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與你相遇,自是最美時候 48、情生意動
鹿筋狼毫蘸飽丹砂,清笛擰着身子在臀上齒印上勾畫。初爲牡丹,終嫌牡丹只可富貴,不堪貧瘠;再畫清荷,卻不喜殘荷聽雨的淒涼。
兼之擰着身子,百不得法,清笛懊惱丟開了筆,“刺成什麼花兒纔好?”
什麼花兒刺在這兒,將來都只是蒙受屈辱,只會激發男人更多獸慾,都是被摧殘的下場。
帳外小六輕嘆,掀開帳子攥住清笛的手。她的玉腕,一直在顫。
“不許進來!你單說,畫什麼好?”清笛撐着小性兒,還要去抓筆。
小六的眼睛凝着她玉白臀膚上那糊成一團的丹砂,粉白盈盈,惹得他心動又心痛。
“我的!”小六不由得心內狂性大張,一把奪過毛筆來,“只由我畫!”
那孩子突然爆裂的狂野讓清笛一顫,扭頭去看他,“你會麼?”
契丹的野獸除了茹毛飲血,還會筆墨丹青?
小六一哂,伸筆蘸飽丹砂,黑瞳氤氳起霧靄,“來日,我要畫你全身!”說罷利落下筆。
“你說什麼呢!”清笛腰肢被他左掌捏住,動彈不得,卻被他的話惹得心神顫抖。
青樓當中,恩客以毛筆在女子身上作畫,這是風雅,也是挑.逗。
“他可畫你羅帶,我自要畫你周身。”
狼毫尖利,他又下筆極快,一串串酥麻襲遍清笛周身,她微喘,“你,你又渾說什麼?”
“杏花疏影裡,吹笛到天明!”小六停筆,將毛筆扔掉,卻仍捏着清笛的腰,目光如火。
“你,你偷看!”那是鳳熙寫在清笛裙帶上的。這本也是青樓戲弄的一項,原以爲繁複的小篆,他看不懂。
小小的人兒如脂如玉,盡在他掌中,小六呼吸一窒,身子深處騰起陌生的火焰,彷彿就想這樣一口吞掉她;她在他腹中,他能隨身藏着、帶着,才能安心。
“只許我畫!”可是掙扎了半天,也只是會笨笨地說出這樣一句來。
他又吃醋,清笛以爲他要鬧,卻哪裡想到這孩子笨成這樣兒,清笛忍不住笑開。方纔的煩悶,絲絲縷縷地散了。轉身掐他鼻子,“索命的冤家!”
小六臉紅過耳,彎腰便去咬清笛的脣。他的手原本放在她臀上,這樣親吻下來,順勢變成了他託着她的臀,貼着他的身……
火苗一下子從他們挨着的地方竄開,兩人意亂情迷裡都猛地意識到,她那女兒家最神秘的地方,竟然,已是全都朝向了他……
小六咬着清笛的脣,按捺不住發出狼吼,急切地只想要做些什麼纔好!
清笛也早已渾身酥軟,攀着他的肩頭輕問,“如若我,要了你的身子,你,你可會怪我?你如今,年紀尚小;將來可會,怨恨了我?”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