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覺得厲大叔潔癖得變態呢,這麼幹淨還打掃着什麼。
不對啊,李嫂既然一直在幫厲大叔打掃公寓。
那她幹嘛還要叫自己一週去打掃公寓兩次呢?
難道是厲大叔是趁機報復?
不過好像也說不通啊辶!
難道是厲大叔在耍自己玩?
那厲大叔也太幼稚了吧!
莫可思來想後,最後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那就是—澌—
其實厲大叔很早就對自己有企圖了。
要自己打掃公寓,其實只是藉口。
厲大叔的目的是想要製造跟自己接觸的機會。
得出了這樣結論之後,莫可的內心頓時強大起來。
幾乎一下子就覺得自己從侏儒變爲巨人了。
所以當天晚上她就罷工了。
厲沂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莫可端着一盤水果,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上吃着。
“晚飯前,不要吃那麼多水果。”厲沂眉宇微皺說道。
“今天我沒做飯呢!”莫可轉過頭笑眯眯地說道。
“不舒服?”厲沂放下公文包,走到莫可身邊,伸手探了她的額溫並問道。
“沒有,我就是不想做!”莫可拉下了厲沂的手,嘟着嘴說道。
哼,現在我纔不怕你呢!
“不想做,那就算了,晚上我們出去吃。”厲沂說完,就轉身拿着公文包朝着樓梯口走去。
莫可沒想到厲大叔居然反應這麼的平靜!
搞得她想借題發揮都沒機會。
“我也不想出去吃。”莫可大聲說道。
“那就叫外賣。”厲沂說完,不等莫可回話就直接上樓了。
搞得莫可覺得自己一身的力氣就跟打在棉花上一般,完全沒有任何成就感啊!
於是鬱悶的莫可,連水果都吃不下了。
結果等厲大叔上樓洗完澡,換了一身休閒裝下樓下,莫可還在鬱悶中。
“今天是怎麼了?心情不好?”厲沂在莫可的身邊坐下,將她抱到大腿上坐並柔聲問道。
“是,很不好!”莫可點頭用力地應到。
“說來聽聽,怎麼了?”厲沂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
“老公,其實你暗戀我很久了是不?”莫可伸手摟住了厲沂的脖子撒嬌着問道。
“如果你這樣想,可以讓你心情好一些,那就是了。”厲沂微笑着應道。
“什麼嘛!又敷衍我!”莫可癟了癟嘴說道。
“好吧,我是暗戀你很久了。”厲沂一本正緊地又說了一遍。
莫可聽着厲沂承認得如此乾脆利落,還是覺得厲大叔在敷衍她!
“那你跟我說你從什麼時候就開始暗戀我了?”莫可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我想想——”
“這還要想啊?”
“其實也說不上具體是什麼時候,就是自然而然就喜歡了。你呢?什麼時候對你老公開始有企圖的?我想想,不會是從第一次見面,那杯奶茶就是蓄意的吧!”
“纔不是呢,那時候我都還不認識你呢,怎麼可能蓄意的。而且你還很過分,居然要我賠衣服的錢!”莫可開始控訴厲沂過去的種種不是。
“讓你賠了,不是到現在還沒見到錢嗎?”厲沂成功地轉移話題說道。
“那我不是還每週去給你打掃兩次公寓,還給你做飯嗎?”莫可撇嘴說道。
“寶貝,那我們現在來理理吧!你是不是欠了我西服的錢,岳父岳母的禮物錢,還有我給你買的那一衣櫃的衣服的錢以及手機的錢?”
“是!”莫可大方承認。
“我們是不是達成協議以年利息複利的方式計息?”
“是!”莫可再次承認。
“後來,你是不是一週來打掃我的公寓兩次?”
“是!”莫可這次應得很大聲!
“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一週來打掃兩次衛生,是因爲我幫你撿回了你奶奶送給你的手錶,你以此作爲回報的!”厲沂微笑着看着莫可,聲音溫柔。
莫可一下子就頓住了,因爲似乎確實是這樣。
“對吧?”厲沂笑得更溫柔了。
“是!”莫可應得心不甘情不願。
“那這些算下來是不是就你還欠我西服的錢,岳父岳母的禮物錢,我給你買的那一衣櫃衣服的錢以及手機的錢?至於其他的小錢就省去不計了。”
莫可鬱悶地點了點頭。
算了半天結果她居然等於一分錢都還沒還給厲大叔,至於她辛辛苦苦幫厲大叔打掃一學期的公寓,其實只不過是抵撿回手錶的情而已。
也就是她還是欠了厲大叔一屁股的債!
“嗚嗚,其實你一點都不愛我,我們都結婚了,你還跟我算得這麼清楚,你一點都不愛我!”莫可說完,頭埋在厲大叔的肩窩裡,耍賴道。
“那你說要怎麼辦?”厲大叔有些哭笑不得地問道。
“我欠你的錢一筆勾銷!”莫可立刻擡起頭來說道。
“寶貝,其實你是個獨立自主有主見的新時代女性,對嗎?”
“當然了。”莫可嘴角揚起。
“所以你是不屑做欠錢不還這種事的對嗎?”
“當然了——”莫可應完之後,才覺得有些怪怪的。
“所以我本來是想免去我們之間的婚前債務的,但是擔心你會因此心裡產生負擔,覺得自己嫁給我,就是爲了免去那些債務。
而且你剛纔也說了你不屑做欠錢不還這種事,所以你老公我爲了照顧你的情緒和心情,還是勉爲其難讓你繼續欠這些債務。
等到哪一天,你理直氣壯地將這些債務都還了,然後驕傲地宣佈一句,我不欠你了。你看這樣你的心情是不是就很好了,有一種翻身做主的感覺了?”厲沂循循善誘地說完。
莫可看着厲沂半天,然後說道,
“我覺得老公你說的話都很可怕,死的都可以讓你說成活的,而更可怕的是,我居然聽了之後,還覺得很有道理。我一定是被你洗腦了。”
“你這個小腦袋,就是整天都在胡思亂想,纔會將自己搞得這麼累。走吧!”厲沂見莫可拉了起來,並說道。
“去哪?”
“去你最喜歡去的地方?”厲沂牽着她的手繼續往前走去,手裡拿過了車鑰匙。
“難道是去麥當勞?”莫可低估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