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瑞雪被他嚇到了，想要爬走，程亦言卻提着她的腳踝，把人給拉回來。
俯身把人壓在身下。
“我不敢了。”喬瑞雪在氣勢上，就被壓了一截。
程亦言大手一下一下撫摸着她的發心，幽道：“不懲罰你，怕你不長記性。”
“你不是已經懲罰過我了嗎？”衣服都剝光了，她就不信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都喝成一灘爛泥了，教訓了也不長記性。”他忍得再難受，也不會對喝醉的人下手。
喬瑞雪知道自己這次肯定躲不過了，“那你能不能輕點兒？”
程亦言沒有回答她，只是埋下頭。
儘管喬瑞雪心裡已經有準備了，可那一刻來臨，還是忍不住渾身戰慄。
“疼！”她想逃避。
程亦言眉頭緊鎖，“放鬆點。”
喬瑞雪的手忍不住抓緊程亦言，彷彿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幾度風雨，外面的天已經矇矇亮，房內安靜地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
喬瑞雪四肢痠軟地攀附在程亦言身上，“別動，我腰要斷了。”
聲音帶着歡後的嬌柔。
程亦言把人撈起來，橫抱着走向浴室。
喬瑞雪一覺睡到下午，趴在大牀上，全身像被卡車碾過一般，痠痛不已，連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
程亦言穿着一條家居褲，上身可以看到縱橫交錯的抓痕，一條條，看着猩紅且觸目驚心。
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腿上放着銀色的筆記本電腦，眼神專注地盯着電腦屏幕，從他輕抿着的脣瓣，可以看出他似乎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十指翻飛，快速的敲打着鍵盤。
主臥的門沒有關，裡面傳來喬瑞雪有氣無力的聲音，“我要喝水。”
程亦言看了眼主臥，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屏幕上一堆亂碼，快去地一閃而過，而屏幕下方顯示着一天藍色的進度條，98％。
喬瑞雪沒有等到客廳的人迴應自己，試着動了一下，結果腿心的傳來不適的疼痛，她“嘶！”了一聲，對門外喊道：“程亦言！”
“就來！”程亦言手中的工作不能停，頭也沒有擡應了一聲。
直到進度條顯示100％，下載成功以後，他嘴角微微勾起，這次的任務，一點都沒有挑戰性。
“成功了。”他發了一條信息出去，這才合上電腦，倒了一杯溫開水進了主臥。
喬瑞雪看着程亦言胸前觸目驚心的抓痕，臉色爆紅，別開眼。
“不是要喝水嗎？”程亦言見她不接，便坐到牀沿上。
“我沒力氣了。”不但腿疼，四肢也痠軟無力。
程亦言忍不住輕笑，把她扶起來，“昨晚出力的人是我。”
額！
喬瑞雪耳根都紅了，嗔了他一眼，糯糯的聲音有些沙啞，“禽獸！”
“以後我不在，不準喝酒，聽到沒有？”
喬瑞雪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水，才擡起頭來，往日臉色潔白如玉，今天卻白裡透真淡淡的緋紅。“知道了。”
程亦言又把水杯遞到她嘴邊，“多喝點，嗓子都喊啞了。”
“別說啦！”喬瑞雪難得露出一抹嬌羞，昨晚她嘴脣都快咬破了，到最後，她都不想承認那樣羞人的聲音是從自己嘴裡發出來的。
程亦言吻了下她的發心，讓她躺回去，“還疼的話，我去給你買點藥。”
昨夜初嘗禁果，饒是他有憐香惜玉的心，也管不住自己的身體，要了一遍又一遍。
“不要！你去把被單洗了吧！”喬瑞雪怕張媽來了發現了什麼。
“害羞了！”程亦言說着，找來一條浴巾，把她裹起來，放到一邊粉紫色的沙發上。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厚臉皮啊？”喬瑞雪臉頰這會兒還燙着呢！
程亦言把被子掀起，然後看到粉紫色的牀單上，已經幹凅的殷紅，轉而回頭看了眼沙發上的人，眼底帶着一抹火熱。
“想都不要想。”喬瑞雪見那色眯眯的眼神，內心是拒絕的。
“你知道我想什麼？”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你在想什麼好吧？
不過喬瑞雪纔不傻，結結巴巴道：“鬼，鬼才知道。”眼神不自覺地別開。
就這樣，在某天酒後的夜晚，喬瑞雪把自己交代到程亦言手上了。
林木木跟喬瑞雪差不多，也是睡到下午才起牀的，對於昨晚的事，斷片兒了，怎麼回家的都不知道，衣服誰給換的也毫無印象。
她眯着眼摸到手機，滑動解鎖，原本想給喬瑞雪發信息，卻看到了肖醫生給她發的微信，【今晚我們見見。】
她騰地坐起來，見鬼似的雙眼瞪得老大，他他他，怎麼會發信息給自己？
林木木努力地回想着昨晚發生的事，腦海裡還隱隱飄過死基佬三個字。
連忙撥了喬瑞雪的電話。
電話這頭，喬瑞雪正跟個二等殘疾人似的，躺在沙發上看程亦言換牀單的背影。
聽到她手機鈴聲響了，程亦言放下手中的工作，去外面把手機拿進來。
“誰啊！”
“林木木！”程亦言把手機遞過去。
【寶寶！你在哪兒？】她兩咋回的家啊！
“我在家呢！怎麼了？”
【昨晚我們喝多了發生了啥你記得不，我咋回的家呀！而且我怎麼記得好像肖醫生也過去了。】林木木那邊急得不行了。
“我也不知道，你等一下，我問問，亦言哥哥！昨晚那包廂除了我跟木木，還有誰啊？你咋知道我們在哪？”
看吧！喝酒是不是誤事？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還有一個男的，應該是你大哥的同事。”程亦言也覺得那人有點眼熟，但是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那我們當時沒說啥吧？”
結果程亦言轉頭，陰測測地說道：“你們說他死基佬。”
林木木聽到着三個字，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完了完了。”
她在肖醫生面前的淑女形象啊！
轉而一想，不對呀！他喜歡男的，就算我淑女也不會喜歡我啊！
這麼想着，掛了電話以後就回了肖醫生的信息，問他在哪裡見面。
她盯着手機屏幕，手腳發顫，眼睛都發酸了，許久，肖醫生纔回了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