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一人,御清絕緊盯着寒煙翠,半晌才問道:“你來皇宮有何貴幹?”
“寒煙翠只是來告訴皇上,莫步上安王爺、慕王爺的後塵!”
話落,寒煙翠轉身離去,,御清絕注視着這個女子的背影,迷惘了許久,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寒煙翠?”
孤身一人喃喃自語,待寒煙翠的背影消失視線之時,御清絕才回過神來,立刻叫來侍衛問道:“剛纔走的人呢?”
侍衛們面面相覷,滿臉狐疑,侍衛頭領上前回稟:“皇上,從未有過什麼人?”
聞言,御清絕怯弱的退了數步之外,有些魂不守舍,下令道:“給朕查,就是將皇宮查個遍,也將人找出!”
侍衛見狀,紛紛退下前去查清,而此時的御清絕已然完全陷入困境,他不知剛纔是不是有什麼女子出現?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一時間,皇宮上下都有侍衛在查,兩個時辰過去侍衛們都回稟過後御清絕才下令不必在查!
殊不知,出宮的寒煙翠正站立花府門口,望着牌匾有些失神,只是她的小傘從未放下,不免讓人疑惑?
孤身一人站立門口,喃喃自語:“當年,城牆葬禮,世間之人都以爲你死了,殊不知,你卻回了宮廷,一夕海棠!”
“你是什麼人?這裡是花府,當今巾幗夫人的府邸,豈容你站在這裡,趕緊走趕緊走!”
守門的官兵見寒煙翠站立府門口,催促着寒煙翠離去,經年未見,她的女兒已是巾幗夫人,可見當今皇帝卻非魔鬼,既然如此何以將他的皇后關入天牢?
轉身離去,花千凝正好從門口走出,見守門的侍衛視線正遠望着,也同樣將視線落入遠處,卻見一個女子緊握小傘離去?
“這是何人?”
“小的不知!”
官兵畢恭畢敬道,花千凝也並未多問,走回府內!
天色已晚,一夕海棠卻並未就寢,只是將府內的傳記取出,翻閱着,這時才望見千凝走出,笑着問道:“這麼晚,還不去就寢?”
花千凝搖搖頭笑着走進屋子,見孃親翻閱着傳記,問道:“娘,這些書簡,當真是安王妃創立?”
“嗯,只是娘也沒見過安王妃,書簡上的安王妃唯恐在無人知道!”
這時,花千凝纔想起方纔在門口望見的身影,說道:“娘,女兒方纔在府門口望見一個女子的身影?”
一夕海棠卻是調侃道:“這有什麼大驚小怪?”
“只是,女兒不明白深夜何以有一個女子緊握小傘?”
聞言,一夕海棠頃刻間放下手中的書簡,難以置信,認真問道:“你當真見到了?”
花千凝點了點頭,一夕海棠魂不守舍,彷彿失去魂魄般讓人有些害怕,花千凝輕聲喊道:“娘?”
這時,一夕海棠才慢慢的回過神來,冷冷一笑:“她來了!”
“莫非娘認識這個女子?”
她點了點頭,站起身,走到窗前擡頭望着漆黑的夜空,許久才響起她天籟般的聲音:“她名寒煙翠,朱翼皇朝王的公主,娘還是王妃的時候王就已不在,當時她曾見過一次,只是世間都說她死了?何以能死而復生呢?莫非當時死的不是她?目的是掩人耳目?”
“寒煙翠,這麼熟悉,女兒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
話畢,花千凝頃刻間將視線落入書桌上的書簡中,取過書簡,上面確有寒煙翠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