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塵與五位高手繼續僵持雙方都奈何不了對方雖然彼此也明白這一點但他們都抱着在這平靜的時刻應該做些什麼的想法而相互攻擊。
田中塵破開水面用火勁蒸出一片水汽遮住五人的視線。這是學自剛纔的天劫。同時絲線纏繞護罩試探找出護罩的頻率。
視線被阻其中一人手中的弩弓輕響一聲白芒轉濃如火般紅亮一股炙熱的氣流將水汽捲開。
目注功能多多的小弩弓田中塵一陣心驚“飛花流也不簡單。除了東瀛的藏匿流天逸流和飛花流都很強大。”水汽無法干擾不代表沒有其他的辦法。信念一動氣流捲動無數冰屑被捲入氣流之中。繼而旋風挪動將五人包裹其中。
這一次由於冰屑無窮無盡旋風能自動帶起冰屑五人每一次清除冰屑後馬上又會被冰屑纏繞除非他們能夠離開原地。
狡計得逞田中塵笑了。
“道修者的招式不是你這樣的。”身邊響起永耿的聲音。
心知永耿的神通田中塵沒有一點驚訝而是問道:“道修者招式是什麼樣的?”
“道修者的招式注重破要求看破敵人的一切。”
“你說的輕巧做起來很難的。就像他們身上的烏龜殼就很難撬開。”
“你真沒認爲是因爲你沒有認真去思考。他們身上的靈元爲靈氣凝練而成這護罩也是靈氣依照某種模式構成的。你從靈氣的構造上入手可以一舉擊破這個烏龜殼。”
田中塵一皺眉頭問道:“靈氣的構造?”
“你不是已經悟通生命之道了嗎?靈氣是什麼你比我們更加清楚他們能結成護罩你這位比他們懂的多的人理應舉手破去。”
“是嗎?”田中塵低頭思索。
永耿笑道:“靈氣如水靈元如冰他們的護罩就是冰層。你明白冰和水的轉化難道還想不通**冰層的方法嗎?”
“冰水?”田中塵點點頭“我試一試。”一步來到五人身前護罩他擡起右手按在護罩之上。
“你在找死!”護照內一人舉起弩弓對準田中塵。就在光團即將射出之際田中塵的右手在虛實間轉換一次轉換讓田中塵心中的疑問豁然開朗。
“原來如此簡單。”他擡手捏住對準他的弩弓一道火勁涌出弩弓融化變形。完事後他縮回手而被穿過的護罩依舊完好無缺。“從此以後有靈氣的地方就無法阻攔我。”
“不錯。”永耿很欣賞這位繼承人的悟性。“不僅如此你還應該悟出對靈氣的改變。”
“怎麼改變靈氣的分佈?”
“這點要你自己去悟。在你悟通之後也就是你擁有自己的道術之時。”永耿惋惜的嘆道:“我很想看一看你的道術可惜時間不夠來不及等你悟出道術。”
“不要小看人說不定我現在就能悟出道術。”
“哈哈不可能。”永耿笑道:“你的進步已經很快了比我當年快了近一倍但想要在一天之內悟通道術還是不可能的事。不多說了第二次天劫開始了。”
雨下了片刻天上的雷聲再次響起。田中塵在聽到天劫開始時眼睛遙望天空。“這次天劫會是什麼樣子?”他以前以爲天劫就是閃電落下來劈人。在經歷方纔的天劫之後他才明白天劫做爲對靈氣破壞者的懲罰其威力遠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
雨還在下空中再次顯現電光除了有雨情景與方纔相同。天劫來臨氣氛壓抑之極冰原上的激鬥再次停下。無論實力強弱所有人都找一個合適的藏身地點躲了起來。不知在壓抑中等待多久轟隆一聲一道刺目閃電從天上砸落下來。也就在這一刻一股接天連地的龍捲風陡然出現閃電恰好砸落在龍捲風內。
雨水被龍捲風帶入只見粗大的閃電被水滴一點點分散不多久整個龍捲風像纏繞着一條閃光絲帶的玩具在左右搖擺。
“這位靈脩者好強呀這麼大的旋風都使得出來。”田中塵驚訝於龍捲風的強大這位靈脩者確實有毀天滅地的實力。
“此人的實力確實很強就是太蠢了。”永耿一陣心煩在做解釋時夾雜自己對渡劫者的抱怨。“他難道不知道雨和閃電結合纔是這次天劫真正的威力嗎?渡天劫時只能防守千萬不可以出手干擾不然任何干擾都將會爲天劫增大威力。
聞言田中塵無話可說因爲眼前的變化讓他爲那位無知的渡劫者擔憂。
龍捲風將閃電疏散後並沒有散去也沒有離開原地而是將渡劫者緊緊包裹。這種包裹絕對不是保護而是一種傷害。龍捲風上的電流一串串的順風落下擊打在可憐的渡劫者身上。同時天空中的閃電持續落下且每一次都落在龍捲風之上讓龍捲風上的水滴把電流傳導至渡劫者身上。這顯現好似渡劫者已經通過一根線與無數閃電連接起來。
渡劫者如此自尋死路的一招讓田中塵哈哈大笑。渡劫本就是千載難逢出現如此搞笑的一幕更是少見。“不得不承認這位渡劫的前輩很幽默他會不會被電死?”
