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kitty,高冷總裁拽拽拽
宋一諾將店交給樑博打理,然後來到醫院拿體檢報告,報告結果經過陳牧言處理後一切正常,只是血壓有些偏高,她不疑有他,看了報告,心中懸起的石頭也落地了攖。
她回到家隨便收拾了幾套換洗的衣服就來到機場買了最早開往B市的飛機票。
當宋一諾拉着行李箱站在B市的飛機場時,已經是下午六點了,來之前她已經從陳牧言那裡打聽到了金睿謙他們預定的酒店。
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報出了酒店的地址,半個小時後,她就來到了酒店門口。
站在門口,宋一諾才發覺自己是多麼的衝動,從來沒有想過她會爲了一個男人做到這個地步,突然又有些後悔了,再過三天他就回去了,她這麼火急火燎的跑過來金睿謙還不知道會怎麼笑話她。
在門口踟躕了一陣,最後還是硬着頭皮進去了,來都來了,怕什麼,她是來找男朋友的,又不是來找情夫的。
站在電梯裡,看着紅色數字慢慢的變化,宋一諾的心也跟着緊張起來,數字跳到8的時候,電梯門開了,她拉着行李箱來到806房門口,心瞬間跳到了嗓子眼,想象着他見到她後會是什麼表情?驚訝?驚喜?或者直接給她一個擁抱?
一個人在門口天馬行空的想了一會兒才舉起手按響了門鈴。
不一會兒,門開了,來開門的卻是金湘麗,宋一諾臉色微微發白,她怎麼會在他的房間?難道他們倆......
金湘麗看見站在門口的宋一諾明顯也是一驚,“你......你怎麼來了?”
宋一諾沒有回答她的話,繞過她直接走了進去償。
房間裡並沒有她想象中不堪入眼的畫面,金睿謙坐在沙發上看文件,旁邊小圓桌上放着酒店送來的飯菜。
金睿謙聽見聲響擡頭看見她的瞬間,眼中一抹驚喜稍縱即逝,快得幾乎沒有痕跡,轉眼臉色已是一片平靜,“你怎麼來了?”嗓音低沉,沒有一點起伏。
他的反應讓宋一諾心情無比失落,突然覺得她的到來不但沒有給他驚喜反而顯得特別幼稚滑稽,那感覺就好像你懷着滿腔熱血而來,結果人家直接給你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都是涼的。
宋一諾拉着行李箱轉身就出去了,經過門口的時候,她看見了金湘麗眼中的嘲諷,濃烈毫不掩飾,心底澀澀的,眼眶微熱,面子裡子一次都掉光了,沒有驚喜,沒有擁抱,只有平靜和嘲諷。
金睿謙伸手捏了捏眉心,合上文件,起身,大步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金湘麗拉住了他,“睿謙,明天就要將論文拿出去交流了,我們今晚必須完成。”
金睿謙看了她一瞬,拂開她的手,“我馬上就回來。”說完大步走了出去,腳步有些急促。
金湘麗看着他漸漸遠去的身影,眼眸中妒意翻滾,身側的手緊握成拳,不是說一切都是假的嗎?爲什麼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她覺得他對她是真心的呢?
宋一諾出了酒店,往回看了一眼,他沒有追出來,他竟然沒有追出來,心像被千萬根尖針扎過,密密麻麻的疼,不見鮮血直流,卻早已痛徹心扉。
她走了幾步,看着外面陌生而又繁華的夜色,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索性蹲在路上抱頭嘶哭起來。
突然一個痞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小姑娘大晚上的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宋一諾擡頭,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少年,額前染着一撮綠毛,正盯着她看。
“喲,怎麼哭了?瞧瞧小臉都哭花了。”說着彎腰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臉。
這時,一隻大手突然就伸了過來,一把抓住綠毛的手,緊接着就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和一陣刺耳的鬼哭狼嚎聲。
“啊......疼,疼,疼。”
金睿謙俊臉陰沉,眼神狠厲,嗓音冷峭森寒,“下回伸手前想想這人你能不能碰得起。”
綠毛臉色慘白,額頭上瞬間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痛得直求饒,“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就繞了我這一次吧。”
“滾!”金睿謙鬆開他的手,他摔倒在地,急忙爬了起來,一溜煙跑了,跑之前還回頭看了宋一諾和金睿謙一眼,那眼神充滿了不甘。
金睿謙來到宋一諾身旁向她伸出修長漂亮的大手,宋一諾淚眼汪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將身子往旁邊一轉。
金睿謙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淺笑,蹲下身子,看着她戲謔道:“你打算在這馬路上蹲一晚上嗎?”
