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最佳武器

吳鈺洲雖然滿腹經綸,但面對熱情如火的姑娘,完全就是個小受,任由姑娘擺弄,姑娘把他當成了小毛驢,從來都不騎,今天心血來潮騎他找刺激……

不過可能是因爲吳鈺洲太緊張,或者是作爲初哥沒經驗,儘管姑娘已經使出渾身解數,吳鈺洲就是無法進入狀態,劉李佤都急的火急火燎,最後見那姑娘忽然從牀下拿出一塊白絲絹,上面繡着一對鴛鴦,慢慢的放在身下,見到這東西,吳鈺洲安靜了下來,很快合體完畢,幾滴鮮紅的血液在白絲絹上綻放……

我靠,傳說中的鴛鴦落紅帕。劉李佤大驚,此物一出,吳鈺洲立刻進入狀態,原來是他小心眼作祟,他是初哥,不願意奉獻給非初姐,見到這東西終於放心了。

切,劉李佤鄙視的哼了一聲,暗罵吳鈺洲死心眼,當初他也是初哥,不是照樣奉獻給了足療店,快樂就好,何必糾結,男人又沒有保護膜,隨時都是初哥。

不看他了,鬱悶……劉李佤繼續向上,找到了北斗七星第一顆星的位置,揉了揉酸酸的眼睛看去,哇,還是熟人,杜少府!

這位南方諸鎮的著名才子,就算在南川也是赫赫有名,超級明星一樣的存在,南川甚至想要幫他偷渡,委於重任,更曾數次對其施展過美人計,而在其家鄉,也擁有大量的女粉絲,儘管並沒有什麼緋聞傳出,但看這傢伙那一雙桃花眼,走路扭屁股的姿勢就知道,絕非什麼純情初哥了。

此時,他酒勁上涌,面對着一身火紅嫁衣,重新蓋好紅蓋頭,新娘子一樣的姑娘,他舔着嘴脣搓着手,打着酒嗝,一把將紅蓋頭掀開,瓜子臉姑娘滿臉羞紅,緊張又羞怯,羞答答的望着他,一雙美目中水汪汪的,顧盼生輝。

“呵呵,妹妹,咱們能在茫茫人海相遇,真是一種緣分啊。”杜少府笑呵呵的坐在姑娘身邊,拉着她的手,摟着她的肩頭,靠着她的頭頸:“你別看我這樣子,其實我是一個被寂寞,孤獨,空虛包裹着的男人,我經常會覺得冷,一直想要找一個和我有緣的姑娘,來安慰我,溫暖我,今天我總算找到了,來吧妹妹,良宵苦短,我們不要浪費生命了……”

劉李佤聽得大汗,這臺詞耳熟啊,和剛纔那鵝蛋臉姑娘和吳鈺洲說的一摸一樣,不過一個男生版,一個女生版,你們拍的是姊妹篇吧?

而眼前這瓜子臉的姑娘演技比吳鈺洲更自然,更高端,她戰戰兢兢的從杜少府的掌中抽回手,扭捏着掙脫開他的擁抱,怯生生道:“公,公子,你別這樣,奴家怕……”

一個‘怕’字說的輕輕柔柔,聽起來不像是‘怕’,更像是‘要’……這一下更是點燃了杜少府的激情,賊兮兮的說:“妹妹別怕,哥哥很溫柔。你看你身上的紅嫁衣,不就是爲了洞房花燭準備的嘛,女人都會有這麼一天,明天將是全新的自己。”

說着,杜少府直接動手了,手法乾淨利落,精準幹練,竟敢瓜子臉在極力的掙扎,但那大紅色的嫁衣還是如紅雲般飄落在地,雪白的褻衣下能清楚的看到大紅色的肚兜,她雙手環胸,羞怯怯的看着杜少府,一雙大眼中竟然涌出了淚水。