“不會不過元氣大傷是一定的。如果元氣損傷的太多第三劫他渡不了。”
“一共幾劫?”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只有三劫。三劫之後萬物通明。”
“這就是所謂的‘事不過三’嗎?”
“呵呵算是。”永耿擡眼看向龍捲風此時龍捲風上佈滿了耀眼的電流遠望去它就好似一個巨大的熒光燈。“不行我要去幫一幫他不然他元氣損傷太大。”
田中塵皺眉問道:“你怎麼幫他?”
“替代他承受這一次天劫。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沒有任何東西能傷得了我。”永耿說完對田中塵點點頭瞬移離開。
明亮的龍捲風飛旋轉突然一個人影從龍捲風內飛出。這個人影的面容田中塵看不清但可以肯定不是永耿因爲他的身體在不斷的吸收天地靈氣。
這位渡劫者脫離險境之後沒有遠離他一邊吸收靈氣一邊讓自己靠近佈滿電流的龍捲風。就這麼他慢慢的前移緩緩的靠近終於在不久之後他重新進入龍捲風內。就在他進入龍捲風這一刻永耿再次回到田中塵身邊。
“此人真有毅力也很冷靜明白此時是他凝練靈元的關鍵時期。他抓住了機會讓體內的靈元又進一步。我看第三道天劫他應該能夠承受下來。”
田中塵對這位電流漩渦中出來的上下打量“你沒有受傷吧?”
“受傷?呵呵太小看我了。依我的實力恐怕剛纔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我扔出來的只會以爲自己是被風捲出去的。”
第二道天劫就這麼搞笑又莫名其妙的過去了。在天空中閃電逝去的那一刻龍捲風也馬上消失在地面上。只有天上的雨一直沒有停過。
閃電消失雷聲逝去相比第一道天劫這第二道天劫氣勢宏偉但影響範圍卻極小除了渡劫者沒有一人受到牽連。於是在第二道天劫完結後大家的戰爭繼續。
廝殺聲再次出現在遼闊的冰原上。田中塵想陪永耿說說話卻被五人組找了上來。躲不能躲贏不能贏只有無聊的打了起來。五人這裡是最後一關渡劫者在休息之餘擡眼向這裡看來見到田中塵被攔在這裡很放心。
就這麼打呀殺呀直到第三道天劫的到來。
第三道天劫什麼時候來的幾乎每個人都清楚但它的到來就是沒有一點徵兆。沒有雷聲沒有閃電也沒有了雨滴。大家都只是心中一動自然而然的感受到第三道天劫的來臨。
天劫是天地產生的劫難並不一定變現爲雷電。這一點田中塵從未曾想過。這第三道天劫是一道詭異的天劫。千馬手打
沒有響雷沒有閃電甚至沒有一點氣勢。只是感覺心中一陣壓抑繼而視線模糊胸中作嘔身體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天地靈氣平衡一切在靈氣失衡後天地會失衡這便是前兩道天劫。靈氣失衡過重靈氣構成的生靈會失衡便是你現在的感受也就是第三道天劫。若是普通人站在你我現在的位置上恐怕早已血脈爆裂而亡。”永耿擡手指向那五位靈脩者“你看一看他們。”
田中塵擡眼看去只見那五人盤坐在地正在運功抵受身體的不適即便如此他們嘴角處依舊有鮮血溢出他們堅持的很辛苦。
“距離天劫的忠心越近身體受到的干擾越大。以你的實力尚且這麼難受我想他現在一定很不好受。”永耿擡眼望向遠處的渡劫者那位渡劫者已經跌坐在地。“靈脩者對生命之道的理解極少他們的身體在這第三道天劫面前備受考驗。一般很少有靈脩者能夠渡過這第三劫主要原因就是能不能抵禦住它與體內的靈元多少無關。”
聽到這種解釋田中塵再次笑了心道:“果然身體素質是革命的本錢呀!”笑過之後他問道:“如果他堅持不下去你會不會再幫他?”
