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聽到自己阿瑪給自己和小玉兒賜婚的消息,不顧前來宣旨的人,轉身就向寢殿外面走去,衆侍衛見狀,忙上前去攔,可多爾袞到底是從小學習騎射功夫,而且還學的都很出色,再加上多爾袞又是努爾哈赤最寵愛的兒子,侍衛們也不敢真的傷了他,所以也不敢下重手,反倒是被他逼得節節敗退。眼看着多爾袞就要衝過侍衛們的阻攔出去了,衆侍衛心內都是一陣驚慌。“都給我住手。”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呵斥聲成功地讓殿內衆人都停了手,恭敬地跪地請安。多爾袞並未和別人一樣跪下,而是一臉不服地站在一邊,梗着脖子不看來人。“都起來吧。”一位華美旗裝婦人,帶着一羣宮婢走了進來。“多爾袞,你這是幹什麼?越發的沒了規矩了,你看看你現在哪裡還有一點點大金阿哥的模樣了?竟然跟幾個侍衛動起手來,還真是長本事了。”“額娘。”多爾袞對着來人怏怏地叫了聲,語氣中盡是不滿,“是他們攔着不讓我去找阿瑪,難道我一個阿哥要去找自己的阿瑪,還要讓他們着羣奴才同意不成?”“你還記得你阿瑪和額娘?我以爲你滿腦子都是那個蒙古來的格格呢。”“怎麼會,我是喜歡玉兒,可是又怎麼敢忘記阿瑪和額娘呢?”多爾袞滿臉不贊同地看向美麗婦人,也就是阿巴亥,似是想到了什麼,眉頭皺了皺,“難道就是因爲這樣,你們就不讓我娶玉兒?可是阿瑪和額娘您之前不是也很喜歡玉兒
的嗎?”“你也說了那是以前,這幾個月我也看了,那個蒙古格格還真以爲自己的出身有多高貴,在四貝勒府裡竟然管起家來,還天天和你們這些男子們混在一起,一點也不知規矩,我看那個小玉兒就比她好多了。”“可是,額娘......”“行了,沒有什麼可是的,你這幾天就給我好好在寢殿裡待到大婚之日,軍營那邊也不必去了,我會去跟你阿瑪說的。”說完,也不再看多爾袞的反應,阿巴亥直接領着人出去了。
多爾袞看阿巴亥帶着人出去,也沒有行禮,只是出神地看着外面。衆侍衛見多爾袞沒有反駁阿巴亥的意思,不禁在心裡腹誹着貴族果然沒有什麼真情可言,看向來執拗的十四貝勒不也被大妃三言兩語說得妥協了,什麼愛不愛情,在利益面前,什麼分量也沒有,不過,十四貝勒聽話他們也樂得輕鬆。遂都恭敬地對着多爾袞拱手行禮退下。
一直到天黑下來,多爾袞的寢殿一直還是安靜的,侍衛們緊繃的神經這才徹底地放鬆了下來,像往常一樣站起了崗。
入夜,外面徹底黑了下來,宮裡守衛也鬆了下來,一抹黑影從一處宮殿出來,小心地避過守衛,向宮外走去。
人影很熟練地在遼陽城內行走,很快行至一處宅子外,擡頭,門上的匾額上赫然是四貝勒府。來人脣角勾了勾,劃出一抹複雜的笑,擡腳轉向宅子的另一個方向,準備過去。“十
四弟既然來了,還是走大門的好。”準備離開的人影,被這個聲音喊得腳步一頓,轉身,門口赫然站着四貝勒皇太極。“八哥。”皇太極一臉平靜地看着站在距大門半丈遠的弟弟,多爾袞被他看得臉上有點燙,硬着頭皮走了過去,拱手行禮。皇太極什麼話也沒說,帶着多爾袞走了進去,至三更才差人送多爾袞回宮,據皇太極的貼身小廝說,多爾袞走的時候臉色很不好。
玉兒的婚事定在六月,而寨桑夫婦聽說自接到消息就在準備,期間吳克善帶着玉兒回過一次科爾沁,這次回去玉兒在家呆了有一個多月,待五月多才在兩個哥哥和一些科爾沁貴族子弟的護送下,帶着豐厚的嫁妝再次到了滿洲。
玉兒只比婚期早了十天到達滿洲,而這次來,玉兒就一直隨這次前來的科爾沁人住在驛站,並未去貝勒府居住。期間除了哲哲會經常來商量着婚事,在就是宮裡的阿巴亥派來的嬤嬤。本來阿巴亥雖是努爾哈赤的大妃,可是皇太極的婚事她也不應過多幹涉,可是由於皇太極母妃孟古早逝,而皇太極這次娶的有事科爾沁最受看重的格格,所以,很多玉兒這邊在驛館不好操辦的是也都由阿巴亥代勞。阿巴亥雖是對玉兒不滿,可是有努爾哈赤的吩咐在,再加上阿巴亥雖得努爾哈赤的寵,可是她知道皇太極和科爾沁的勢力都是她得罪不起的,因此所有的事倒也辦得很是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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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