不知道現在在咱們家是你掌控着大權呀,想做我的女人都會先去討好你的。嗯,如果你在給我媽添個大胖孫子的話,那我想你的大姐地位就更加無法動搖了。”
段恨在煸煸誘導着,卻不知王雪巖已經輕步的走到了他的身後。沒聽到動靜,一回頭卻迎上了王雪巖猶如鬼魅的眼睛:“你指的是楊春榆吧?我覺得她現在就在討好我。”
段恨心裡發笑,臉上換上的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你說是就是吧,你也知道現在的春榆對男人的確很有殺傷力,如果你不抓緊機會的話,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會發……”段恨說不下去了,因爲一個軀體已經貼在了他的身上。
“我相信你。”簡短的一句話卻讓段恨身心俱慰,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幽幽的轉身輕笑道:“難得下的一次廚房,難道就爲了跟我說這個。”
“難道還有比這更重要的嗎?”
“當然會有,你指的是在飯前還是在飯後?”段恨得意一笑,一手倒着菜而另一隻手卻悄然的爬上了王雪巖的柳腰。
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王雪巖一下的打掉了他那隻做怪的手。“討厭!就這樣還說你會老實,我看鴛鴦浴的事還是算了,我還不想就因爲一個約定而毀了自己。”
“那怎麼成,這可是你已經答應了的事!”一聽這話段恨馬勺一放直接把王雪巖摟到了一邊,皺着眉的道:“說定了的事怎麼能反悔呢,爲了今晚的聖會我還特意的精心準備了晚餐呢!”
王雪岩心裡暗笑,嘴上卻是不依不撓的說道:“那你說說剛纔你那是在幹什麼,一點正形都沒有。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敢和你去洗鴛鴦浴;又怎麼能相信你一個大男人到時候會真的信守約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