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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曦聽完三人的敘說,倚在沙發上,一邊吃着思璇遞給她的桔子,一邊說道:“本王妃是不會聽你們任何一個人的一面之詞的,本王妃會調查在場的每一個人,調查完,再根據你們的錯誤,進行處罰。依巧,你下去跟思璇說說,今早是怎麼一回事?青荷,你跟流雲去敘述一下今早發生的事情,采苓,你和冰巧去說。本王妃警告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問到你們,最好是實話實說,要是讓本王妃查出來你們在撒謊,小心本王妃饒不了你們。”悌
不一會,三人在場的奴僕,把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說清楚了。
傲曦拿着手裡的供詞,不由搖頭嘆息:柳眉兒真是急眼了,竟然把二人不純潔的真相,當衆爆料,也難怪那兩位急的下死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諛
三人好歹也是官宦家千金小姐,罵起人來,打起人來,簡直比潑婦還潑婦,令人歎爲觀止!
“你們看看吧。”傲曦把三人奴僕的供詞,扔給她們,嘲諷道:“你們自己說說,你們的言行,配得上配不上自己賢親王側妃、庶妃的身份。說出去,王府的臉面,都叫你們丟盡了。徐庶妃、呂庶妃,你們初次承寵,就恃寵而驕,連按時請安都做不到,你們自己說,你們有沒有錯?還有柳側妃,你是側妃,本王妃既然把府裡的全權事務,都交給了你,你就應該要大度寬容,兩位庶妃違反了規矩,你秉公處置就是,怎麼能以側妃之尊,親自動手,和庶妃撕拉?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你讓本王妃如何放心?還有,有些沒有根據的話,怎麼能當着下人講?”諛
“王妃,妾身講的話,是有根據的。”柳側妃顯然不滿意傲曦的指責,馬上搶着說道。
“住口!”傲曦呵斥道:“來人,柳側妃身爲王府側妃,有失側妃的禮儀風範,罰俸三個月,罰抄王府各項規例條令一百遍,什麼時候,把王府各項規例條令背熟了,什麼時候再執掌王府中饋。徐庶妃、呂庶妃,恃寵而驕,無視王府各項規例條令,行爲放蕩形骸,罰俸半年,抄寫王府各項規例條令一百遍,三人繼續參加學習班學習,什麼時候考覈及格,什麼時候再停止學習。”
說完了,傲曦揉揉頭,無奈地搖搖頭、揮揮手,“下去吧,真是不省心。”
柳眉兒不敢相信地看着傲曦。自己的臉都被相了,兩人卻處罰的這麼輕。悌
而剛剛徐氏,只不過罵了嶽嬤嬤幾句,王妃就將她打了板子。
兩下一對比,王妃根本就沒拿自己當人嗎?還有,自己明明已經告訴她了,朱呂二人不是chu女了,王爺爲什麼還要去睡兩人,而不來睡身子乾淨的自己?
難道王妃壓根沒告訴王爺?因爲我是柳家人而恨我,耍着我玩?
這麼一想,柳眉兒對傲曦更加不滿了。等朱呂二人走了,忍不住衝着傲曦責問道:“妾身要見王爺,王妃是不是沒將妾身的話,告訴王爺?”
傲曦故意嘆了口氣,“唉!怎麼沒告訴?可不說還好,說了王爺一怒,更是不聽我的勸告了。妹妹啊,你以爲我好受嗎?我也不願意,可王爺決定的事,我又有什麼辦法?要不這樣吧?等王爺回來,你親自去問問?”
傲曦說完,看着柳眉兒臉上的表情,心想,老孃最後拉你一把,你再要找死,可就和老孃沒關係了。
柳眉兒還真是讓傲曦失望了,一聽她可以親自去見王爺,馬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謝謝王妃!妹妹和親自去和王爺說清楚的。妹妹告退。”
說完,趕緊走了。臉上有傷痕,得好好抹藥處置,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然後一定要告訴王爺,自己對他的一片愛戀、敬慕之心,爭取一舉獲得王爺的寵愛。
依巧一看柳眉兒眉開眼笑,就明白了她心裡的想法,忍不住搖搖頭勸道:“側妃娘娘,您真要去見王爺嗎?”
“當然。”柳眉兒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我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不然我都對不起我自己這麼長時間的隱忍。那兩個哪裡都不如我,王爺竟然還能看上,那我怕什麼?死奴婢!還給那傻站着幹嘛?還不過來爲我抹藥化妝?”