“他一定會堅持下來的。”永耿信心十足。
“爲什麼?”
“剛纔我把他扔出旋風時已經幫了他。”
田中塵無言以對。
等待靜靜的等待。旁邊五位靈脩者已經禁受不住身體上的折磨早早的昏迷過去。不過看他們一直吐血的模樣他們能夠活下來的希望不大。真是很諷刺破壞靈氣平衡的他們在靈氣失衡後表現的最不堪。
田中塵正在感嘆靈脩者諷刺的人生心中突然想到一點東西轉頭問向永耿“我們道修者的道術是不是就是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破壞靈氣的平衡?我的意思是說道術就是我們認爲創制的一個小型的第三道天劫。”
“哦你的領悟力讓我吃驚。不過你說的不對你說的這種道術是最初期的是我們道修前輩們最先創出的道術。後來時間越來越長修爲越來越精深道術成了一位道修者對道的領悟的總和。”
“你的道術是什麼?”
“我們修煉的功法相同我不能告訴你我的道術這樣會影響你對自己道術的探求。不多說了天劫馬上就要結束我有最後的事要做。小塵我離開後這裡以後就全部交給你希望你多花一點心思讓這裡永遠保持美麗。”說這話他第一次露出不捨之情。“希望那個世界不會讓我失望。”他再次消失。
田中塵一陣苦笑他明白這些老前輩爲何離開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待的時間太久了就會被這個環境慢慢同化如果不能及時換一個環境他就永遠離不開這個環境。爲止的未來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所謂的活着換作是他在一個世界裡待幾百年他也會在自己沒有被環境同化之前千方百計的換一個環境讓自己的心保持充沛的活力。
第三道天劫何時離去的田中塵也不清楚他還沒有恢復正常跌坐在天劫忠心的渡劫者一躍而起引頸長嘯。
天空烏雲散去唯有嘯聲長鳴。冰原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跌倒在地的人他們都傷在第三道天劫之下。可是有些人不這麼認爲。
“道修者你們出來與我一較高下。”渡劫成功靈元大成此人膽氣十足。
喊聲過後沒有人理會他。永耿那些前輩不屑理會而田中塵這些小輩不需理會。見沒有人答應此人目光一轉馬上盯住靠的太近的田中塵。“你做爲道修者不是應當阻止我渡劫飛昇嗎?”
田中塵見問的是自己只好回到道:“我阻止了呀只不過沒有成功。唉失職呀!”
