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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詩雅眯眼,“總之你聽我的沒錯。 .t.”
“可你瞧她過的這麼得意,我看着就不爽。”段紫婷瞧不得顧夏好過。
“你以爲梟哥哥找到她就一定會狠狠地懲罰她?”
“難道不會?”
路詩雅看去,“梟哥哥那是愛之深,恨之切……”
……
段梟將檁子錄下的視頻播放了一遍,他有點失望。
“老大,沒發現什麼啊。”檁子很失望,“連個照片都沒有。”
段梟往後靠去,雙手抱胸,目光凜冽,“想不到陳麗芬清醒後倒是精明瞭……”
“怎麼辦老大?”檁子原本以爲自己這次搞突襲肯定能打個對手措手不及,誰知對方早就有備而來。
段梟閉眼,忽然他睜開了雙眼,坐直後將錄像又看了一遍,每個細節都不放過,最後他的目光倏地一下變得亮了起來,“有了!”
“什麼?”檁子湊了過去,瞧了半天,“老大,有啥了?”
“你瞧她背後的那個玻璃櫃子。”段梟指着陳麗芬背後的那個玻璃櫃,“放大她身後的那塊玻璃。”
檁子立刻按下了幾個鍵,那玻璃上的影像被放大了許多。
“是張照片……”檁子想不到玻璃上竟然映出了照片,“我再放大看看。”
當照片被放大後,段梟眯了眯眼,檁子說,“照片上是陳麗芬和一個孩子的照片,這個小子……莫非是她的兒子?”
提到兒子兩個字,段梟的心裡像是被什麼狠狠地打了一下,他伸手捂住心口,那裡跟火燒一樣疼,如果她不是那麼狠心,他也會有個孩子。
他閉眼,沉重地呼吸了幾下,伸手捶打着自己的心口,以此來緩解那錐心的疼痛,顧夏,你爲什麼要這麼狠心!
瞧着老大那痛苦的樣子,檁子只好轉移話題,“我去調查下這個孩子和陳麗芬的關係吧,興許可以查到點什麼。”老大自打嫂子一聲不響離開後,就莫名地得了一種心疾,每次痛苦的時候心就跟被針刺了一般疼。
只有吃藥才能解除那種痛苦。
段梟不想再提,往後靠去,吞了一粒藥,閉眼休息朝他擺了擺手,“去吧。”
……
顧夏剛拍完一場戲,正打算休息,準備下一個鏡頭,手機響了。
“喂?”
那頭傳來了陸默深那醇朗,帶着磁性的嗓音,“什麼時候拍完,我去接你。”
顧夏看了一眼陸逸北,“拍完後還有一場酒會,我自己回去。”
陸默深沉默了下,“好,等酒會結束,你打老王的電話,我讓他去接你。”
“好。”顧夏掛了電話,剛擡頭就瞧見陸逸北站在自己身邊。
“我哥的電話?”陸逸北喝了一口水,看着她。
他的眼裡總是有笑意,可不知爲什麼,顧夏卻覺得那笑太冷,“是。”
“你跟我大哥身邊有四年了吧。”陸逸北忽然問道。
顧夏看着他,不知他要說什麼。
陸逸北看着杯中的水,眸底幽幽泛冷光,“你就沒打算要嫁給他?”
“我和他之間的事,好像與你無關吧?”顧夏覺得奇怪,陸默深對自己這個親弟弟也總是一臉的防備。
“你不願意嫁,是不是因爲你還愛着段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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