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來落日鎮,街頭全是騎着戰爭之創巡邏的生物餘孽,還有大批聽從指令的冥河精靈。】
【但今天,落日鎮的街頭,更多的是這裡的居民,只有前後兩個入口被生物餘孽守住。】
【我準備繞過去,回人類城邦……】
看到這裡,趙傳薪寫:
【我要在夜晚,偷偷潛入落日鎮,去光輝女神大教堂的倉庫,看看那些寶物是否還在,順便殺人放火。】
笑話,來都來了,不帶點東西走對的起誰呢?
【我們在落日鎮外面等待天黑。】
趙傳薪用“鑰匙”將暗影斗篷傳送了過去。
有月黑風高神器在,零元購如探囊取物。
【我披着暗影斗篷,躡手躡腳的進入落日鎮。】
【在通過關隘的時候,我的心跳開始加速。】
【因爲騎着戰爭之創的生物餘孽就在我身旁,還有數十個持刀的冥河精靈。】
【忽然,一個冥河精靈抽動它醜陋的鼻子,鼻翼翕張,疑惑的望向了我這裡。】
【糟糕,因爲在鮮血荒地,水源稀少,多日來我都沒有洗澡,體味過大,或許被它聞到了。】
【我頭皮發麻,繼續往前走。】
【那個冥河精靈竟然嗅着味道,跟了我20多米遠。】
【直到騎着戰爭之創的生物餘孽呵斥了一聲,冥河精靈怏怏而回。】
【我衣服已經被冷汗打溼。】
趙傳薪撇撇嘴,換他就不擔心,有要你命三千M1907,趙傳薪還借給“我”救贖權杖,加上暗影斗篷,至少逃跑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我來到光輝女神大教堂,找到了藏寶室。】
【門口照例有守衛,我不可能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打開倉庫大門。】
【我繞到了他身後,用救贖權杖,朝他後腦狠狠地敲了下去。】
【守衛委頓在地。】
這就是“我”和趙傳薪的不同,趙傳薪會用成名絕技——關外一點紅。
【我用精靈刻刀切斷鎖頭。】
【我驚訝的發現,藏寶室裡的藏寶機關都不見了。】
不消說,應當都被生物餘孽帶走了。
【我仔細回憶當初看到的藏寶清單,我記得在藏寶室盡頭,有個不起眼的處於樓梯下的暗室,裡面的藏寶機關內的寶物的名字很獨特,叫作縹緲旅者。
當時,這件寶物遭到了冷遇,我同樣不感興趣。
我曾問過舉辦方,對方也無法描述該寶物的具體信息。】
【因爲那裡很隱蔽,我決定去碰碰運氣。】
【這一間藏寶室果然隱蔽,鎖孔與木紋渾然一體,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爲是樓梯的支撐物。】
【我用精靈刻刀挑門,發現藏寶機關果然放在裡面。】
【我心裡既慶幸又失望。】
【帶着最後一件藏寶機關,我準備離開。】
趙傳薪卻不想就這樣走了,他寫:
【我決定偷偷溜進落日鎮的市政廳,看看生物餘孽留下了什麼。】
【我進入市政大廳,這裡空無一人。】
【沒有金子,沒有寶物,沒有值得我關注的東西。】
【在檔案室,我看見了整整齊齊的碼放的文件。】
【我翻開大略看了一眼,發現裡面有生物餘孽留下的管理落日鎮時候的信息。】
【這些對我沒用,我準備離開……】
趙傳薪趕忙打斷他,寫:
【我將這些全部帶上,拿回去交給城邦。】
對“我”沒用,但對城邦有用。
【帶上各種檔案文件,我靜悄悄的出了落日鎮。】
【出去的時候,那個冥河精靈又朝我的方向看了過來,鼻子抽動不已。】
【但是,它又擡頭看看騎在戰爭之創上的生物餘孽,最終沒有追我。】
【我決定,明天就找有水的地方好好洗澡。】
趙傳薪其實很想繼續搞事情。
但“我”失去了戰爭之創這個坐騎,想要逃走,可沒那麼容易了。
跟更何況還有倆拖油瓶。
再者,迷魂燈裡也沒有毒霧了,冥河精靈這種怪物很令人頭疼。
當“我”走出落日鎮,和兄妹匯合後。
【我取出了藏寶機關,用精靈刻刀破開。】
【裡面是一件我看不懂的東西。】
【我問兄妹:你們知道這塊板子是什麼嗎?】
【兄妹不約而同的搖頭。】
這對兄妹,看起來好像叫花子一樣寒酸。
可每到關鍵時候,總有保命手段,尤其是妹妹那個百寶囊。
且見多識廣。
連他們都不知道,趙傳薪就好奇了。
他用“鑰匙”把所謂的“板子”傳送過來。
趙傳薪看着手裡的東西,驚奇道:“這不是特麼的滑板嗎?”
