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找來一個會做針線的婆子,秘密縫製了一件龍袍,悄悄讓肖鼓帶進了太子的寢宮。早有太子妃上官婉兮接應,藏在了太子的寢宮的臥榻下。
肖鼓和太子妃完成以後,太子妃飛鴿傳書給二皇子:“事已辦妥”。
“婆婆,聽說你的兒子至今尚未娶妻,因爲家裡窮是嗎?我給你足夠的錢,不但讓你的兒子可以娶上媳婦,你們的後半生應該是高枕無憂的。但是你一定要聽我的話,否則你這唯一的一個兒子就會命喪黃泉,你臨了送終的人都沒有!”二皇子的話讓縫製龍袍的婆子戰戰兢兢地不停說:“是是是!一定聽二皇子的話!”
太子剛剛吃過早飯,覺得煩悶,父皇又不讓遠去,只好到母后的慈寧宮去請安,順便和母親說說話。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太子剛剛到了母后的慈寧宮還未坐穩,一行皇宮侍衛突然闖了進來,幾個侍衛不分青紅皁白就綁了太子和皇后。
“大膽,爲何綁我們母子?”皇后完顏香琪震怒道。
“對不起皇后,太子,我們是奉皇上的命令前來的!帶走!”一行人推推搡搡把太子和皇后押出皇后的慈寧宮,隨即封了宮門。
太子和皇后丈二和尚摸不着頭就被御林軍押到皇上的親政殿。
“大膽逆子,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謀逆之事!朕已經決定明年春節過後,就讓位與你,可是你竟然連這短短的幾個月都等不及嗎?”皇上端坐在龍椅上,龍顏大怒,用手拍打着藍田玉案,殿前武百官戰戰兢兢。
“父皇,兒臣冤枉,不知所犯何罪?”太子並不下跪,他要問個究竟。
“皇上,爲何把我們母子綁了來,我們犯了什麼法?”皇后完顏香琪吵嚷着問皇上。
“看看這是什麼?”皇上從玉案上拿起那件龍袍怒氣衝衝地向太子的頭上甩了過來。
“這是什麼?龍袍?是父皇你的嗎?怎麼了?兒臣不知啊!”太子看了看這件龍袍,不知道什麼由來。
“這是龍袍,是皇上才能穿的,是繡着全龍的皇袍。”皇后接過太子手中的龍袍,仔細端詳之後說。
原來在皇家服裝上是有明顯的區別的。皇上的皇袍上繡的是全龍,就是龍頭龍尾和四隻腳齊全。皇子的太子的黃袍上秀的只能是半龍,就是不能齊全的。普通皇子的黃袍上面是不能繡龍的,即便是有也是一鱗半角而已。
“怎麼,現在你們知罪了嗎?”皇上又一次提高嗓門問。
“兒臣不知!”太子依舊這樣一句話。
“來人,把縫製龍袍的婆子帶上來!”皇上氣得紅漲着臉,喘着粗氣。
一個侍衛把那個縫製龍袍的婆子帶了上來。
那個婆子戰戰兢兢,雙手不停地抖動。
“你不要害怕,把事情的經過說清楚就放你走!”皇上看到這個婆子這樣驚恐,語氣稍微和緩。
“皇上,是皇后和太子讓我縫製的這件龍袍,皇后說皇上寵愛貴妃娘娘,一旦皇上那一天廢了太子,重立二皇子,他們母子就有性命之憂,皇上早晚是要死的,爲了以防萬一,提前把龍袍準備好……”婆子把二皇子交給她的話背誦了不知道多少遍,還是有些詞不達意,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懂了,就是太子和皇后要謀反。
“你!你!你這個該死的婆子,我們什麼時候讓你縫製這件龍袍了?!你怎麼能胡說呢?”太子和皇后此時終於明白了,是有人在故意栽贓陷害。
皇后完顏香琪實在是氣不過,走過去抓住那個婆子的衣領就給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皇后,不要打了,我可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啊!”婆子一臉的冤枉,一臉的委屈。
“把這個婆子帶下去!”皇上吩咐護衛。
那個婆子心裡慚愧,回頭看着完顏香琪,似乎想說什麼又不敢的樣子,但是皇上卻認爲這個婆子因爲認識皇后,有些留戀,因此更加生氣。
“現在人贓俱獲,你們母子還想抵賴嗎?”皇上咳嗽一聲,又問。
“皇上,你一定要明察,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們母子,是有人別有用心!”皇后氣憤地對皇上說。
“好,就像你說的是有人在陷害你們母親,那好,你拿出證據來,找出證據證明是有人陷害你們,我就饒了你們!”皇上逼問皇后。
“這……我僅僅是這樣認爲的,我沒有證據!”皇后爲難地說。
“無憑無據不能隨意冤枉好人,現在那麼謀逆的證據卻擺在面前,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嗎?來人,把皇后打入懺悔宮,把太子流放到嶺南。去吧!”皇上失望之餘帶着對太子和皇后的憎恨。
“皇上冤枉啊!!……”皇后一邊被帶走一邊喊冤。
“兒臣冤枉啊!父皇,兒臣冤枉啊!……”太子也一邊被帶走一邊拼命回頭對着皇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