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房子陳,蘇瑞瑞的排斥心理更重,她的記憶只停留在了他背叛自己的那一天後的一年中,她朝他擺手,“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由於過於激動,她的頭疼的不得了,捂住頭她死命地甩着,“你走,我不不想看到你!”
戰龍見了,着急地想要做什麼,身後的房子陳上前攔住他,“現在她才醒來,情緒不穩定,你就別太着急,讓她先休息下,我們去外面談!”他這句話不僅是對戰龍說的,也是對洪恩林說的。
洪恩林看了看瑞瑞,又看了看一臉凝重的戰龍,“好,瑞瑞,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兒來看你。”
蘇瑞瑞小心地點了點頭,但看到戰龍那陰沉的臉色後,頓時又像是小白兔一般縮回了手,推了推洪恩林,“嗯,我想睡覺了。”
其實她是怕看到戰龍那冰冷而帶着一絲痛苦的眼神。
他是誰,爲什麼她會在意他?
房子陳將戰龍拉着出了病房,三個男人一起站在了病房外。
顧夏剛聽了醫生的解釋,她表情也是詫異不已,“只是撞到地上了,怎麼會這樣?”她想不到會傷的這麼重。
醫生解釋,“摔倒分輕重,有時候摔的不好就會這樣。”
……
出於對瑞瑞病情的關注,三人暫時放棄了之前的恩怨,先諮詢了醫生後,他們才確定蘇瑞瑞因爲腦中的血塊而暫時失去了記憶,結果很明顯,她忘記了戰龍,忘記了他們之間的一切。
戰龍頹廢地落座,語氣低沉,顯得很沮喪,“怎麼會這樣!”這一次,瑞瑞是真的忘記了他。
“戰先生,您先彆着急,以我的估計是那血塊壓住了她的神經線,只要將血塊除了,興許她就能記起一些事。”醫生對戰家的背景還是有所顧忌,忙安慰他。
“那醫生,要怎麼除去血塊?”房子陳焦急地問道,“要動手術麼?”
“不,血塊的位置很靠近眼神經,不適宜動手術。”醫生搖頭。
“那要怎麼辦,會不會影響到視覺?”洪恩林看的醫書很多,倒是聽說過類似的事。
“目前看來,暫時不會,我建議用鍼灸的方法,試着將腦中的血塊化掉。”
“鍼灸?”
“那我們試試!”戰龍聽着又起了希望,一把握住醫生的手,“那麼請你們這裡最好的鍼灸醫生爲她治療!”
“這……”醫生顯得有些爲難,“我們醫院主攻西醫,若是說起中醫……”
“請醫生你說。”房子陳一旁開口,“無論多難,我們都不會放棄。”
“中醫的話,還是陸家的陸一辰老爺子纔是一把手,這位病人的血塊較靠近眼神經,一般的鍼灸師拿捏不好位置,只會害了她,如果能請陸老醫師出山,她恢復的機率會大很多。”
“陸老爺子,陸蘭德的爺爺!”戰龍大喜過望,“謝謝醫生,我這就去請他老人家!”
“只是我聽說陸老爺子似乎已經封針了,如今要他老人家出山……”
“多謝醫生,這些事就交給我們,請你在這段時間裡多照顧瑞瑞,等我們帶陸老爺子來。”戰龍知道此行很難,但爲了瑞瑞,他不會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