依巧見自己主子一臉興奮,壓根聽不進去自己的勸告,只好乖乖地閉上嘴巴,走過去爲柳眉兒化妝。
柳眉兒臉上的抓痕很明顯,依巧摸完藥,好一會,才把朝外滲出的血珠子止住。
隨即,依巧爲她穿了一件薄棉的芙蓉色中衣,外邊罩着鑲着灰鼠毛、黑鼠裡,玫紅的長褙子,一件銀紅的撒金紋銀絲滾邊短襖,配上翠綠掐金絲繡綿裙。
柳眉兒應該是柳家除了柳如嫣以外,長得最出挑的姑娘了,她最出衆的地方,就是有着白皙的皮膚。
俗話說,一白遮三醜,再加上有着鮮豔顏色的襯托,和她一對眼梢微翹的丹鳳眼,經依巧的巧手一倒弄,使得原本不太出衆的柳眉兒,脫了幾分稚氣,倒顯得嫵媚妖嬈了幾分。
所以,下午“王爺”回府,當梳着如意髻,簪着丹鳳朝陽的金展翅飛鳳掛珠大釵,披着銀錦緞滾灰皮毛短斗篷的柳眉兒,出現在“王爺”面前時,王爺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在柳眉兒的印象中,這是“王爺”第一次沒有對她板着臉,雖然沒有笑,可說話的聲音,明顯柔了幾分,“你一定要見本王,有什麼事?”
柳眉兒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蹦出
來一樣。她深吸一口氣,露出了自己認爲,最迷人的微笑,聲音也格外嬌嗲。
先是把徐氏、呂氏已經***太子的一事說了,又把她早上爲了“王爺”被騙,是如何義憤填膺,責打兩人的事,說了一遍。
最後,滿面嬌羞地說道:“王爺,妾身從剛懂事起,就。。。就愛慕王爺,妾身知道,王爺不喜歡柳家人,妾身爲此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所以,當那天太后娘娘,要妾身去侍候太子時,妾身才謊稱小日子來了,死死留住清白之身,以獻給王爺的。這些天,妾身無時無刻不在想着王爺,王爺,您那麼高貴,那些骯髒下賤之人,怎麼配侍候您,王爺,還是由妾身來服侍您吧?”
說完,柳眉兒咬着牙,狠狠心,終於把外衣,一件件脫了下來。
當她閉着眼,只穿着綠色繡鴛鴦肚兜時,“王爺”視乎真的動情了,伸手顫顫巍巍地覆上柳眉兒的柔軟,是好一番揉搓,半天才喘着粗氣推開她,嘶啞着聲音說道:“不行,本王不能對不起王妃,她不讓本王和你圓房,本王怕她傷心。你走吧,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
說完,急匆匆撒手而去。
柳眉兒愣怔在那裡,氣憤、失望、空虛、羞愧、不甘,總之,啥滋味都有了。
其中,最讓她難以忍受的就是,那種說不出的空虛。被“王爺”揉搓胸前的雪丘,讓她嚐到了前所未有的酥麻眩暈感,也讓她嚐到了身體空的難受,癢漲的難受,那種未曾有過的強烈不適。
因爲王爺最後那番話:“不行,本王不能對不起王妃,她不讓本王和你圓房,本王怕她傷心。”柳眉兒咬碎了銀牙!
端木傲曦,這可是你不仁在前的,可就怪不得我不義了。我一心向你靠攏,你卻不讓王爺和我圓房,寧願要王爺去睡那兩個賤貨。
那好,咱們就各憑本事,看最後誰厲害!
可柳眉兒過完嘴癮,發過狠,卻不知如何對付端木傲曦。這女人強悍到連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敢得罪,哪是自己輕易就能擺平的?
柳眉兒急的愁眉不展,在原地滴溜溜打轉,只轉的依巧頭犯暈。依巧最後實在忍不住了,開始小聲勸道:“側妃娘娘,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奴婢知道您喜歡王爺,可是王爺心裡只有王妃娘娘,您如此執念,怕是要。。。”
依巧其實是好意。這丫頭心思細膩,善於觀察,雖然來王府時間不長,可端木傲曦的一切,像個謎一樣地吸引着她,不斷去仔細探究、琢磨。
越探究琢磨,她就越佩服傲曦,越不想幫着柳眉兒和傲曦爭鬥。
甚至,連蕭騰熙和端木傲曦那份真摯的感情,都讓她感動。她想像不出,那樣一對璧人之間,怎麼可能會容下第三個人插進去。
所以,在聽說王爺和兩位庶妃圓房了,並且還酣戰了那麼長的時間,她馬上就覺得不太可能。
可人家說的活靈活現,跟真的一樣,她毫無根據,也沒辦法說服柳眉兒,所以,也就一直沒說什麼。
直到柳眉兒對王妃不滿,然後盛裝打扮去見王爺,在《思雨軒》裡發生的一切,她在外面聽了以後,是又驚又怒。
這王爺太TND不是個東西了!那邊和王妃好的蜜裡調油,這邊就揹着王妃,和柳側妃黏黏糊糊,這叫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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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連着三更,好累好累。。。親們給點力量給小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