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暖想,也對。自己嫁給左嘯塵不就是爲了給藍若然當藥引子嗎?君心暖拼命點頭,不知道是對自己還是對左嘯塵。
三奶奶他們還是搬遷了,只是建花園小別墅的錢是把還遷房賣了,張一一又用君家的錢把不足的補上。那天離開公司後,君心暖也沒有回左家大宅了。
醉心酒吧,印美嘉奪下君心暖的第三杯酒,生氣地說:“你當這是喝水啊。”
君心暖大着舌頭問:“喝醉了纔好,喝醉了就什麼都不想了。”這些天,她的心裡好難過,她明白不只是她好心被當成驢肝肺,還有她那顆改變了顏色的心啊。
聽了她的話印美嘉的臉色變得難看了:“你也和我那個男人一樣只會當鴕鳥。這樣就能解決問題嗎?要我說,你反正只是想要他的一個孩子,不如灌醉他偷一個來,離他離得遠遠的,不會傷心也不會傷身。”
君心暖的心頭烏雲被狂風吹散,她豪爽地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說:“果斷,乾淨利落!好,就照你說的辦!”說完,把印美嘉奪過去的酒偷渡過來一飲而盡。
同一家酒吧裡,一盆巨大盆栽的背後坐着兩個一冷一熱的俊美男子。穿着打扮如都市雅痞的男子得意洋洋地對愁眉不展的男人說:“你要人家犧牲自己的身體陪你們玩,還態度這麼惡劣,就是白癡智障也會逃得遠遠的。”
冰雕一樣的男子開口問:“你說怎麼辦?她現在不回家了,打電話也不接。”
都市雅痞風憑闌擠眉弄眼地說:“怎麼辦?就是釣魚也要魚餌啊,你總得給人家一點甜頭嚐嚐啊。”
左嘯塵一本正經地說:“如果她懷孕了,就不能給藍若然輸血了,那不也是白搭嗎?”
風憑闌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似地哈哈大笑起來:“你還真是天真無邪啊,上牀就一定要懷孕嗎?”笑完,他難得嚴肅了神色說:“不過說真的,我覺得你對君心暖太殘忍了點。小心以後遭天譴啊。”
左嘯塵不以爲然地冷哼一聲:“只要能得到左旗的完整經營權,天譴又如何?”
風憑闌“嘖嘖”有聲,端起酒杯意味深長地對左嘯塵說:“大總裁,我拭目以待。”
印美嘉正發愁該如何把喝醉了的君心暖弄回去,就看到兩個器宇軒昂的男人走過來,走在前面的不正是君心暖的丈夫嗎?雖然,他是一個不稱職的丈夫,但是——
“嗨,麻煩你把你的妻子弄回家去,可以嗎?”這樣的小事情他還不至於拒絕吧?印美嘉揣度着。
左嘯塵用不信任的目光瞟瞟印美嘉,正要開口說話,身後的風憑闌撞了撞他的手肘提醒:“別忘了我們剛纔的決定。”
喝醉了的君心暖也不敢寂寞地喊了一句:“來來,再喝一杯。不要討論男人那種動物了,他們只會讓女人傷心。”一邊說一邊舉起酒杯,無奈她醉的太厲害了,酒杯剛舉起,人就趴在了桌子上,酒杯也因爲慣性甩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