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兒說到這,故意停下來,喝了一口茶,看着傲曦感興趣的看着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先皇那時登基時間也就一年多吧,還離不開柳太師的支持,兼之剛把人家的女兒撂了牌子,也就不好意思推辭,真的駕臨柳府賞花來了。這一來,就發現了一個美女丫鬟,先皇一下子就看中了,柳太師見先皇喜歡這名丫鬟,就一邊勸酒,一邊小聲說道,把這位丫鬟送給先皇,就這樣,先皇喝多了,有點不適,柳太師就讓丫鬟扶先皇下去歇歇,先皇就勢就和那丫頭,處做了一處。可是事情怪了去了,先皇醒來後,發現自己摟着的丫鬟,竟然就是柳建榮。先皇當然不承認,可是有元帕作證,身上的痕跡作證,先皇明知有異,也沒了辦法,只好氣哼哼地扔下柳建榮,回了皇宮。這一拖,就拖了兩個月。誰知,就在這時,柳建榮懷孕了,柳太師找到當時的皇太后,是好一通哭訴,皇太后怕冷了老臣的心,只好勸皇上:‘已經這樣了,就把她收進宮,想怎麼樣,還不是你說了算?’就這樣,柳建榮進了宮。要說,這女人也是厲害,初進宮時,不知受了多少先皇其她嬪妃的欺辱,連宮裡的奴才,都不把她放在眼裡,先皇從她進宮,更是從臨幸過她,可是她都咬牙忍了,一直到她生下當今皇上。要說這就是她的命啊!柳家還有一項秘技,就是能一舉得男。誰也沒想到,先皇就臨幸了她一次,她就生了兒子。剛開始,她有兒子,先皇並沒有太過重視,先皇有四個兒子,當今皇上排行老三,四皇子是先皇的寵妃——於淑妃生的,先皇當然更喜歡四皇子。可是,隨着當今皇上越長越大,真是越來越像先皇,也越來越聰明、沉穩,這時,先皇纔有點喜歡當今皇上;而四皇子,卻因爲從小嬌慣,反而沒有當今皇上表現突出。而皇后娘娘,卻沒有嫡子,爲了能穩坐太后之位,皇后選了母妃不受寵,自己卻很聰明的四皇子,養在了身邊,就這樣,皇帝最後冊立太子時,本想冊立四皇子,可是皇后家族和柳氏家族,都擁立當今皇上,就這樣,當今皇上成了太子,兩年後,先皇駕崩,太子繼位,就是當今皇上。這時候,冊立太后,卻成了麻煩,按理說,皇后娘娘當仁不讓應該是太后,可是柳建榮卻是皇上的生母,當然不能不顧,依着皇上,生母和養母的尊號,應該不分高低,可是大臣和皇后都反對,因爲柳建榮,原來只是先皇的美人,聽聽這封號,就知先皇想要諷刺她,一下子躍爲和皇后平起平坐,皇后當然不幹,最後,只封她爲太妃,這也是當今皇上,經常覺得對不起她的主要原因之一。可是,先太后娘娘也是福薄,竟然在當上太后不到一年半的時間裡就去了,柳建榮當仁不讓,成了太后。所以,好多人都說,先太后是當今太后害死的,爲了這事,當時宮裡一片腥風血雨,死了近上百人。緊接着,皇上就對先太后家族動手了,自此,柳家成了朝廷新貴,備受皇上信任。不長的時間,先太后爲皇上選的皇后,難產而死,一屍兩命,當今皇后,用同樣手段,懷了太子。王妃,這樣的太后,咱們選擇她做對手,妾身真的很擔心,能不能贏。”悌諛
柳眉兒說完,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傲曦,企圖從她的俏顏上,看出點什麼來。
傲曦卻露出了不帶任何雜質的、清麗脫俗如百合花一樣的笑容,“妹妹這話不對,姐姐可是太后娘娘的親孫媳,妹妹更是太后娘娘的孃家人,我們倆怎麼可能是她老人家的對手?咱們無非是怕太后娘娘被一些別有用心之人騙了,時不時給她老人家提個醒而已。妹妹,你說,姐姐我說的對嗎?”
柳眉兒會心地笑了,連聲稱對:“對對,還是姐姐考慮周到。”
傲曦點點頭,“欣慰”地看着柳眉兒,再次誇道:“要不姐姐就喜歡妹妹這樣的通透人啦,你看我如今身體越來越笨拙,好多事可不願意操心,妹妹就多替姐姐分憂吧?嶽嬤嬤,吩咐下去,把柳側妃的月俸,,從下月開始,多加五兩銀子,管事的有什麼事,就向柳側妃請示彙報吧,沒有什麼大事,就不用告訴本王妃了。”諛
“是,老奴馬上吩咐下去。”嶽嬤嬤心領神會地下去了。
柳眉兒的小嘴,咧開老大,連聲音都激動地打顫,“妾身謝王妃娘娘,一定不辜負王妃的希望!”悌
傲曦搖搖頭,聲音越發溫柔,“你我姐妹,還用如此客氣嘛?”
