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祈突然湊近她,攬住她的腰說道:“再說你怎麼不是珍稀保護動物?天地之大,我的卿卿可只有一個。”
“噗。”鶴卿枝沒忍住笑出聲來,之前這男人跟個冰塊一樣整天冷着一張臉,周身都帶着殺氣特別震懾,現如今他說起情話來倒是越來越順了。
誰能想象所向披靡運籌帷幄的戰神祈王在她面前變成了一個柔情的漢子,最重要的是他還是那個人那張臉,對比之下簡直反差萌啊!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還有,你記得上次處置姚齡仙的那個宅院麼?”見鶴卿枝點頭後,蕭君祈就拿出了一把鑰匙給她,又說道,“這是那宅院的鑰匙,若是有事就去那宅院等我。”
鶴卿枝這下皺了眉,問道:“會發生什麼事?你的計劃很危險?”
“不,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
鶴卿枝狐疑地看着他問道:“那你這番叮囑是什麼?我還記得上次你一番交代之後可是要上戰場的,這次你別想騙我。”
蕭君祈安撫道:“只是以防萬一,不光這次,以後不管什麼事只要我不在,你就去那裡等我的消息。”
鶴卿枝仍是不放心地說道:“以後的計劃不包括以身犯險,我答應了你,你可同樣能做到?”
“恩,我保證。”
看着蕭君祈認真的眼神,她也不好再問個徹底,只能暫時由着他去,左右這是京城,她還是相信蕭君祈的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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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鶴卿枝難得在蕭君祈起身的時候一起醒了過來。
“你要上朝了啊。”
“恩。”
鶴卿枝揉了揉眼睛,從牀上爬了下來,接手去幫蕭君祈繫好了朝服的扣子,整好了袖子和褶皺,終於滿意地笑了笑。
她踮腳在蕭君祈臉側輕吻,笑道:“等你回來。”
蕭君祈也笑起來,揉了揉她有些凌亂的發頂,柔聲道:“再去睡會兒吧,我走了。”
“恩。”
頭一次,她有了送老公出門的感覺,簡直不能更開心。
可是窩回牀上她卻睡不着了,臉上的笑意也斂了下來,忍不住有些擔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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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劉路誠帶來了王儒生的奶奶和村長。
王儒生自小父母雙亡,就只有他奶奶這唯一的親人,劉路誠竟然這麼遠的路途將他奶奶給帶來了。
“奶奶,你怎麼來了!”王儒生急切地上前。
誰知另一個王儒生也叫道:“奶奶?村長?這……”
一下子兩人同時站在老太太和村長兩邊。
老太太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對着穿華服的王儒生指着另一個布衣王儒生叫道:“儒生啊,他是誰啊?爲什麼也叫我奶奶啊?”
穿布衣的王儒生頓時愣住了,驚詫地叫道:“奶奶,我纔是儒生啊!”
老太太看了他一眼,嫌棄地說道:“我的儒生我怎麼會不認識,你是誰啊?”
這時村長也拉住那身穿華服的王儒生笑道:“儒生啊,出息了,村裡出了個狀元,都熱鬧得炸了鍋啦!”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