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想在林城面前表現,所以張大的任務完成的很是迅速。
自稱方某的人本名方克,不是本地人,當地的人都不知道他的來歷,只是在他來了之後之前在清江很是囂張的幾個惡霸都銷聲匿跡了,人人都知道是這個方克用了一些非常的手段,有人說是暗地裡殺了,有的人說是被廢了,被扔到了外地死了。總而言之,方克就是清江新一代的惡霸,很是勢力了得,雖然說現在是大軍閥統治着這裡,但是畢竟天高皇帝遠,管的也就不多。而若是在這裡成爲了一個惡霸,就可以說是隻手遮天了。當林城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昏了過去,顫顫巍巍的樣子更是嚇得張大手足無措,心裡都在打着是不是這個林老爺已經得罪了這個惡霸,自己還要在跟着他嗎?最後在林老爺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快速地溜走了。
再一次算是被丟下的林城兩手掩面,嘴裡還在嘀咕着“難道只有這樣了嗎?我……”話沒有說下去,只是眼神漸漸變得清明,帶着一絲堅決的味道。
離林夢言回來家已經過去了好幾日了,但是兩姐妹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要是以前林夢言一回來就要來找自己的這個姐姐來分享一些什麼好玩的有趣的東西,但是這次卻是奇怪的很,不過這對於夢語來說還是件好事,因爲不用在聽到自己本來就不想聽的話語時表現得很喜歡,雖然說每個人都是天生的僞裝者,但是總有膩、總有累的那一天,所以這幾天夢語是難得的開心輕鬆。
“想到什麼啦?這麼開心,是不是因爲我啊?”秦江遠厚臉皮的挨在夢語的脖頸處,還頗有心機的吹着氣,果不其然夢語不一會就面紅耳赤,身子發軟,好在秦江遠早就做好了準備,結結實實地摟着夢語,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之前夢語還試圖掙扎過,
但是最後都被軟的硬的鎮壓了。
放棄似得放鬆身體在後面的懷抱裡,拿出隨手放在衣袖裡的紙和筆,再借用後面人的一隻手墊着寫到:“江遠,有你在身邊的我真的很開心。”簡單的話語,就那麼幾個字而已,卻在秦江遠的心裡掀起了軒然大波,秦江遠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有些喜歡這個小娘子的,但應該遠不到愛的地步,但是這次見到這句話卻是從來沒有這麼強烈地感覺到自己對懷裡的這個人是有着不可推卸也不想轉手他人的責任。
慢慢摟緊懷裡嬌小的身子,輕聲耳語:“我想你以後也永遠這麼開心。”
兩個人因爲這句話同時陷入沉思。
初夏已經漸漸過去,時間進入了七、八月份,這是一年中最炎熱的時候,就算是在南邊的清江小鎮也沒有逃脫,但是和北方不同的是這裡的夏日就算是炎熱,也是悶熱,雨水充足,適合才種下的稻子的生長,期待又是一年的豐收。
與這農歇的時期不同的是林府熱鬧的廚房,匆忙的下人和客廳的貴客臨門。
“賢侄,你總算是來了,我沒什麼機會可以到省城去拜訪你的父親,還請見諒。”林城還是像上次夢語夫婦敬茶時坐在高位,但是脖子卻像是要伸到了下面,還得虧覆在椅子上的雙手的支撐從免得掉下來。
“林伯父,你知道就好,我這次來也就是想看看我的未婚妻準備得怎麼樣了,反正現在也不是什麼古代時候了,未婚男女連見面都不給吧!所以我直接說好了,我這次來就是想商量什麼時候纔可以完婚。”坐在下面的男子顯然是一副油鹽不進的姿態,也不管林城說了些什麼,自顧自的就說完了自己想說的。
覆在椅子上的手緊了緊,臉上也顯出無奈,帶着些懇求地語氣說道:“這,賢侄
啊!現在就完婚是不是有些早啊?畢竟小女才18歲。”
“哼,18歲還算是小嗎?不要以爲你家女兒上了新式學堂,我就沒有上,就算是在西方的國家,女子18歲也早已可以談婚論嫁了。還有就是我家那老頭子已經在催了,你自己看着辦吧!”不緊不慢地敲擊面前的桌子,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上面的林城呼吸有些困難。
空曠的大廳裡就只有兩個呼吸聲,一個氣定神閒,一個連聲嘆息,再伴隨着有節奏的敲擊聲,很難形成一個和諧的樂曲。
過了好一會,下面的男子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就想要站起身走出去了,這時候在上面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林城猛然回過神來,急切地走下來,來到男子的身邊,又遲疑了大概幾個呼吸間的時間從下定決心地說道:“賢侄,你總得讓我告知小女,讓她準備一下吧!”
男子薄薄的嘴脣勾起一抹笑,輕描淡寫地答道:“好,就給你3天的時間,到時候我要親耳聽見你家女兒答應這場婚事啊!”說完就瀟灑地離開了,可憐的林老爺又一次被留下來。
小劇場:
“哈哈,終於輪到我上場啦!那個小知子呢?”戲外也不忘帶扇子。。。
“哎呦,小知子在這呢!蘇大少有什麼吩咐?”
“真是沒有眼力見的,沒看見本少爺熱嗎?”
“是是,來蘇少爺,我給你扇扇子。”還沒有碰到扇子,就被一掌打飛。
“哼,就憑你也想要摸我的扇子。”瀟灑地離開。
被扇飛的某知鼻血橫流……
路過的張姨:“又是一個神經,她是誰?我不認識……”
某知:已死。
作者已死劇終,本文劇終。(哈哈,開玩笑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