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年出院後,每天都將自己鎖在房間裡,不論冷碸怎麼哀求,季錦年都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冷碸知道是自己傷了季錦年,他也知道此時的季錦年心裡定然是不想理自己的,但是怕季錦年這樣下去,對自己的身體不好,冷碸只能讓夜凝經常陪伴季錦年。
當然對於秦若雅陷害自己這件事情,冷碸自然不會罷手的,敢玩他的,他終將會讓秦若雅爲此付出代價的。
夜凝看季錦年成天待在家裡無精打采的樣子,終於說服季錦年出去轉轉,冷碸和季錦年的事情夜凝也都看在眼裡,夜凝當然不想兩個朋友這樣,夜凝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將車開到了冷氏樓下。
在夜凝再三的勸說下,季錦年走進了冷氏大樓。夜凝看着季錦年的背影,欣慰的笑了笑。
季錦年乘坐電梯來到頂樓的時候,手剛覆上把手,卻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這個聲音不正是秦若雅的嗎?季錦年一驚,轉身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
此時冷碸辦公室裡上演着香豔的一幕,秦若雅赤身裸,體的被幾個男人壓住,而冷碸則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遠處的景色。天色漸漸的轉黑,又由黑轉亮,秦若雅被那些男人整整的索要了一夜,身後的###聲停止了,那幾個男人穿好衣服對着冷碸恭恭敬敬的說着,“堂主,這女人昏過去了。”
冷碸看都未看一眼,冷冷的說着,“把她帶去魅色,至於做什麼你們知道的。”
等那些人帶着秦若雅離開後,冷碸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門準備去吩咐,把這間辦公室不要了,重新換一間,腳卻踩到了什麼東西,冷碸皺眉低頭撿起一看,卻是季錦年時常帶着的耳墜,冷碸腦子頓時蒙了一下,年兒來過了?她肯定聽到什麼了?年兒是不是又誤會了呢?
冷碸來不及多想,衝下樓,開車以最快速度向家開去。
冷碸連忙開着車往家裡趕去,他想立馬出現在季錦年的面前,向他解釋昨天晚上的事情。
半個小時後,冷碸將車停在了冷宅門口,他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大門,直奔上樓。
正在廚房裡忙活着的沈嫂,看到少爺的車停在了門口,知道是少爺回來了,她趕忙從廚房裡出來,她正要開口說話的,只見少爺已經消失在樓梯口了,“少爺,那個……”
冷碸回到他們的房間,一看,房間裡空蕩蕩的,牀鋪鋪的也非常的整齊,好像一整夜都沒有睡過一樣。
莫非,昨晚年兒等了自己一夜,一整夜都沒有睡覺的麼?
在臥室裡沒有找到年兒的身影,冷碸連忙往浴室裡跑去,原本以爲季錦年應該是在浴室裡洗刷的,結果,還是沒有看到季錦年的身影。
“年兒,年兒…….”有些慌亂的冷碸,對着房間不停地喊着季錦年的名字。
就在這個時候,沈嫂來到了冷碸的臥室。
“沈嫂,年兒呢?她去哪裡了?”冷碸連忙抓住了沈嫂的手,很是緊張的問道。
“少爺,那個,季小姐她,她……”沈嫂不知道該怎麼說,說了一半垂着頭不語了。
“年兒她怎麼了,她去哪裡了呀?沈嫂你別吞吞吐吐的了,快點告訴我吧!”看着沈嫂欲言又止的樣子,冷碸的心裡更是緊張不安了。
“少爺,這是季小姐留給你的!她,她一大早就收拾行李箱離開了!”沈嫂說着將手中的一張紙遞給了冷碸。
這張紙條是季錦年早上流着淚寫着,上面還有淚水滴落留下的痕跡。季錦年在離開冷宅之前,把這張紙條遞給了沈嫂,讓她轉交給冷碸。
雖然只是一張薄薄的紙,此時在冷碸的手上卻變得那樣的沉重。
冷碸的情緒非常的低落,他踉踉蹌蹌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然後有氣無力的對沈嫂說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沈嫂從小看着冷少爺長大,又怎麼會不知道他此時的心情呢。自從季錦年搬進冷宅之後,她可以明顯的看出少爺每一天都過的非常的開心,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多了,她也爲少爺而感到開心。
雖然沈嫂不知道昨晚少爺和季小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看的出來,季小姐在離開時心裡也是非常傷心和不捨的。看着季小姐滿臉的憔悴,她也知道小姐她昨晚一定一整夜都沒有睡。
只是,她只是冷宅的管家,她對少爺和季小姐的事情無權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