柳眉兒走了以後,蕭騰熙從臥室裡走出來,將傲曦摟入懷裡,冷着臉說道:“再不用搭理她,姓柳的每一個好東西。”
傲曦嬌嗔地看着老公的俊臉,在某熙腰上一擰,故意氣哼哼地說道:“哼!沒事長長這麼帥幹嘛?又英俊多金、又有權勢,難怪有人整天惦記着,害的老孃我整天要打蒼蠅,煩都煩死了!”
蕭騰熙在傲曦耳邊哈氣,低嘎地笑出了聲,“爺怎麼聞到了好濃的酸味?爺的小雪,也會吃醋?”
傲曦用手去咯吱蕭騰熙,“什麼吃醋?我整個人都掉在酸菜缸裡了,我酸死你、酸死你。。。”
蕭騰熙被小妻子逗得哈哈大笑,一把將她抱起來,回了臥室,放到了牀上,欺身而上,就要去掀傲曦的衣服。
傲曦輕輕一腳踹開他,低呵道:“滾!去和你的庶妃圓房去,別來打老孃的主意。”
“不要提那些噁心人的玩意!”某熙馬上拉下臉,極爲不願意
地瞪着妻子。
如果可以,他看都不想看那四人一眼,覺得自己乾淨的王府,都被她們玷污了。等這些臭蟲滅了,說什麼也要讓人把整個王府,用妻子所說的消毒藥水清洗一遍。髒死了!蕭騰熙一臉的厭棄。
傲曦一看老公火人了,馬上撲上去,抱着老公的蜂腰撒嬌,“嗯,展鵬,不許生氣,你不想知道,我怎麼對付她們嗎?不氣啦。”
蕭騰熙懲罰性地輕咬了一下小妻子的嘴脣,不滿地說道:“想想就噁心。我恨不能現在就滅了她們,把她們扔進糞坑!我警告你,不許讓她們在爺吃飯的時候,跑過來噁心我,也不許她們沾靠我們房間裡的東西,否則,就不是燙傷爪子那麼簡單了,爺一腳踹死她們,你信不信?哼!踹死她們,爺都怕髒了爺的靴子,那可是你爲我做的。嗯,對了,剛剛那隻臭蟲,是不是坐過沙發?”
蕭騰熙不等傲曦回答,一個箭步,穿到臥室門口喊道:“誰值日?把沙發套全部拆洗了。”
覓春值日,嚇得趕緊回答:“是,王爺,奴婢馬上就拆洗。
傲曦的大宮女,除了惜霜、夏嵐、流雲、清雅四人,其她八名大宮女,到現在看見蕭騰熙還害怕。
傲曦看着某熙一臉噁心的表情,笑的是前仰後合,在他臉上,小雞啄米了好幾口,才嘆了口氣,“唉!本來還想你能配合我演出戲,看這樣是不可能了。算了,就放過你,我自己唱獨角戲吧。”
傲曦知道,要這廝對着其她女人笑,真的是不太可能。至今除了婆婆和自己,連古嬤嬤、嶽嬤嬤,還有他自己的奶孃嚴嬤嬤,以及自己的大宮女,他都不苟言笑。
至於自己的孃家女眷,如李靜菡、媚瑤也只有自己在場的時候,他才能露出笑容,單獨面對,依舊是酷哥樣。
傲曦摸着愛人的俊臉,甜糯的說道:“我老公是做大事的,殺雞焉用牛刀?戰場上那些敵人呢,老婆我就交給你了,至於這些蝦魚鱉蟹、小臭蟲,你就交給我吧,我來收拾她們。”
蕭騰熙回給妻子,熱烈的親吻,“好,你竟管下手就是,就是把天給捅破了,也有我給你去修補。”
下午傲曦在車裡警告他以後,他就知道,小妻子因爲母親的傷心,徹底被激怒了。
蕭騰熙非常清楚傲曦一旦生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所以,纔會說出這番話。
只要妻子和母親能出氣,就算是讓自己的祖母和父皇下不來臺,讓他們顏面盡失、威風掃地、氣得跳腳,他也會站在兩人的身後,爲妻子和母親撐腰,做她們強大堅實的後盾。
他手中原有十一萬大軍,這是明的,兩隻老臭蟲和太子、父皇都知道;但是這些人不知道的是,除了前一陣子,在德陽收穫的七萬人馬,西汖國分佈在各個地區的軍事力量,如今有三分之二,掌握在他的手裡;還有三分之一,保持中立的軍政官員,或是太zi黨的官員,傲曦訓練出的西汖國特工,正在策反,一旦策反失敗,就施行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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