“哼!我飛昇在即也不願與你廢話如果你立誓今後不再爲難靈脩者我就放你離開。”這是威脅。
田中塵搖搖頭表示不同意在對方動手前他一個“原點閃”逃跑的無影無蹤。
見田中塵跑的如此乾淨利落即將飛昇的某人一陣頭痛心知對田中塵無可奈何他也不再逗留提及全身的靈元依照體內靈元對空間的感應站在一個位置前他全力擊出一拳。
龐大的靈元涌出體外注入在一個被他清晰感應的點上。只要這個點被打開他就可以進入一個嶄新的世界。靈元不知注入了多少晴朗的天空突然一陣波動地面捲起陣陣狂風。不多久拳頭正對的地方出現一個黝黑的小點。
風越來越大蔚藍的天空泛起水紋般的波動隨着靈元注入的越來越多黝黑的小點逐漸變大。在黑點有半眯左右時一絲溫潤的白光從黑暗中投射出來。遠望去就好似站在隧道的這一頭看到另外一頭。
就在這時永耿連同其他十人陡然出現在那位渡劫者的身後靜靜等待黑洞的變大。
黑點緩慢的變大過不了多久就足以讓人穿行通過。就在這時或許要看自己生活的世界最後一眼那位靈脩者突然轉身。這一次轉身看到了一片微笑的面孔。“你們是誰?”遠遠的田中塵能聽到這句無比驚詫的問話。
永耿動了動嘴巴不知說了些什麼之後那位靈脩者堅決的搖了搖頭同時他停止注入靈元。靈元停止後黑洞開始慢慢收縮。
永耿大怒一把拽過靈脩者那靈脩者毫無反抗之力。之後田中塵猜測永耿在威脅對方。顯然對方是一個硬骨頭一直搖頭。
“好了走不掉嘍!”田中塵說這話時想笑一下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他能體會永耿這些前輩們此時沉重的心情。
靈脩者不妥協道修者只能自己動手他們在黑洞前不斷的注入自己的真氣。可惜效果很差洞口收縮的度不見減緩。
就在所有人都一籌莫展之際天上衆人身前的空間一陣波動一個人影陡然從波動的空間中走了出來。
無論經歷如何稀奇古怪的事田中塵一直表現的都很冷靜他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接受現實。所以他在別人面前很少露出驚訝的表情即便有大部分也是假裝的。他記得讓他最驚訝的一件事就是穿越時空來到這個世界。但在見到此時突然出現的人這一刻它不再是讓他最驚訝的事。
運動鞋休閒服還有一架大墨鏡酷酷的裝扮完全是現代都市中的小青年。看到此人田中塵馬上想到自己來的那個現代化世界。這可他的思維迷失了。
大墨鏡出現後引起衆人的注意別人還沒有詢問他先說道:“不要急事情有轉機。”說着他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燃煙十分帥氣的吸了起來。“他不幫你們開門有人幫你們開。”
永耿上前想要搭話突然空間再次波動逐漸縮小的洞口猛然擴張。幾乎一眨眼的功夫洞口擴張到三米多。道修者大喜依次進入永耿在進入前轉身問向大墨鏡“你是誰?”
“自己人。”大墨鏡吐了一個菸圈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你們都快些過去吧你們過去後會有三個人過來你們千萬不能攔阻他們我要他們有用。”
“你怎麼證明你是我們自己人?”在未來和責任之間永耿選擇了他肩負的責任他不能任由一位陌生的強者留在這個世界中。
大墨鏡把墨鏡摘下笑聲的說了一句什麼永耿露出十分吃驚的表情之後在大墨鏡的催促下才躍入黑洞通道。
田中塵做爲永耿的繼任者同時也做爲曾生活在現代社會的人他有責任和義務詢問這位大墨鏡的來歷。他利用原點閃瞬間來到半空中對視大墨鏡心中要說的話太多竟一時不知應從哪裡問起。
“在你問問題之前我有事要做。”大墨鏡示意田中塵讓開“你擋住洞口了。”
田中塵木然的讓到一側正在想問問題時三個人緩步從黑洞中走了出來。幾乎剛出洞口一人就大叫道:“a#a#……”一種聽不懂的語言。看他的模樣似乎十分興奮。
