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他有沒有說什麼？”祝非清捧着茶，饒有興趣地問。
夏紹謙一想到成衍當時的樣子就忍不住微笑：“他一直髮呆，連謝謝都忘記說了。”
祝非清哈哈一笑，又問：“那你有沒有告訴他李虞已經正ＳＨＩ 到你名下的基工作了？”
夏紹謙的微笑消失了：“你知道我和李虞不可能。這完全是工作上的決定，沒有必要讓他知道。”
祝非清了眉毛：“只要你不心虛就好。”
夏紹謙反問：“我爲什麼要心虛。說到這個，你還是勸一勸李虞，不要讓他再有什麼幻想。聘用他是因爲他能力相符，沒有任何特別原因。”
夏紹謙一走，李虞就衝到祝非清面前：“他怎麼說？”
祝非清笑嘻嘻：“這家的早餐很不錯，你先嚐嘗再說。”
李虞坐下來，聽她說了剛纔的對話，不由失神，過了半晌才難過地說：“紹謙哥哥真的這麼喜他？”
祝非清欣賞着他傷心時候反而更動人的面孔，欣賞夠了才慢悠悠說：“也許。反正現在還在熱乎勁上。”
“這都一年了！興趣還沒過去嗎！”
李虞忽然想到了什麼，面蒼白，吞吞吐吐地說：“總不會是真的……真的……愛上了？”
李虞從小就跟夏家親密，夏紹謙離婚之後的史他更是盯得一清二楚，幾乎可以爲夏紹謙的行爲模ＳＨＩ 建模型了。
夏紹謙睡過的人，全部在二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這個年齡段仍屬青年，但又不過分年輕，相對成。
材方面，夏紹謙不愛好肌肉系，但也不喜過分苗條；高全部在175到178區間，夏紹謙似乎相當喜這個高度，因爲並肩說話的時候，可以看到對方稍稍擡起眼睛。
“……還有接吻的時候也很舒適。”祝非清補充。
李虞這才發現自己在緊張之下已經絮叨出來了。他曾經覺得自己除了年齡，其他一切都符合夏紹謙的偏好。他以爲過個幾年，到了年齡，夏紹謙也會拐他上。沒想到時間漸漸接近，夏紹謙卻突然戀上了成衍。
他只能祈禱那是戀。
見他沉默，祝非清催促他：“還有呢？”
“還有，五官太硬朗不行，留鬍子更不行。”李虞意興闌珊。他對自己的面孔頗爲自傲。從小到大，男通殺。
“太美，美得太張揚也不行，”祝非清笑了，“所以你是隻看到自己符合的條件，對自己不利的因素就統統視而不見。難怪這麼多年抓不到夏紹謙的心。”
“美得太張揚？”李虞茫然。
祝非清侃侃：“你難道沒發現？夏紹謙喜的是那種清的英俊，或者說是令人感覺親切的英俊，沒有攻擊，賞心悅目的同時令人放鬆。要說符合的，成衍比你符合多了。”
李虞醍醐灌頂，立刻鬱悶起來：“怎麼辦……我是不是該去整容？”
祝非清搖頭：“覺悟是夠了，但用錯地方了。你要爲夏紹謙改的不是臉，是舉止，格，氣質。”
“你不是說……”
“臉固然重要。但焉知他沒有想換換口味的時候？更重要的是，一個人改了氣質，就是脫胎換骨，不用改五官，給人的感覺也不一樣。”
李虞被她說得入了，只問：“那應該怎麼做？”
祝非清笑了：“首先，首先，停止你的倒貼！”
不待李虞張口，她就做了個停止手勢：“我猜猜，你原來算正ＳＨＩ 入職之後就想盡辦法，多創造機會跟夏紹謙相？說不定還想着怎麼搞定夏紹謙的秘書呀助理呀給你通風報信？”
李虞無語。
“你越倒貼，夏紹謙越不會喜你。”
“你怎麼知道……”李虞問得毫無底氣。畢竟他倒貼了這麼久了，效果確實微乎其微。
“不說夏紹謙，就比如你，對邊的追求者又看過幾眼？”祝非清說，“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個樣。送到嘴邊的是看不起的，他們更享受獵捕和征服的樂趣。”
李虞理智上覺得祝非清說得對，但感上要他一下切斷之前的倒貼，他有些猶豫：“之前……聖誕的時候你還叫我主動上紹謙哥哥的。”
祝非清斬釘截鐵：“我喝多了。”
李虞哀怨：“那你說不定過幾天又說今天沒睡醒呢。”
祝非清興之所至說了這麼一大通，說完已經盡興，至於事到底怎麼發展，她只要有熱鬧看就好：“決定還不是你自己來做。”說完起就走。
