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好玩的?有什麼是值得我的玩的?我覺得抄佛經挺好的,還可以修身養性,陶冶情操。”路北擡起薛舒歌的下巴,說道:“我覺得,你剛好需要好好的陶冶一下你的情操。畢竟,你的素質太低了。”
“老孃的情操高着呢!你的素質才低。”特麼的,叔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
“嗯,一篇佛經了。”路北伸出食指,比了一個一字。
薛舒歌磨了磨牙,直接咬住了路北的食指。
狠狠的下口,直到感覺到了口腔裡面的血腥味。
這才放開路北的手指頭,看着路北有些不自然,舔了舔脣,“那……那個……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只是……只是……太着急了……了一些……”
薛舒歌覺得自己不應該道歉的,可是看到路北正在血淋淋的手指頭,愧疚感一下子就上來了。
“嗯……”路北只是應了聲,沒有其它的反應。
明明手指頭都傷成這樣了,可是連頭皮都沒有皺一下。
“那……那個……我給你包紮一下吧!”薛舒歌低着頭,很是心虛。
“不用,小傷而已。”路北絲毫不在意,“我們還是來說說你抄佛經的事情吧!”
“我……我剛剛又……又沒有說髒話,你憑什麼要……要我……抄佛經?”薛舒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愧疚心虛個毛線,特麼居然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你在心裡面說的,我就不計較了。但是,你說了老孃就不行。”路北說道。
“老孃也是髒話嗎?哪裡髒了?”
“你確定你能生出我這麼大的兒子?如果可以,你再來對我說這兩個字。”路北盯着薛舒歌,邪惡的笑了笑,“舒舒,你覺得呢?還是你想和我生個兒子?這樣的話,你也可以對我說這兩個字。”
“我和你生個屁!”薛舒歌一着急,就又說了句髒話。
“嗯,兩篇佛經了。舒舒,看來,你是挺喜歡抄佛經的。原來,你是想要修身養性了。也挺好,我成全你。”
“路北你可別得寸進尺。我是絕對不會抄佛經的。”
靠!!
讓她抄佛經,還不如讓她去部隊呢!
她根本都看不懂,而且,她連字都認不全呢!怎麼可能去抄佛經。
別說佛經了,讓她拿起毛筆,抄任何東西,她都沒辦法做到。
厲害了,我的叔叔!
居然想到這招來折磨她,果然是陰險狡詐的路上校。
“路北,我警告你……你……”
薛舒歌剛準備說什麼,就聽到路北的手機響了。
路北故意將屏幕露給了薛舒歌看,“舒舒,是你爸爸。”
薛舒歌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緊張兮兮的看着路北接通了電話。
阿彌陀佛,她爸爸不是很忙嗎?怎麼會有時間打電話給路北的?
平常她都很難接到她爸爸的電話的。難道就因爲路北是爸爸的得意弟子?
這也太不公平了,她纔是親生的吧!
“喂,師父!”路北故意開了揚聲器,好讓薛舒歌能夠聽到她父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