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她......怎麼聽到周睿有這麼大反應?她和周睿,有什麼關係?

鬼卿心中疑惑,但也不好直問。畢竟周睿她身後的明家,惹了沒什麼好處,況且明家還有她。

郗文趕忙撿起手機:“絮兒,你身體是不是不大舒服?”

絮兒也只能故作胃疼,不能讓這幫人知道自己身份,還有那個鬼卿,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城府夠深。

雲珊給絮兒喝了幾片治胃病的藥,大家也都從房裡出來,讓她休息了。

郗文足足用了一瓶驅蚊液把小別墅的角角落落都噴了個遍,抱怨說:“你們這羣大老爺們,都不怕被蚊子咬死嘛?”

若楠一臉難過:“文文,咳咳,其實這個房子裡有滅蚊燈的......”

郗文表示很不爽:“我就高興用驅蚊液,味兒多好聞!還有,以後叫我文文姐!”

“可我比你大呀……”

“不行,必須這麼叫我!”

若楠欲哭無淚:“文文姐,我們用滅蚊燈好不好?”

郗文笑意:“好~都聽楠楠弟弟的。”

看這對吵吵鬧鬧的,鬼卿搖搖頭,誒,養了個妹妹,比貓還煩啊。

雲珊戳戳鬼卿,指指羽昔房門:“我們去看看他吧。”

推開房門,一陣濃濃煙味沁入鼻腔,雲珊皺眉,上前奪掉羽昔手中的菸頭:“不許抽菸!”

羽昔笑笑:“只是不允許我抽菸嗎?還是大家都不行?”

“卿卿的身體狀況你也知道,這裡又新來個病人,誰都不許抽菸!”

羽昔從椅子上起身,翻看桌子上的劇本,窗簾拉着,室內沒有一絲光。

“卿哥哥,珊哥哥,讓我自己靜靜。”男孩兒聲音低沉,冷淡。

“昔,翔翔的事......忘了吧。”

羽昔瞬間崩潰,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我怎麼忘!怎麼能忘!翔翔還那麼年輕!”

鬼卿輕摸羽昔的肩膀,他一抽一抽的,“昔,我們都是看翔翔長大的,也許,這也是他的命吧。”

“嗚嗚...翔翔...”羽昔抱着鬼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從羽昔房裡出來,雲珊對鬼卿說:“要不我們養只狗吧?”

“你瘋了?沒看見羽昔那傷心的樣子。養貓吧,貓不煩人。”

“嗯,那我把我表姑父家的小貓抱只來。”雲珊推推眼鏡。

鬼卿苦笑:“你親戚真多啊。”

雲珊也笑笑,沒回答。自己家有權有錢,自然會多出很多不知名的親戚啊。

天色漸暗,越來越黑。幾聲嘶啞的鳥叫過後,又是片片寂靜。絮兒醒來,像倒杯水喝,一睜眼便是漆黑的世界。厚厚的窗簾,閉塞的一切的光亮。

絮兒瞬間想到了自己被周睿囚禁在地下室的情景,熟悉的恐懼感撲面而來,她猛然坐起,腳腕處瞬間疼痛,慣性,她跌下了牀......

鬼卿本想在絮兒房裡放碗粥,她起來也不至於餓着。但房內有淡淡的哭聲,他把盤子放在地上,推開房門。

他看到絮兒躲在牆角,蜷成一團,邊哭邊說:“救命......來救救我......不要,不要丟下我......”

鬼卿衝去,抱起絮兒:“絮兒,怎麼了?”她看到絮兒的眼睛紅紅的,露出害怕的樣子。

“好黑......我好怕......”絮兒擠出兩個字,緊緊抱着鬼卿,他身上,有股安心的松露香。

“嗒”一聲,燈開了,郗文站在開關旁,看見緊擁的二人,尷尬的說:“我是不是......來錯時間了……”

絮兒望向郗文,她一驚,急忙上前:“哥,你怎麼把絮兒弄哭了!”

“她好像受過什麼重創,得了幽閉恐懼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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