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晴剛剛走進皇后的寢宮,就看到皇后滿臉震怒,神態威嚴地坐在雕花鳳椅上,橫眉立目看着走進來的上官婉晴。
上官婉晴心想: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否則皇后不會這樣震怒,可是自己沒有犯什麼錯啊?
上官婉晴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乾脆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怕,神情自若地走過去,撩袍下跪:“兒媳給母后請安,母后千歲千千歲!”
說完,上官婉晴跪在那裡等着皇后發話。
皇后並沒有立刻搭話,靜坐了片刻,皇后身邊的侍女似乎感覺到了皇后要發火,嚇得戰戰兢兢地呆立一旁,用眼睛偷看着上官婉晴,似乎在爲上官婉晴擔心。
皇后從鳳椅上走下來,來到上官婉晴面前,上官婉晴感覺到一絲涼氣從後背襲來,冷得想打寒戰。
皇后在上官婉晴前面踱了幾步終於開了口:“是你把你姐姐放走了?”
上官婉晴一聽皇后的話,摸不着頭,擡頭問道:“母后,您說什麼?放走了姐姐?兒媳不敢!”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母后,還是叫皇后吧,做不做得了太子妃還要看看,是不是我的兒媳還不確定,不要以爲我讓你在太子馮府裡侍奉太子就是太子妃了,伺候太子的女人多了,哪天太子膩味了,我就把你換出來,讓別的女人去!”
上官婉晴低頭不語。
“你還想隱瞞我是嗎?你也真的是膽大包天,竟然敢瞞着我做事,記住在這個後宮裡面,一切事情,無論大小都要經過我的同意,私自做主就是該死。快快說出實情,饒你不死,否則我現在立刻把你和你爹上官睿成一同處死!”皇后惡狠狠地對上官婉晴說。
“皇后,臣女真的不知道姐姐的事情,是姐姐不見了嗎?”上官婉晴聽到皇后的意思是上官婉兮不見了,否則怎麼會這樣問呢。剛剛皇后的話讓她明白,皇后根本沒有把自己當做是自家人,因此換了稱呼。
“廢話,上官婉兮昨夜在懺悔宮突然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看守的人找遍了整個皇宮都沒有她的人影,剛剛我派人到你們上官府裡也沒有找到她,這件事難道除了你,還會和別人有關係嗎?”皇后用眼睛盯着上官婉晴厲聲問道。
“皇后,臣女的確不知,您可以去問太子啊,我昨天一晚上都和太子在一起,寸步不離,根本沒有走出半步,懺悔宮的事情我的確不知道啊!”上官婉晴的確是和太子在一起,太子的確可以作證。
“住嘴,沒有想到你竟然這樣刁蠻,還想讓太子給你作證,他能給你作證嗎?他能不能給你作證是要經過我的同意的。夜深人靜的時候,若是太子熟睡的時候你出來呢?太子也能給你作證嗎?”皇后的話讓上官婉晴無語,她不知道還能和皇后說些什麼,繼續辯解的話,皇后會說自己刁蠻,只好閉嘴不語,任憑皇后發落。
“怎麼不說話了?我說太子不能給你作證你就找不到別的理由證明自己的清白了,是嗎?看來不給你動刑你是不會招供啊,來人,給我掌嘴!”皇后一聲令下,走過來兩個丫頭,其中一個拉着上官婉晴的胳膊,另外一個在上官婉晴的臉上左右開弓啪啪就是十多個嘴巴。
瞬間,上官婉晴白皙的臉色出現了無數手指的印痕,整個臉腫的像個包子。
“停,現在該招了吧!”皇后看到上官婉晴的臉上都是手指印,臉腫的通紅,讓丫環們住了手。
“皇后,我真的不知道犯了什麼罪,姐姐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懂,我沒有什麼可招供的!民女是冤枉的!”上官婉晴嘴角流着血,一字一句地說。現在的稱呼變成了民女,和皇后更加疏遠了。
“嘴還很硬,看來還是打得輕,接着給我打!”皇后一聽上官婉晴毫不示弱,又讓侍女們接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