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德聽了閆寵的解釋,沒有好氣地哼了一聲:“我困了,不和你熬着了,我一把老骨頭,最近身子骨總是覺得生疼,興許是又要變天了,關節都酸漲難耐,我睡了,不要打擾我了啊!”
“好好,你睡,就知道睡!傻吃孽睡!”閆寵還想和納蘭德說些什麼,可是納蘭德根本不給他機會,用被子把腦袋捂住了。
閆寵自覺無趣,返回到自己的睡塌前,閆寵也打了個哈欠。的確是困了,眼睛也難受,乾脆先睡上一覺再說吧。
閆寵突然摸到了肖安讓他帶給太子的頭髮!
這個可伶的孩子,一定是在度日如年地等着太子接她進宮,可是太子此時正在擁着美女上官婉晴恩恩愛愛呢!
這個癡情的傻丫頭!
是把這些頭髮交給太子呢,還是先保存着?
閆寵還是左右爲難,畢竟僅僅是憑着一個痦子還不能完全斷定肖安就是自己和琅琊賀丹的女兒,一旦肖安是皇上的血脈,那麼把她交給太子不就害了她,親兄妹成親,豈不是成了亂倫了嗎?
畢竟是琅琊賀丹生的女兒,死了到地下,琅琊賀丹也會埋怨他知情不報,害了肖安的。
還是把頭髮收起來,等到將來有一日找個恰當的理由和肖安滴血認親,確定是自己的女兒再幫她不遲。
閆寵把肖安的頭髮收起來放好,閉上眼睛睡了。
肖安在馮婆子的小院裡面照顧馮婆子,每日都到小院前面的路口張望,等着太子前來接她進宮,可是每天盼來的都是失望,除了寒風夾雜着雪花拍打在她的俏麗絕美的臉上,什麼都看不到。
每每到了這個時候,蕭十四都會出來把肖安接回去,問寒問暖地對她說:“快烤烤手,都凍得冰涼。你就不要這樣天天去了,太子那樣的薄情漢子,他指不定早就把自己說過的話忘了,另外作爲太子,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舉國上下的美女讓他隨便挑選,他哪裡會想到你這個等在山裡的姑娘呢!快斷了這個念頭吧!”
“太子他不會的,他是不會忘了我的,我不管他身邊有多少女人,只要他把我接過去,能夠天天看到他就知足了,另外那個太監閆寵,我已經認他做了乾爹,我相信他會給我辦事的!”肖安堅信閆寵會爲她把自己的頭髮交給太子。
“我看你就是一個死心眼,那個太監是皇上身邊的人,他和太子很少接觸,很少來往的,也許他根本就把你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皇宮裡面的人,有幾個是辦事的?”蕭十四看到肖安還是這樣執着,不以爲然地譏笑她。
“丫頭啊,我和你一樣也在盼着宮裡面來人啊,我很想在死之前看看我的外孫女上官婉晴,讓她叫我一聲姥姥,我就死而無憾了,不知道我這個願望還能不能實現!”
“哎呦呦,師兄,你看這裡還有個小院子,我們進去討點水喝,最好討點飯吃怎麼樣?”癲僧人和瘋道士一路玩耍到了馮婆子的小院門口,感到腹中飢餓,瘋道士提議道。
“那麼就依着師弟,我們進去碰碰運氣?”癲僧人一聽瘋道士的提議,覺得正合意,贊同地說。
“有人嗎?院子裡面有人嗎?我們老哥倆想進去討碗水喝,行嗎?”癲僧人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