三人中的另一人擡手打斷此人的話以一種嚴厲的口吻像下達命令一樣說了一串話。他說過話之後另兩人畢恭畢敬的點頭贊同。
在另外世界到來的三人旁若無人的商量時大墨鏡說話了“哼想要統治這個世界!簡直在妄想你們應該有做花肥的覺悟。”不知爲何他說這話這三人竟然能聽懂。這話讓帶頭的一人厲聲質問。
“笨蛋!”大墨鏡不屑的撇了一下嘴角擡起右手也不見他如何作勢那人竟突然消失不見。
三人來自靈脩者飛昇的世界身上的靈元之強遠勝渡劫的靈脩者不想在大墨鏡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什麼傢伙實力這麼強?”田中塵第一次怕一個人。
見領頭人突然消失不見另兩人一陣驚慌口中莫名其妙的語言一直不斷的說着像是在對大墨鏡哀求。
“不知所取不知回報的廢物留你們有什麼用?你們得去的靈氣早晚總要還回來今日是還回來的時候。”說着大墨鏡擡手一指兩人被定在原地不能移動。手指一擺兩人身體分崩離析。奇怪的緊兩人雖被肢解卻沒有血液流出好似兩人是沒有生命的玩偶一般。屍體分成幾十塊分射各個方向。
大墨鏡展現出來的實力是一種讓人心寒的恐怖。田中塵估計自己也受不起此人的一指。
大墨鏡擡手指了一下今日完全渡劫的靈脩者“你在這裡吸收了靈氣就應該把靈氣留在這裡。”靈脩者不及求饒便如泄氣的氣球慢慢乾癟不過片刻變成了一個乾巴巴的老頭。“我不取你的性命今天我要過植樹節所以只索回你吸取的靈氣。”他又揮手老頭落在地面上。
無所不能的神通下田中塵頭皮麻第一次他體會到天壤之別的差距。“你是誰?”他終於問出了一句話。
大墨鏡給了一個十分古怪的反問“你說我是誰?”說着他揭下了臉上的墨鏡。在這一刻田中塵的思維再一次迷失了。
三年後長安城外的小湖上田中塵隨意的坐在屋檐下悠閒的釣魚。如晴在他懷中香甜的熟睡。身後樓上一片歡聲笑語幾個女人在小聲的談論一些什麼即便不聽田中塵也知道她們談論的話題是關於如何更美。
身後一串輕盈的腳步聲一陣香風襲來繼而一杯清茶從身後遞出田中塵轉過臉對趙玉兒微笑接過茶杯順勢扯住趙玉兒的小手在趙玉兒主動親吻他一下後
才放她離去。
趙玉兒剛剛離開如晴緩緩的睜開雙眼不舒服的皺了皺小鼻子低聲問道:“又是玉兒姐她身上永遠都這麼香!”她被香氣弄醒的。
田中塵低聲笑着小聲的說道:“香好呀香噴噴的好吃。”
“哼色鬼!”如晴輕輕的掐了某人一下。“現在你把婉容和玉兒姐都娶回來了不准你再對其他女子動心。不然我饒不了你。”
“遵命妻子大人。”
想起張婉容和趙玉兒的事如晴就一頭疑問“你先前不是不願娶她們的嗎?爲什麼後來突然改變了主意?”
“因爲我覺得只有我才能配的上她們。”
“臭美是不是你與那個人見面有關?”如晴輕聲問道。
“哪個人?”
“就是鼻子上駕着黑鏡子的高人。他好厲害爹和娘都說遠不是他的對手。他是誰?他去哪裡了?”如晴還記得那個神秘的高手出現後與田中塵交談片刻又再次破空而去之後她再也沒有聽說過此人。
“你真的想知道他是誰嗎?”
“當然想知道。”
“小聲一點別嚇跑我的魚了。”
如晴溫順的倒在田中塵懷中低聲說道:“好我小聲一點你快點告訴我。”
田中塵親了她一下低聲說道:“他是誰?呵呵他是你的相公。”
“胡說!”如晴開始動手掐人。
“別胡鬧注意我的魚。”田中塵艱難的制止某女。
“除了你沒有人是我的相公你以後不準開這樣的玩笑。”如晴十分認真。
“笨女人我的意思你難道不明白嗎?那個人就是我一個二百年後的我。”田中塵擡眼望向美麗的晚霞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如晴這個世界也只有我才那麼無聊穿越時空回來只是讓自己看自己帥不帥?”
“又在騙人我不問了整天沒有一句真話。”
爲什麼我罕見的說一次真話別人就是不信呢?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