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記得那年您和貴妃娘娘賽馬打賭的事情嗎?就是有一年的中秋?”納蘭德提醒皇上。
“知道,有那麼回事,朕還記憶猶新啊,當時朕的馬原本是要贏的,可是被人打了蒙汗藥,在最後躺倒了,貴妃娘娘當時想讓我立二皇子爲太子,可是後來一個人飛鏢傳書,告訴朕馬屁股上有詐,就這樣貴妃娘娘和朕打的賭就不了了之了!”皇上想到當時的事情,似乎還有氣。
“皇上說的沒有錯,就是在那次您選的賽馬出了事,臣派人查詳情,原來是二皇子找人去幹的,這個人就鈕鈷祿福成,他原本是二皇子手下一個死士,他給賽馬射了蒙汗藥之後,知道會被二皇子殺人滅口,就選擇了逃跑,當時多虧他機靈,武功高,雖然被殺得渾身是刀傷,還是讓他逃脫了,就逃到了太子避難的山上,被太子他們救下,然後就死心塌地地跟着太子了!”
“難怪當時我覺得這件事很不正常,我當時也懷疑是二皇子,可是貴妃娘娘說二皇子的蒙汗藥是給她和朕治療失眠用的,是爲了盡孝心,因此朕就半信半疑把這件事壓下來了,還真的是二皇子乾的,看來他那個時候就和貴妃娘娘合謀想得到太子之位啊!他的心也太急了!”
“當時的確是這樣的情況,不過皇上您還是沒有揭穿他們,皇上您還是給貴妃娘娘留了情面啊!”納蘭德說完之後,發現自己有些失言,連忙又補充一句:“當然皇上您也是爲了保全大局,息事寧人啊!”
“知道這個道理就好,你以爲朕的眼睛是瞎的嗎?很多事情要難得糊塗啊,這樣有的時候並不是消極,而是靜觀其變的一種很好的處世之道,這個道理你最明白了!你對朕不也是這樣嗎,知道很多事情竟然了朕這麼多年!”皇上的話也在譏諷納蘭德處事圓滑。
“什麼事情也瞞不過皇上您,現在臣要着手辦的是兩件事,一個是查清楚肖鼓的身世,另外一個是考察鈕鈷祿福成能否勝任御林軍統領一職,皇上您還有別的要讓臣去辦的事嗎?”
未等皇上開口,閆寵在一邊發話了:“皇上,小的什麼事情也不瞞您了,您想找到琅琊賀青給您生下的親生兒子的下落,我也想找到我和琅琊賀丹曾經有一個女兒的下落,皇上您知道,小的也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人到了老的時候,總是想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親人要見的,要囑託的,我年輕的時候爲了追到宮中能夠看到琅琊賀丹,把我的女兒託付給琅琊賀青撫養,說來我這個當爹的也對不起女兒,不知道你們說的那個肖安她是不是我和琅琊賀丹的女兒啊?小的就求皇上這樣一件事,幫小的找到女兒吧!”
“閆寵,據我所知,你和琅琊賀丹生下的女兒並不是在琅琊賀青家長大的,僅僅在她家養了幾個月就送人了,後來給馮婆子做了兒媳婦,那次慕容哲誣陷太子私做龍袍,試圖謀逆的時候,被二皇子派去的人殺了!已經是五年多的事情,很快說來就是六年前的事情了!這個肖安肯定是和你沒有關係的,至於她是誰的女兒,還沒有查清楚!”納蘭德看到閆寵很想知道自己女兒的去處,把知道的如實告訴了閆寵。
“什麼?你說什麼?我女兒他被二皇子殺了?她已經不在人世了?”閆寵用尖細的嗓子高叫一聲,向着納蘭德的屏風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