杜少府一下就慌了,酒勁醒了大半,左右看了看,桌上放着紅燭火,牆上掛着春,宮畫,咋看咋是青樓的打扮,他始終認爲這什麼新娘子,比文招親,不過是青樓攬客的一種手段,根本就沒當真,可此時姑娘臉頰流下的淚水確實把他嚇到了。

就在他驚呆不知所措的時候,姑娘主動的伸出冰冷的小手,緩緩拉住他的手,喃喃道:“公子,奴家雖然墜身青樓,但始終是清白女兒家,一心向往着向公子這樣才華橫溢,有情有義有擔當的青年才俊,即便只能與公子做一夜夫妻,明天讓我永墜風塵我也認了,可是奴家就怕,怕今天之後,奴家再也忘不了公子,而公子卻不再記得奴家是誰,奴家真的不知如何好是……”

說着,瓜子臉嗚嗚的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哭得杜少府徹底懵了,他本想抽出手,想要就此作罷,卻不想被姑娘死死的拉着,忽然,那姑娘一用力,一下將杜少府拉倒,不偏不倚正好倒在姑娘的懷中,瓜子臉順勢將他緊緊的抱住,大哭道:“公子,奴家願意,奴家永遠不會忘記公子的,奴家願用一起,換公子一夜的記憶。”

劉李佤顫抖,哆嗦,全身雞皮疙瘩暴漲,沒想到自己都穿越了,竟然還能聽到高麗電視劇中的對白,不過他兩世爲人,見多識廣,自然看得出,可這一套對杜少府卻無比受用,在這封建的時代,一個姑娘願意爲你奉獻一切,拋開矜持,真情告白,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被打動。

杜少府反過來將瓜子臉僅僅摟入懷中,動情不已,只是沒發現,那姑娘不動聲色的拉開了自己褻衣的帶子,輕輕一動,連肚兜都滑落了……

我靠,都是好演員吶,也不知道這樣的姑娘武麗娘是從哪找來的,但瓜子臉同樣取出一塊鴛鴦落紅帕的時候,劉李佤更是大讚武麗娘,捨得下本錢吶!

在這沒有保護膜修復的年代,這倆姑娘都是貨真價實的原裝貨,爲了取悅杜少府吳鈺洲,可謂下足了本錢。

劉李佤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喘口氣,低頭一看,胖子正趴在最下面一個小孔聚精會神的看着,正是那爲上廁所不帶紙的馬虎姑娘的房間,今天這位姑娘估計是吃什麼東西不對付,這半天就沒離開馬桶,胖子看的面紅耳赤,原來有他孃的這種愛好……

當然,劉李佤雖然不喜歡看馬桶,但也不比胖子高尚多少,而且他一個人霸佔着兩個最佳觀察位,就這麼一會功夫,吳鈺洲已經完成了從初哥到爺們的蛻變,而剛纔還熱情主動的鵝蛋臉卻一反常態,手中拖着那張落紅帕,無比悽楚的嚶嚶哭泣着:“公子,我的心願已了,感謝你的成全。”

吳鈺洲看着那白絹上刺目的血色梅花,臉色陰晴不定,最後眼神漸漸變得堅定,聲音雖輕卻不容質疑:“你是我的女人!”

另一邊,欲拒還迎,半推半就的瓜子臉與她的動作差不多,都是託着那塊鴛鴦落紅帕,像一貼膏藥似地貼在杜少府的身上不住聲的問:“公子,你會忘了奴家嗎?你能記住奴家多久呢?奴家是否已經住進你心裡了呢?”

面對大變臉的姑娘,同樣看着那梅花綻放,杜少府臉頰抽動,毫不猶豫的說:“你是我的女人!”

好演技啊!劉李佤拜服,這兩個姑娘事前事後判若兩人,一個主動熱情後,變得患得患失,一個半推半就後,變得可憐兮兮,無疑都能打動男人的心,而最關鍵的是,女人的第一滴血,永遠是喚起男人責任感的最佳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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