也不能說是滑板,板子比一般滑板要厚,是用特殊金屬打造,一體成型,沒有任何螺絲等組接零部件。
但在側面,有四個不知名材質的輪子,質地Q彈,還有胎紋。
也不知道是後面還是前面(分不清),微微翹起,有個凹陷口,有幾個凸起物。
另外在板子的下面,有八個凹槽,每個凹槽內有九個小孔。
趙傳薪想到了它的名字——縹緲旅者。
難道說,這是一塊踩着旅遊的滑板?
他放在甲板上,踩上去,腳感還挺舒適的,這種金屬表面自帶磨砂質感,而且比普通的滑板要寬大一些。
趙傳薪滑了滑,輪子能轉。
滑行時,他沒感覺到絲滑,反而有阻塞感。
趙傳薪以爲會暗藏玄機,來回的在甲板上滑行,但什麼事都沒發生。
本傑明·戈德伯格出來,看到了他的行爲,就說:“咦,師父,你這個想法好。板子上裝輪子,這是個不錯的玩具。這是伱的新發明嗎?我來給它起個名字吧,叫滑板。”
趙傳薪:“……”
滑板出現的時間,在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
但因爲縹緲旅者,滑板提前了幾十年出現了。
因爲本傑明·戈德伯格央求趙傳薪給他做一塊滑板玩。
手搓滑板,一般人還真不行。
別看滑板結構簡單,但從零開始做,單單一個軸承就能令人望而卻步。
可趙傳薪有精靈刻刀,有製作武器用的高碳鋼。
做個滾子軸承,並沒有多少難度。
恰好還有硬木,橡膠,又做了螺帽螺栓、橋釘。
看着好像很簡陋,可該有的全都有。
就是輪子硬了些,鐵輪子外面包了一層橡膠。
本傑明·戈德伯格在甲板上滑滑板,鬧的動靜很大,大家都跑出來看熱鬧。
只見他噔噔噔的助跑,滑板滑行,他踩着滑板身體搖搖晃晃,好懸摔倒,最後只能踩在地上剎車。
衆人驚奇。
這玩意兒其實很好玩兒的。
別人不好意思開口,畢竟這是小孩子的玩具,但苗翠花卻說:“本傑明,讓我來試試。”
“好的,師孃。”
本傑明·戈德伯格讓開,苗翠花踩在上面,
苗翠花對平衡術的天賦,讓她穩穩地踩在上面。
當初,她踩那種電動車的時候直接摔倒,但踩滑板卻穩如泰山。
趙傳薪納悶,兩者間難度不相伯仲吧?要說難,也是滑板更難一些纔對。
可苗翠花偏偏反過來了。
本傑明·戈德伯格叫道:“師孃,你太厲害了。”
趙傳薪啐了一口:呸,馬屁精!
之前還管威廉明娜叫師孃,後來又管苗翠花叫。
有能耐管你媽也叫師孃……咳咳,想哪去了。
有苗翠花帶頭,其餘人躍躍欲試。
江波臉皮厚,第一個腆着臉上前:“給我也試試。”
苗翠花讓給他,結果江波一腳踩上去,剛發力,右腳被滑板帶着向前,左腳卻依然留在原地,登時來了個前後大劈叉。
“嗷……”
江波發出了狼叫。
不但如此,他的褲子有點緊,這一下開檔了。
這對江波來說真是奇恥大辱,這貨很講究穿着的。
他艱難的起身,夾着褲襠往回走,看着像個小丑。
衆人鬨笑。
瑞秋·克維斯問趙傳薪:“這是你發明的?”
“是啊。”趙傳薪臉不紅心不跳吹牛逼,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麼叫對手。
“真厲害。”
瑞秋·克維斯看着他,雙眼冒星星。
趙傳薪想起了給塞繆爾·戈德伯格算卦,不由得心虛的看了他一眼。
好在對方注意力全都放在滑板上,摩拳擦掌,準備挑戰一下。
苗翠花小聲的說:“扯淡別扯脫了,到時候究竟讓本傑明叫娘還是師孃?還是一起叫?”
趙傳薪突然覺得好刺激的樣子,卻義正辭嚴:“花姐,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怎麼能有這樣齷齪的想法呢?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
苗翠花聲音更低了:“還是你想師孃和娘一起和你……”
趙傳薪喉結滾動,忍不住吞嚥:“骯髒,齷齪,下流……”
這時候,他才發現,苗翠花和瑞秋·克維斯,今天都穿了裙子配黑絲。
黑色蕾絲,此時已經有了。
但黑色絲襪,卻並未普及。
最早的時候還是男人穿的,英國男人就好這一口。
後來趙傳薪買了料,讓江波做,沒想到今天苗翠花兩女穿上了。
怪不得塞繆爾·戈德伯格那道貌岸然的狗東西,最近總惦記着那點事,肯定是受刺激了。
咦?
趙傳薪覺得這幾天,身子骨強健了不少,反應竟然很強烈。
他咳嗽一聲:“好了,須知老幹部是經得起考驗的。”
趙傳薪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因爲要養身體。
船上的日子很枯燥,好在都是親朋好友,大家總能找點樂子。
歷時一個多月,快到聖誕節的時候,特倫斯號終於抵達了日本橫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