留李虞一個人結了三個人的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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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然後呢？他有沒有說什麼？”祝非清捧着茶，饒有興趣地問。
夏紹謙一想到成衍當時的樣子就忍不住微笑：“他一直髮呆，連謝謝都忘記說了。”
祝非清哈哈一笑，又問：“那你有沒有告訴他李虞已經正ＳＨＩ 到你名下的基工作了？”
夏紹謙的微笑消失了：“你知道我和李虞不可能。這完全是工作上的決定，沒有必要讓他知道。”
祝非清了眉毛：“只要你不心虛就好。”
夏紹謙反問：“我爲什麼要心虛。說到這個，你還是勸一勸李虞，不要讓他再有什麼幻想。聘用他是因爲他能力相符，沒有任何特別原因。”
夏紹謙一走，李虞就衝到祝非清面前：“他怎麼說？”
祝非清笑嘻嘻：“這家的早餐很不錯，你先嚐嘗再說。”
李虞坐下來，聽她說了剛纔的對話，不由失神，過了半晌才難過地說：“紹謙哥哥真的這麼喜他？”
祝非清欣賞着他傷心時候反而更動人的面孔，欣賞夠了才慢悠悠說：“也許。反正現在還在熱乎勁上。”
“這都一年了！興趣還沒過去嗎！”
李虞忽然想到了什麼，面蒼白，吞吞吐吐地說：“總不會是真的……真的……愛上了？”
李虞從小就跟夏家親密，夏紹謙離婚之後的史他更是盯得一清二楚，幾乎可以爲夏紹謙的行爲模ＳＨＩ 建模型了。
夏紹謙睡過的人，全部在二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這個年齡段仍屬青年，但又不過分年輕，相對成。
材方面，夏紹謙不愛好肌肉系，但也不喜過分苗條；高全部在175到178區間，夏紹謙似乎相當喜這個高度，因爲並肩說話的時候，可以看到對方稍稍擡起眼睛。
“……還有接吻的時候也很舒適。”祝非清補充。
李虞這才發現自己在緊張之下已經絮叨出來了。他曾經覺得自己除了年齡，其他一切都符合夏紹謙的偏好。他以爲過個幾年，到了年齡，夏紹謙也會拐他上。沒想到時間漸漸接近，夏紹謙卻突然戀上了成衍。
他只能祈禱那是戀。
見他沉默，祝非清催促他：“還有呢？”
“還有，五官太硬朗不行，留鬍子更不行。”李虞意興闌珊。他對自己的面孔頗爲自傲。從小到大，男通殺。
“太美，美得太張揚也不行，”祝非清笑了，“所以你是隻看到自己符合的條件，對自己不利的因素就統統視而不見。難怪這麼多年抓不到夏紹謙的心。”
“美得太張揚？”李虞茫然。
祝非清侃侃：“你難道沒發現？夏紹謙喜的是那種清的英俊，或者說是令人感覺親切的英俊，沒有攻擊，賞心悅目的同時令人放鬆。要說符合的，成衍比你符合多了。”
李虞醍醐灌頂，立刻鬱悶起來：“怎麼辦……我是不是該去整容？”
祝非清搖頭：“覺悟是夠了，但用錯地方了。你要爲夏紹謙改的不是臉，是舉止，格，氣質。”
“你不是說……”
“臉固然重要。但焉知他沒有想換換口味的時候？更重要的是，一個人改了氣質，就是脫胎換骨，不用改五官，給人的感覺也不一樣。”
李虞被她說得入了，只問：“那應該怎麼做？”
祝非清笑了：“首先，首先，停止你的倒貼！”
不待李虞張口，她就做了個停止手勢：“我猜猜，你原來算正ＳＨＩ 入職之後就想盡辦法，多創造機會跟夏紹謙相？說不定還想着怎麼搞定夏紹謙的秘書呀助理呀給你通風報信？”
李虞無語。
“你越倒貼，夏紹謙越不會喜你。”
“你怎麼知道……”李虞問得毫無底氣。畢竟他倒貼了這麼久了，效果確實微乎其微。
“不說夏紹謙，就比如你，對邊的追求者又看過幾眼？”祝非清說，“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個樣。送到嘴邊的是看不起的，他們更享受獵捕和征服的樂趣。”
李虞理智上覺得祝非清說得對，但感上要他一下切斷之前的倒貼，他有些猶豫：“之前……聖誕的時候你還叫我主動上紹謙哥哥的。”
祝非清斬釘截鐵：“我喝多了。”
李虞哀怨：“那你說不定過幾天又說今天沒睡醒呢。”
祝非清興之所至說了這麼一大通，說完已經盡興，至於事到底怎麼發展，她只要有熱鬧看就好：“決定還不是你自己來做。”說完起就走。
留李虞一個人結了三個人的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