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我開始狐疑是不是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運用這些技巧,以至於事到臨頭連這樣一隻軟腳蝦都搞不定,還是因爲我和顧少卿在一起呆的時間久了,眼見他對我無動於衷,所以就喪失自信了也不定?
正當我垂頭喪氣的打算去尋找下一個目標的時候,身後終於傳來了我期待的聲音。
好在他沒有讓我等得太久,我也就剛剛走出了四五米遠的距離。
“那位姐,您留在這裡是準備前往香港嗎?下一班飛機還要一個時,要是不介意的話,不如一起同行如何?”
我聞言略帶訝異的轉過身,眨巴着眼睛瞧那可愛的富二代手忙腳亂的從錢包裡抽出了一張照片,好像失而復得了什麼很珍貴的東西一般,鄭重其事的對我邀請道:“這是對我來很重要的東西,還請姐千萬不要拒絕才是。”
我是傻了纔會拒絕。
但是表面上還要推辭一下:“這只是我應該做的,是不是太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這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湊過來吻了一下我的手背:“能和姐同行非常高興,不知道姐芳名?”
“我姓白。”我有些嬌羞的收回了手,視線在這沒什麼特點的長相上轉了一圈,笑眯眯的回答道:“白謹言。”
“啊,原來是白謹言姐!”他做出一副久仰久仰了的樣,熱情洋溢的在前方指引着我到了飛機坪,沿着厚厚的地毯上了他家的私人飛機。
對於飛機的型號我並不太瞭解,可是單看其中堪稱奢侈的裝飾,就讓我明白自己這個冒牌貨的面算是暫時的維持住了。
專機上除了服務人員之外,還有另一個男人在。
比起我身邊一直在努力搭訕的青年來,他見我到來只是不冷不熱的掃了我一眼,就繼續埋頭於公事之中了。
對於這種精明的傢伙我一向是敬而遠之的,於是趕緊選了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落座,隨口敷衍着身邊的青年,默默盤算着飛機起飛的時刻。
“不是我誇耀啦,我們李家在香港真的還蠻有地位的嘞,我舅舅也是經常出現在本地財經雜誌上的人物,不知道謹言姐有沒有過耳聞啊?”
青年一邊着,一邊手舞足蹈的強迫我和那個自始至終冷漠的男人對上了視線。
大概是這不成器的外甥讓男人感到了丟臉,他終於捨得放下手中的文件,居高臨下的再次看了我一眼。
我含笑迎上了他的目光,心中同樣在揣測着這男人的身份。
他的鼻樑高挺,眼神鋒利,樣貌是歐洲人特有的輪廓,即便是坐在那裡,仍然叫人看得出其身材的高大挺拔,令我不由得懷疑他其實是個混血,身上起碼也有兩國血統。
可他看過我一眼之後仍然是不予置評,只是單單對那青年開口道:“阿旭,你又帶來歷不明的女人胡混,這樣下去怎麼能撐得起李家?”
來歷不明的女人——我無辜躺槍的抿了抿脣,見那青年一副被訓斥之後蔫蔫的表情,只好自己開口解釋:“先生放心,我並不是什麼來歷不明的女人,sr集團,不知道您聽過沒有?”
*v本\文*/來自\v\v/**\ .G ZB Pi. bsp; Om ,更v新更v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