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一關上,蕭君祈便抱着鶴卿枝的腰,一使勁將她抱坐在了書桌上,自己站起來正卡在她雙腿中間。
這姿勢讓鶴卿枝立刻清醒過來,看着他傾身湊過來,鶴卿枝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身子向後躲着。
“喂喂你要幹什麼?”
蕭君祈在她掌心印下一吻,鶴卿枝如同被燙到一般急忙收回了手,臉上已經微微泛紅。
蕭君祈見狀勾脣一笑道:“卿卿難道看不出來?”
“這裡可是書房!”
“怎麼?我還有些後悔沒能在王府的每個角落都如此一番,這樣卿卿不管走到哪裡都能記得我。”
鶴卿枝瞪大了雙眼,這是那個蕭君祈?
先前冷面冷心的戰神祈王怎麼對着她就變成了一個流氓?
先前這書房連女眷都不可踏入,如今他竟然在這裡做出這麼不嚴肅的事情,他的原則呢!
蕭君祈見她瞪大眼睛的模樣煞是可愛,更是忍不住湊近一些,笑道:“不要想太多,畢竟這次過後要有許久不能抱着你,不能吻着你,難道卿卿不想記住這一切?”
或許是蕭君祈的眼神太深邃,或許是他的嗓音太迷惑,所以才讓鶴卿枝一時愣了神,鬼使神差地就迎了過去。
大概兩人都格外想留下深刻的記憶,所以戰況也格外的激烈。
書桌上的所有東西都被蕭君祈掃到了地上,屋裡乒乓作響,加上壓抑的喘息,讓門外守着的趙管家都不得不老臉通紅。
一向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冰塊秦荀更是早已逃之夭夭,守衛的士兵紛紛側目,院子外圍打掃的丫鬟面紅耳赤又紛紛豎起耳朵互相調笑。
趙管家不得不遣退了院子周圍所有的下人,自己也匆匆離開小院,只留暗處的暗衛守護着他們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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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戰況激烈,鶴卿枝中途便暈了過去,再醒來已經一身清爽地回到了臥房,整個人被蕭君祈緊緊捆在懷裡。
睜開眼,剛好跟一直在看着她的蕭君祈對上了眼。
“醒了?可難受?”
她動了動,倒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受,只是有些沒力氣,想來是蕭君祈趁着她昏睡過去的那段時間已經替她清理按摩過了。
她轉頭看看窗外,才發現已經月上柳梢。
“這麼晚了?你還沒用晚膳吧。”
“我已經吃得很飽了。”蕭君祈有些壞壞地笑起來,意有所指。
鶴卿枝紅着臉,掙扎着就想從他懷裡坐起來,不跟這個沒正行的人說話。
“別動,讓我好好抱抱你。”
“可是……好餓。”
不管他是吃啥吃飽了,自己可是啥也沒吃。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何況之前還跟他來了一場體力大戰。
“……”
蕭君祈無奈,只得扶她坐了起來,讓如夢如柳準備了些清淡的東西端了進來,直接在牀上用了。
由於已經太晚,鶴卿枝也不敢吃得太飽,少用了一些便洗漱又躺了回去。
兩人極有默契地都不準備入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
直到寅時更響,鶴卿枝驀然沒了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