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狼墨緩緩放下高舉的雙手,將寶寶們交予江晴。
江晴一左一右,小心接過。
但見,兩個軟萌粉嫩的娃娃,軲轆轉溜着大眼。環視四周,像是追尋什麼,被江晴抱着享受眯着眼。看得天雲等人心癢難耐,競相上前想要摟抱,卻不想寶寶們頭一扭,徑直將頭埋進江晴臂彎。
“這是嫌棄了?”天雲抽緊嘴角,翻着白眼瞥向江晴。
從不知道他也有被嫌棄的一天,這感覺盡是失落和不爽。
狼墨點贊,伸手輕拍了下寶寶們的頭頂,感受着掌心細滑的手感,沉聲道:“做的不錯,這人假惺惺盡做壞事,別搭理他就對了!”話落,不忘點頭加重語氣,氣的天雲發顫,擡手指着狼墨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見天雲走神,狼墨迅速補刀,又道:“你該啓程出發了,我讓方給你帶路。儘早打發那女人走,絕不能讓她知曉桃源所在。這些話應該不用我多說,雖說那女人長得難看,我擔心不提醒,你飢不擇食……”
聽清這話,天雲顫抖身子僵直了。
見過嘴毒的,沒見過這麼毒舌的,他這到底做錯了什麼哪裡?辛苦舉行夜祭,竟落得被狼墨這般犀利,真是一時失足千古恨!
“噗呲!”江晴笑出聲,說道:“這天還有兩三個時辰就該亮了,祭祀你該上路了!”鳳鸞之事一天不解決,部落如鯁在喉。其實,江晴更偏向狼墨的選擇,殺。可惜,殺痛快了,事後就該頭疼攤上大事兒了!
“狼狽爲奸。”天雲抿着嘴,沉默半響最後吐出四個字。
寂寥走下祭臺,瞅着天雲這神情,狼墨微微聳肩,便扶着江晴接過江瑤往下走。此刻,清等人站在祭臺之下的臺階處,就等着他們下來想要仔細看看寶寶。
“江晴,快把狼凃給我抱抱?”清急切道。
江晴微笑着,將狼凃遞給清,狼墨手上的江瑤這時候也被藍快速搶走,狼墨抿着嘴衣服很不開心的樣子。很顯然,他很不爽有人跟他搶女兒,可惜,今夜所有人熱情高漲,渾然沒有人在乎狼墨凍人的寒氣,爲了抱下寶寶沾沾喜氣,別說被凍一下,就算挨狼墨幾腳都是可以承受的。
方帶路,準備了些藥草藥膏隨身攜帶,多餘的東西並未收拾。樹林間有凜接應。去的人不用太多,畢竟越多人被鳳鸞見到,對日後行程越麻煩,再說天雲身爲祭祀,自身實力並不弱。雖說這麼些年沒見他動過手,可不少族裡老人卻始終記得當年天雲曾是部落一霸。
實力定然不差,且能被氏族看重,自然有他強悍之處。
很快,兩人就沒入南邊林子,消失遠去。
桃源中,篝火晚會越發火爆熱鬧。衆人相邀俱都想多看兩眼寶寶,見江晴吃過些東西神情流露睏倦之色,清看着依舊被族人圍在中央的狼凃和江瑤,朝狼墨說道:“狼墨,你帶江晴先回去休息,今夜,狼凃和江瑤隨我回去住,你們好好睡個安生覺,明天還有的忙。江晴說的小名,明日再作商量如何?”
江晴在火光下,神情越發迷離。
聽清這樣說,知道寶寶們在部落中不會有事,不再強求,她確實有些睏倦,微微點頭道:“媽,那今晚就麻煩你了,我和狼墨先回家休息,你也早點睡。”
話落,起身跟草他們告個別,施施然朝着家裡走去。
邊走,不時打着呵欠。
任由狼墨將她摟着,聽見他胸口有節奏的心跳,睡意襲來,江晴的眼皮聳拉下來。依靠着狼墨的肩,耳邊不時聽着他淺淡的呼吸。不由慢慢地闔上眼,睡過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江晴就感覺到越來越熱,身後某處越來越硬實。
青筋僨張抵得她很不舒服。
劍拔弩張,像是搭在弓弦上的利箭。
江晴感受着身下的柔軟,知曉這會兒該是在上了牀,悄悄地往牀裡側挪了挪,想要離狼墨那處遠些。
狼墨呼吸平穩,卻幾塊察覺到江晴的小動作。
長手一撈,就將江晴整個人抱進懷裡,身子在她身上蹭了蹭,再次將物事抵在她那個柔軟的地方。末了,不忘發出一聲舒緩的哼哼聲。
江晴一愣,呼吸呆滯片刻。
半響後,纔回過神來。不由在黑暗中磨了磨牙。
這真是一頭狼,還是一頭可惡的餓狼。
隨着身體月份中,哪怕身子敏感得不行,狼墨都不敢越雷池半步。每每惹得江晴心動不已,狼墨就退了,逼得江晴好幾次都忍不住張嘴拿狼墨的脖子磨牙。
這會兒,明明身體累得及。
偏偏被狼墨這般廝磨着,這剛恢復的身子敏感又渴望着。這不,她都覺得有些睡不着了,精神倦怠萬分,可是身體卻忍不住亢奮起來。
狼墨摟着江晴,只覺她身上無一處不軟甜,又軟又甜,他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裡,這不睡得迷糊都捨不得放手。
江晴傾聽了一會,見狼墨確實睡着了。
強忍着亢奮,想挪開狼墨的手,往後退幾步。
“不準動,讓我抱一會。”狼墨嘶啞呢噥着,雙手卻將江晴箍緊,不容她動彈半分。
江晴憋着嘴,暗恨不已。
這人是真睡了?還是在耍流氓?
掙扎幾下,非但沒有掙開。反而被箍的更緊了,江晴真是欲哭無淚了,倏然睜開眼。
深夜裡,仰頭看向身旁的狼墨。藉着依稀的月色,猛不然對上狼墨幽深如望不到邊際的眼眸,像是一汪清澈見底的水潭,誘她身陷。
“亂動什麼?”狼墨喘着粗氣,雙眼緊緊地鎖住江晴,手臂好似鐵鏈般死死地困住江晴,不讓她逃脫。
江晴凝視着狼墨的胸膛,結實健碩,精瘦不帶一絲多餘的贅肉,很是精壯。腹部六塊強壯的腹肌紋理分明,好看的人魚線被江晴的身子遮擋住,無法看清真實,越是這般江晴越覺得好看。
睨着渾身上下散發着引誘氣息的狼墨,江晴呢喃,忍不住發出清淺的嬌媚聲。軟軟地倒在狼墨身上,小舌舔着乾澀的脣角,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再看,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