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鶴卿枝表示自己很沒出息地要從了他了。
從科舉的事情到現在已經過了大半個月,蕭君祈很忙,她也不見得有多閒。
蕭君祈體恤她的身體,一直不曾要過她,她纔不會承認,自己也想念他。
於是鶴卿枝笑起來,擡起手臂環住了蕭君祈的脖子,仰頭在他耳邊輕聲道:“王爺,輕點寵。”
“……卿卿,你學壞了。”蕭君祈被她軟糯的語氣和輕柔的呼吸撩得心中一顫,難耐地低吼一聲。
她這般勾引,他如何能輕!
蕭君祈連着要了她兩次,鶴卿枝知道自己這就叫不作不死,最後幸好還是她咕嚕嚕叫喚起來的肚子救了她。
蕭君祈抱着她去清理,鶴卿枝已經是連胳膊都懶得擡一下,吃飯都是蕭君祈抱在懷裡喂的。
她被寵壞了,恩,她很清楚。
但是蕭君祈願意寵啊,所以想到這裡,她頃刻間便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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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天洋在前往北城的路途中便病重身亡,鶴千舞因受不得打擊已經成了瘋子,鶴千翔的日子也是水深火熱。
事隔幾天,皇帝再次收到這種消息,氣得直接摔了手中的摺子。
皇帝一陣風似的衝進了魏妃的宮殿,一把將人抱起,在衆人的驚呼中就進了臥房。
宮女太監全都小心翼翼,在李公公的眼色下紛紛放下紗簾,關上門,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魏妃驚呼一聲,發現是皇帝后剛想開口,就被皇帝一把丟到了牀上,頭一陣眩暈。
不等她反應過來,皇帝已經壓了上來,沒有任何預兆,直接撕碎了她的宮裙闖了進去。
“啊!”
魏妃痛呼一聲,卻對上皇帝怒氣衝衝的眼睛,頓時咬住了下脣不再吭聲,實在忍不得才哼哼兩句。
她知道皇帝是帶着氣來的,純粹地在發泄,她也知道如何討好男人,所以不顧自己的疼痛,雙腿環住了皇帝。
一頓發泄結束,皇帝似乎緩和了許多。
魏妃這才試探着問道:“何事讓皇上如此大的火氣?”
“哼。”皇帝冷哼一聲道,“朕先前只當這鶴卿枝紈絝跋扈,嫁了人之後會有所收斂,沒想到她現在變本加厲。一出科舉舞弊的事情闖了早朝不說,如今連鶴家都栽在了她的手裡,朕倒是小瞧了她。”
原來是因爲鶴卿枝,魏妃斂眸擋下眼中的算計,笑着安撫道:“原是因爲祈王妃啊,不過一個女子,皇上是不是高估她了?”
“高估?只怕再給她機會她還能鬧翻了天呢。”
之前蕭瑩繡和蕭君瑞也是天天事情不斷的,可跟鶴卿枝鬧出的這些事情比起來,他們簡直就是小兒科了。
他倒不在意一個鶴卿枝能如何,他在意的是,現在蕭君祈十分護着她,並且因爲她而跟自己作對,越來越有不受控制的勢頭了。
魏妃眼珠一轉,說道:“說來也是,臣妾先前也聽說過那鶴卿枝是個紈絝,祈王先前可並不是這樣的人,臣妾覺得一個賢良的妻子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