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齊敬一覺得不爽的是,現在國內好像有些平衡過頭了。
齊敬一覺得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原本應該在這個時間軸上發生動盪不安的“大**”,並沒有發生,相對來說,華夏國內還是比較平靜。
原本那幾年國內各種混亂,這也使得華夏國在民間的聲望壓到最低,這也給後續的一些**爆發搭建了舞臺。
可現如今,整個國家內部一片和諧,這自然讓他異常不爽。
“算了,也有可能是蝴蝶效應的關係,畢竟,這個時代我自身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說,這是我原來的世界的平行世界,時間上對不上也是有可能的。”
他也沒有想太多,以他從網絡小說中得到的資訊,和他自行進行查閱後得出的結論,認爲這個世界並非他原行的世界。
而是一個相近的平行世界,因爲他並沒有在這個世界發現自己的前身。
他的父母、親戚、以及身邊的友人,在這個世界並不存在。
這是與他所處的世界相近的世界線,不過,歷史軌跡上幾乎是一致的。
“這份報告書,應該是那個商業街規劃設計方案……”
這不過是一件小事,齊敬一打了一個哈哈,把這份檔案拋在桌子上,他決定讓手下人去解決這些小問題。
他的目標很清楚,自己的下半生要在無盡的享受中渡過。
突然這時候,他藏在辦公室抽屜隱密夾層中的衛星電話響了起來,聽到聲音,齊敬一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個號碼,難道是那羣人,他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找上我。”
齊敬一很意外,這部特殊的衛星電話,是他在國外認識的某個“民間智庫”的朋友送給他的,那個機構,曾經給過他一些助力,而他也承過對方的人情。
老實說,他也不願意跟這些民間智庫扯上太多關係,這些自稱是民間智庫的組織機構,背地裡都有國外情治單位的背景,齊敬一這個人很謹慎,他不想讓華夏國上層認爲他太顯眼,這不利於他的日後發展。
但是,他也不好拒絕對方,畢竟,對方對他近期在海外的拓展業務,也做過一些幫助。
算了,就接過來看看,那些外國人究竟有什麼打算。
他想了想,最終拿起了這部電話。
“喂?我是齊敬一,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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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陸奇所在的城市相鄰的Y市,夜幕深沉籠罩之下,連月色都不露頭角。
Y市雖然只是一個不起眼的二三線城市,不過夜間娛樂也很豐富。
最繁華的新環區,做爲Y市重點開發地段,異常繁榮,特別是商業區地段,新建了大量酒樓、飯店、會所等娛樂場所。
附近豪車扎堆、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各色酒吧、會所、俱樂部各是多的數不勝數。
然而在這個新環區,有一家較爲別緻的老酒吧——紅山酒吧。
這是附近最火爆的一個酒吧,也是資深者們的一處據點。
還沒進入這家位於商城地下停車場裡的酒吧,就從裡面傳來一陣喧囂嘈雜的重金屬音樂。
羅甸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他知道這裡是幾位資深者的據點。
他本身是不太喜歡這樣燈紅酒綠的場合,羅甸更喜歡待在家裡,點根菸,來杯咖啡,坐在沙發上翻看保羅.奧斯曼、博爾赫斯的作品。
夜場的氛圍始終不適合他這樣的人,雖然不喜歡,但他不是第一次進入紅山酒吧,看到裡面人頭攢頭,他就一頭黑線。
原來今天在搞酒水促銷活動,難怪人越來越多。
而且還是星期六,可以想像這家酒吧人有多麼爆滿。
那羣資深成員怎麼會將這種地方當成是交流平臺,這不存心找罪受嗎?
不過,考慮到那羣人的性格,羅甸也沒有太在意。
資深者之中,什麼樣的的人都有,他們經歷了太多靈異**,常時間在生死環境下徘徊,就算是普通人性格都會出現問題,更何況是一些強大的資深者。
其中有一些人性格扭曲,擁有反社會人格,或者是具備某種心理障礙,要不是然就是性格越發的孤僻、古怪、偏執。
羅甸較爲熟悉的那一位還好,他知道還有另外幾個資深者,完全墮落到了難以形容的地步。
“傘哥還沒到嗎?”
他之前嘗試用聯絡暗號通知了那個熟悉的資深者,只是不知道他來了沒有。
自言自語的同時,他也轉身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這個男人——劉三黑。
這個看上去土裡土氣的中年人,比自己眼這個夜場酒吧更加的格格不入。
酒吧裡的癡男曠女近乎瘋狂的嗨了起來,燈光也是黯的要命,平臺上的DS也在扭動着腰肢,動作妖冶又性感。
但越是如此,羅甸越覺得格格不入,他穿過紅男綠女聚集在一起的人羣,往靠近逃生門的方向走去。
憑藉着他的直覺,他隱約覺得這個方向有什麼情況。
果不出他所料,當羅甸一走到逃生門的方向,就察覺到一絲古怪。
“這是……”
逃生門的內部變得漆黑一片,就好像有一堵純黑色的牆壁,堵住了門的位置。也就是說,逃生門的後面是一片黑暗空間。
羅甸環顧四周,發現酒吧裡的其他人完全沒注意到逃生門現在的狀況,彷彿只有他一個人注意到了這一點。
“看來,應該是靈異之物造成的現象。”
羅甸經驗豐富,稍微猜測一下,就斷定這與靈異之物有關係。
這應該是自己所不瞭解的特殊“靈異之物”,可以使普通人忽略這個區域,他們不會意識到這裡存在一個逃生門,也不會靠近這個區域,就好像這裡有一個特殊的場域,散發着“閒人免禁”的氣場。
羅甸伸出一隻手,他的手掌是可以穿過那片黑幕。
那東西不是真正的牆,而是一團黑色的霧氣,就如同簾幕一樣垂下來,遮擋住逃生門的後方空間。
他發現黑色的逃生門後面是可以進入的,於是,羅甸他深吸一口氣,大步走了進去。
“怎麼了,你們這羣垃圾,剛纔不是嘴很硬嗎?現在都啞巴了不成……”
剛邁步跨入進來的羅甸眉頭一皺,他之前就有不好的預感,現在看來,自己好像真的一頭栽進什麼麻煩之中。
就如他猜測一樣,穿過黑幕的羅甸發現眼前的場景十分混亂,使他有點應接不暇。
“你們這是在自尋死路。”
他認識的以傘哥爲主的三名資深者,被人像死狗一樣按在地上摩擦,而一個黑衣年輕人正囂張的翹着一隻腳,正坐在一張“椅子”上。
“之前我就警告過你們,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大家可以相安無事,偏偏在我面前玩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