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大迪部分失憶
今天是個好天氣。小地早早地起牀了。“姐,大迪哥的筆呢?我想找他畫畫去,今天一定撲捉到好畫面。”
“不是在房裡嗎?”
“沒有啊?是有段時間沒有用過了,莫不是換了地方?”
寧兒一聽就跑出來了,到處翻了翻,都是沒有結果,只是看到放得凌亂的顏料和一塊畫板。心裡有點納悶:前幾天我還看到在這裡的,怎麼可能好好地就不見了呢?
“可能大迪他拿回去了?或者丟掉了。”
“不可能的,這支畫筆是新買的,怎麼可能丟掉呢?”
“發生了什麼事?”單爽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此時卻看見鷹庶走了進來。還很熱情地跟她們打着招呼。
“你怎麼來了?”單爽問。
“哦,我剛在路上撿到這支筆,好像我以前見過大迪用過,我想可能是大迪不小心弄丟了,所以我就送過來了。”
“大迪呢?”
“我也不知道,今天一大早就不見人了。平常也不見他這麼積極過。”鷹庶也覺得有點奇怪,但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總讓人覺得不正經。
“我們到處找找吧!”也不知道是誰說了句。
於是她們就四處找遍了,但是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正當大夥失落的打道回府的時候,卻發現大迪一個人在木板房裡面,身旁都堆滿了撕碎的畫紙。原來木板牆上的畫都被撕掉了。
“大迪,你這是怎麼了?”
“寧兒,你回來的正好,這些畫是誰掛上去的?我看這麼爛的畫留在這裡沒有什麼用?所以我就全部撕掉它。你覺得怎麼樣?還有真是奇怪,這些畫都寫上我的名字,又不是我畫的,還真有意思哦。”
“這不是——”
“不要緊,過段時間我買些好一點的山水畫再掛上去。”
“我覺得還挺好看的啊。不用猜就知道是鷹庶出的聲。”
“不管他有沒有欣賞的價值,反正我不想再看到這些。”雖然聽起來是心平氣和,但是能夠感覺到氣氛很不對。
“這支筆——”單爽遞上了那隻畫筆。
“筆。我是弄丟了一支,但不知道是不是這支。不過看起來不像,我怎麼可能畫畫呢?”說着笑起來了。
看到此時的大迪,每個人都呆了。不知道大迪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很明顯他已經失去了畫畫的這段記憶。爲什麼會這樣?在這一刻也許只有一個人的思想是最快想到的,那就是鷹庶了。他記得自己向學宮德彙報過關於畫像的事情,難道學宮德做了什麼手腳?不可能的,他如果真的這麼做了,那麼“雙SO”就會……
與其這樣毫無根據地瞎琢磨下去還不如自己親口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爲什麼要這麼做?”
“怎麼?你這是什麼口氣。”
“大迪失去那段畫畫的記憶是不是你——”
“是我又怎麼樣?難不成告發我?”
“爲什麼這麼做?明知道這樣會讓“雙SO”受到一定危險,甚至有可能破壞整個項目的順利完成。你還——”
“鷹庶,不要這麼激動,記住,你只是我的助手而已。“雙SO”跟了我這麼多年,也是我一心的心血,你說我是否應該會比你更擔心這個項目的研發呢。你只要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就是了,其他的我自有分寸。好啦,就這樣。”
說起來也是,自己那麼激動幹什麼呢?這個項目準確的說自己根本就沒有參與多少,對於其中很多的細節也不是很瞭解。學宮德說得對,比起任何人這個項目對於他來說纔是最重要的,他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破壞掉,看來自己是過於擔心了。
“這兩個畫像是有故事的。一個叫萬錦,她是武術世家,在兩年前跳樓自殺,據說是殉情;另一個叫杜靈秀,她出身普通,在一年前和富家子相戀,誰知被騙感情,而不幸出車禍死亡。他們兩個可以說都是爲情而死,但他們的男友名不同其實是一個人。”
此時屏幕上出現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現在的金友山。也就是說是大迪?
“據我估計,學宮德在試用“雙SO”的三個階段裡,都只用了一個人,這樣是不合法的。”
“爲什麼偏要選擇他呢?”
“這個好像他們之間有點恩怨吧。”
“糟了,這麼說——寧兒她——”
單爽一時間很慌張,她知道寧兒此刻一定很危險。於是慌忙地跑出去找寧兒,卻被無所事事地鷹庶擋住了。
“去哪裡啊?”
“去救人啦,寧兒有危險!”
“什麼啊?剛還見她和大迪一起出去,怎麼會有危險呢?”
“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總之救人要緊。”單爽說完就趕緊追出去了。
鷹庶細想了一會,也跟着出去了。他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