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在家裡的日子,小爺我除了追劇看書之外,就是捧着本子,各種寫。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還沒等來時湘的代言人選拔大賽跪在第一輪,卻先等來了杜笙的婚禮!
杜笙跟我和穆景瀾不熟,不過卻給老巫婆這個有頭有臉的人發了請柬。不過老巫婆現在潛心禮佛,懶得理會這些事情,最終,請柬還是落到了我和穆景瀾的手上。
“咱們……真的要去麼?”我看着請柬上那張新郎新娘的合影,這從容貌上,那絕對是萬分登對的,簡直沒得說。
不過這神情嘛,兩個人真的也沒啥眼神上的互動。如果換身衣服,我覺得就是兩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正準備同仇敵愾繼續圈更多錢呢!
“杜家的身份,遠比時湘尊貴的多。我們如果要站隊,顯然他們根本沒有可比性。再說,去的人肯定非富即貴,到時候說不定能拓寬人脈。”穆景瀾見我仍舊有些猶豫,湊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杜笙可是從法國請來的大廚,帶了整個團隊過來……”
“去去去!”早說有好吃的啊,我還用得着在這兒絞盡腦汁的糾結咩。
“我們倆到時候不能坐一桌,我找幾個生意夥伴的老婆陪着你,時湘指不定會過去鬧事兒,你看看熱鬧就行了,千萬別瞎跟着攪和。”穆景瀾一臉嫌棄的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哦。”我悻悻的點了點頭,嘖嘖,老夫老妻的,總是這麼瞧不起我的智商,這樣真的好麼?
到了杜笙婚禮的那天,我選了一套天藍色的孕婦裙,簡單的a型款式,外面搭了個米色的小開衫,整個人也算是走了俏麗風,並不顯得多麼臃腫。
到了酒店之後,穆景瀾把我託付給幾個幹練的菇涼,反正都是這個總那個總的夫人,穿的溜光水滑,一瞅就是挺有錢的樣子。
他們聽說我懷孕了,也都是當個國寶一般左右護着我,當然,路上也沒少八卦我和時湘的事兒。穆景瀾當時只是簡單提了一句,不過女人麼,就這點兒愛好,一個勁問個不停。
不過落座之後,那羣人又一下子走起了端莊嫺淑路線,坐在那裡都安靜地不得了。其中有一個,大概是跟新娘子關係不錯。
臨開場半個小時的時候,忽然從後臺有人跑出來,附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她下意識的朝我看了一眼,我已經隱隱的猜到,估計……時湘來了!
自從上次時湘沒有混進去訂婚典禮後,她應該是痛定思痛了,所以,這次打扮成工作人員,混進了新娘的化妝間。
不過正所謂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個新娘子,人家也不是吃素的。要不然,杜笙這種搶手貨,最後怎麼就被她給收入囊中了呢。
時湘剛一進去,立馬就被人給認出來了!
時湘衝上去想要剪壞人家的婚紗,結果還沒動手,就被人給控制起來了。新娘子見她還一臉的不服氣,特意讓人拿了一瓶紅酒,直接就澆在了時湘的頭上。
那慘狀,我光是聽一聽描述,都覺得一定非常酸爽。澆完了紅酒,人家還不算完,乾淨利落的就把杜笙上次從看守所裡撈她那事兒給說出來了。
人家那是正宮娘娘,意思表達再清楚不過,杜笙替她做的事情,人家一件件一樁樁都清楚着呢!如果她再敢搗亂,他們怎麼撈她出來的,就能再怎麼把她給送進去。
到時候,到底是判個三五年還是十幾二十年,可全憑人家開口。好好的一個姑娘,等從牢裡出來,可就全毀了。
說完之後,趁着時湘還愣在那兒,就讓人直接拎着她從後門扔了出去。對於新娘子這狠絕潑辣的手腕,我表示……太讚了!
杜笙的婚禮,順利的讓人根本想象不到。所有人似乎都已經排練了無數遍,所有上臺致辭的嘉賓,絲毫沒有卡殼忘詞的情況。他們又不差錢,婚禮辦得還是非常體面的。
不過,沿襲了他們的一貫作風,體面有餘,浪漫不足。這哪兒是婚禮啊,簡直就是個開業典禮。
不過杜笙結婚,也算是了了一件大事兒,畢竟時湘以後也就再沒什麼可折騰的了。婚禮結束之後,穆景瀾拉着我的手,悄悄地問道:“你覺得,他們的婚禮怎麼樣?”
“弱爆了!”我小聲嘟囔,要是給我個這樣的婚禮,我情願終身都不接受這個儀式。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穆景瀾寵溺的揉了揉我的腦袋,對於我吐槽人家婚禮的行爲,很是無奈。
“就是那種最最普通的就好,我穿着長長的婚紗,好幾米辣種,然後,你深情款款的給我戴上戒指。”呦西,只要主角是我家男神,沒有婚禮我不也一樣忍了咩。
見過越來越多的婚禮,其實反倒最喜歡那種返璞歸真的,兩個人交換戒指,不要辣麼多花活。
“好,聽你的!”穆景瀾牽着我走出酒店,去往停車場的路上,仍舊是不斷的東張西望。我知道,他八成是害怕時湘那貨捲土重來。
不過,顯然我們高估了時湘的戰鬥力,直到我和穆景瀾順利的爬上車,都沒見到她半個人影……
“唉,我只要再堅持兩個月,成功卸貨,就不用再提心吊膽了。”一直到自家樓下,我這一顆提着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時湘就是典型的自己作死,我今天聽男賓那邊都說起她在化妝間裡發生的事情了。”穆景瀾揉了揉我的頭頂,聲音緩緩響起,“只要杜太太表明對時湘的態度,說不定……很快就有想拍馬屁的人,替她收拾了時湘。”
“怎,怎麼收拾?”
“還能怎麼收拾,時湘現在就快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了。再有人對她打擊報復的話,她只怕,就沒法繼續待在這兒了。”
“那不是還挺好的麼,尊銘現在不是也躲出去了,他倆又可以一起愉快的玩耍。”
“恩,還是你想的周到,他們相互還能有個照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