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荊南來這裡實際上是來處理工作的,聽說是這邊有一處地質熱的溫泉,正在加以改造建一家度假村,工程已經接近了尾聲,卻因爲工地上的工人和建築商請的人鬧了起來,齊齊都在那裡鬧罷工。
度假村打算開業的日期是十一月份,這邊的氣候本來是全年冷,有天然溫泉的地皮特別少。
本來這件事情和喬荊南是沒什麼關係的,如果建築公司沒有如約交房。這拖一天時間的錢,就是建築商賠。
不過在影響營業的問題上,他還是趕過來督促一下,然後讓建築公司去調解部下與工人的矛盾,順便這邊一年一度有個同業會,喬荊南是受邀請的其中一位。
我們那天趕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而且時間上有所改動,同業會的工作人員沒有時間及時瞭解喬荊南的行蹤,所以沒有來得及接機護送他去專門的酒店休息。
第二天的時候,同業會的工作人員早已經得到了我們準確的下榻酒店,便有司機來開車護送我們去他們所安排的酒店,我們在這家酒店歇息了一夜,便被工作人員送走。
同業會所準備的酒店規格比我們上一間住的更規格高一些,是別墅酒店,幾千坪的地方,裡面卻零零碎碎才兩三棟佇立在裡面。
當時我們坐車進去的時候,我坐在窗戶邊興奮的四處看,我一輩子都沒到過這樣的地方,時而對身邊的喬荊南指指車外一劃而過的噴泉,時而又對他指草坪上雪白色鴿子。
喬荊南坐在一旁和正要從N市趕來的緹娜打電話,緹娜在電話裡面和他報告這幾天我們離開後,公司裡的情況,面對我的好奇與興奮,喬荊南總將我拉到身邊,吻吻我臉,然後繼續和緹娜吩咐一些事情,等他打完電話後,我一下也就安靜下來了。
我們到達所住的別墅後,有人將我們行李走運進去,喬荊南牽着我走進去,裡面的房子裝修偏歐式風格的,我瞪大眼睛在那裡左右轉着,廚房裡有個阿姨走出來,對我和喬荊南喊了一句:“喬先生,楊小姐。”
我有些慌張的看着那阿姨,用眼神問喬荊南這阿姨是幹嘛的,喬荊南說了一句:“煮飯阿姨。”
便帶我往樓上走,到達樓上房間的時候,我看到落地窗外面有一處陽臺,和喬荊南有些驚喜說:“上面
有個吊籃。”
我鬆開喬荊南的手,便想要走過去試坐一下,喬荊南從身後一把拖住我,我回過身看向他,他一把將我抱住,他的吻便落了下來。
我覺得脖子上有點癢了,便伸出手笑着推開他,他乾脆一把將我打橫抱起,把我壓在一處沙發上,他說:“你今天說了一天話,一直沒停。”
我想要從他身下逃出來,他把我壓在身下死死的,臉埋在頸脖深吸了一口氣說:“你一說話,我就想吻你。”
他說完,便吻着我,他手快速脫着我外套,很快,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灰色打底衣,他手靈巧的遊走在我衣服內,兩個人死死糾纏着,吻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後,他纔將我直接抱到牀上,我在他身下閉着眼睛接受他所帶給我的一切。
一直到達中午,我醒來後,覺得身體全身痠痛,在房間裡面找了一圈,沒發現喬荊南,站在陽臺上的時候,發現他正坐在草坪外的噴泉前面看書。
這裡前幾天下了一場大雪,今天卻難得出了一場好太陽,正值中午,陽光高高掛在天際,將別墅裡面所有的一切全都照得懶懶的。
我換好衣服後,走了出去,喬荊南從書裡面擡起眸看向我,午後的陽光很容易讓人想到歲月寧靜,他將我拉在懷中,一同躺在那張躺椅上,我本來還擡頭看看他手裡拿着的書是什麼,擡起頭一看,卻發現全英文,最後想了想,還是算了,老老實實躺在他懷中,眯了眯眼睛,發現又開始有些昏昏欲睡。
在我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喬荊南吻了吻額頭,將手中的書翻了一頁。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耳邊翻書聲沒有了,耳邊有談話聲,我從毛毯裡面擡起頭的時候,還有些恍惚自己現在身處在何處,當看到不遠處,一張白色桌前的喬荊南正和對面陌生的男人談着話,阿姨正在一旁泡着紅茶,看見我從躺椅上醒來後,笑容滿面說:“楊小姐,醒啦。”
我點點頭。
迷迷糊糊從躺椅上爬了起來,走到喬荊南身邊坐着,他正端着茶杯,我鼻子嗅了嗅,本來靠近他嘴邊的茶杯已經到了我脣邊,我咕嚕嚕把他茶杯裡的紅茶全部喝完。
他挨在我耳邊,聲音溫和問:“要不要吃點糕點。”
我揉了揉眼睛,點了點
頭,他又拿了一塊糕點給我,我咬在嘴裡接過,發現有點甜,又將只咬一半的糕點遞到他嘴裡,他楞了一下,我也楞了一下,忽然記起他不吃甜的。
剛想把糕點全部自己吃了,喬荊南輕輕在糕點上一咬,大概他覺得也有些甜,皺了皺眉,不過還是將那塊糕點全部吃完。
我靠在他肩頭眯着一直都沒動,對面的陌生男人對喬荊南玩笑說道:“今天王總打電話來說有個飯局要請你去,你說沒空一口回絕了,我以爲你又是去哪裡囤地了,沒想到一來發現您在這裡舒舒服服曬着太陽,懷裡溫香軟玉的,日子過得似乎異常美妙。”
喬荊南說:“何必挖苦我呢,最近你父親那邊怎麼樣。”
那陌生男人端着酒杯裡的褐色液體晃了晃說:“你快別和我說了,老爺子現在催着我成家,快把耳朵都嘮叨完了,煩都煩得死。”
我聽着耳邊的陌生男聲,才從喬荊南肩膀上醒了困,然後睜開眼睛正式的去看對面的男人,大概和喬荊南一樣的年紀,長相還算端正,見我看向他,臉上滿是輕佻的說了一句:“睡美人?終於醒了?”
我從來沒見過有人可以這樣自來熟的,剛纔來到喬荊南身邊本來是打算不理的,沒想到我看過去後,他毫無陌生感和我打招呼,我臉一下就紅了。
那男人對喬荊南笑着說:“荊南,你女人怎麼打個招呼就這麼害羞啊,哪裡得來的寶貝,這還真是新鮮事兒!”
大概是比較熟悉的人,喬荊南言語間也沒平時那麼嚴肅,對男人罵了一句:“滾,她可不是你那些女人。”
那男人笑着搖頭說:“是是是,你女人哪裡是我那些女人啊。每天想法設法恨不得從我身上剝一層皮下來,每天時刻盯着的就是我口袋裡的錢。”
阿姨爲喬荊南重新添了一杯紅茶,他喝了一口,放下手中燙金邊的杯子,對男人說:“所以,你這個年紀也該成家了。”
兩個人說着說着,這才轉移話題,我莫名的鬆了一口氣,便安安靜靜的在一旁聽着,才從他們話裡聽出一些矛頭。
原來坐在喬荊南對面的男人,是和喬荊南一起國外讀書的同學,家裡是做食品生意,這次恰巧在這邊遊玩,得知喬荊南在這裡參加同業會,順道過來和他會一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