宋一諾還是不理他,只是將頭轉向一邊。
其實她心裡還是有些高興的,他總算是追出來了,沒有不管她。
金睿謙伸手撫在她臉上,將她的臉轉過來,大拇指指腹將她的眼淚擦掉,“哭成小花貓了。”
宋一諾眼淚掉得更兇了,癟着小嘴大有想放肆大哭的意向。
“別哭,等會兒別人還以爲是我欺負了你。”金睿謙蹙眉說道。
宋一諾哭着哽咽道:“本來......就是你......欺負了我。”
金睿謙覺得她此時就像一個耍賴的小孩子,“好了,就算我欺負了你,起來,進去吧。”
“什麼就算啊,本來就是你欺負了我。”宋一諾紅着眼眶癟着小嘴控訴。
“好好好,是我欺負了你,進去吧,外邊涼。”
“我腳麻,起不來了。”
金睿謙伸手將她打橫抱起,準備走,她急忙叫道:“等一下,還有我的行李箱呢。”
金睿謙抱着她也不好拿,就直接往酒店走去,來到門口對門衛交代了幾句抱着她走進了電梯。
電梯裡,金睿謙想到田叔的話,要他在湘麗面前要控制自己的感情,否則最後只會害了宋一諾,低頭,“下來吧。”
宋一諾緊緊抓着他的西裝,“我不。”
她就是想讓金湘麗看看他們恩愛的畫面,報剛剛她嘲諷她的仇。
金睿謙鬆手準備將她放下,她急忙雙手緊緊地摟着他的脖子,“我不,我不,我就不。”
金睿謙好言相勸,“乖,讓人看見不好。”
宋一諾嘟着小嘴反問:“你就是怕你妹妹看見對不對?”
“嗯。”
宋一諾沒想到他毫不猶豫的就承認了,剛收起來的淚水又放了出來,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站到電梯的角落裡,離他遠遠的。
金睿謙也沒再哄她。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電梯,來到806,金湘麗還站在門口張望,看見他們倆一個冷着臉,一個滿臉是淚的過來,她臉上的擔憂瞬間消散。
金睿謙進去後,金湘麗馬上插在他倆中間進去了,宋一諾看着她傲嬌的背影,心裡像堵了塊石頭般難受,轉身故意用力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以此來發泄她的不滿。
金睿謙毫無反應,金湘麗倒是回頭投給她一個幼稚的眼神。
回到房間後,金睿謙和金湘麗進入了工作狀態。
宋一諾無所事事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中途有人敲門,那兩人彷彿沒聽見似的,好吧,就她最閒,起身,開門,是服務員將她的行李箱送上來了。
將行李箱拉進來放在客廳的角落裡,接着來到沙發上看電視。
“你能不能將聲音調小一點,你這樣嚴重影響我們工作。”金湘麗說道。
宋一諾噘着嘴拿起遙控器將音量調小了。
過了幾分鐘,金湘麗將手中的文件啪的一下合上,“這麼吵我沒法工作。”
宋一諾也不高興了,音量已經調小了,難不成還想讓她看啞巴電視?沒理會她的抱怨,接着看她的電視。
“你先回房睡覺吧。”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獨屬金睿謙的聲線。
宋一諾眼睛盯着電視以爲他說的是金湘麗也就沒動。
“讓你先去睡覺,沒聽見?”這下是金湘麗說的。
宋一諾轉頭看着金睿謙,柳葉眉緊蹙,“你說的是讓我去睡覺?”
“嗯,你不是坐了飛機嗎,應該累了。”金睿謙神情淡淡的看着她。
宋一諾抿着脣,瞪大眼睛和他對視了一會兒,然後將電視關了,拉着行李箱氣沖沖的準備出去,但走了幾步又頓住了,她憑什麼給金湘麗騰地方,指不定她就是故意激怒她,想把她氣走,哼!她決不能上了她的當,轉身拉着行李箱進了臥室。
關上門,宋一諾心中可委屈了,她已經將音量調得那麼小了,分明就是金湘麗看她不順眼,故意找她的茬,他不但不幫她,反而和金湘麗一起嫌棄她。
拿着睡衣進衛浴間洗了個澡,躺在牀上卻是怎麼也睡不着,腦海裡都是他們倆一起工作和諧美好的畫面。
其實,田叔說得沒錯,金湘麗確實是最適合金睿謙的,事業上是他最得力的助手,而她什麼都幫不上忙,暗暗下了一個決心,回安城後她一定要好好的學習商業管理,不能就這樣認輸了。
宋一諾一直都沒睡,豎着耳朵聽外面的動靜,直到快十一點了,她才聽見金湘麗說“總算弄好了,你早點休息,明天見!”
然後就是開門關門的聲音。
接着就是金睿謙朝着臥室走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宋一諾急忙閉上眼睛裝睡。
金睿謙進來看了一眼牀上蜷縮成一坨的女人,眼眸中流淌着他不自知的暖光,拿了浴袍,進了衛浴間。
宋一諾直到聽見嘩嘩的水聲纔將眼睛睜開,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這麼衝動的追過來完全不受他的待見,難道只有她一個人有牽腸掛肚的感覺?
慘了,她似乎真的愛上他了,而且還是無法自拔的那種。
都說在愛情面前先愛上的那個人註定要付出更多,也註定要傷心更多,看來她就是那個傻瓜了。
而他,至始至終連句喜歡她都沒說過,更別談愛了。
可是,既然愛了,她就想將幸福牢牢的攥在手心,即便他現在不愛她,她也不想放棄。
思索間,衛浴間的門開了,她沒有再裝睡,而是坐起來看着他。
“怎麼還沒睡?”金睿謙一邊繫着腰帶一邊問她。
“等你。”宋一諾俏臉微紅,眼神卻是直視他。
金睿謙幽淡的脣似有若無的勾了勾。
“我幫你吹頭髮吧?”宋一諾說着已經起身,找到電吹風插上電。
金睿謙來到牀邊坐下,宋一諾站在他身前,一會兒工夫就吹乾了。
宋一諾放下電吹風,金睿謙擡眸看着她,“怎麼突然就過來了?”
宋一諾伸手覆在他輪廓分明的俊臉上,盈眸看着他,深情款款的說:“想你了,就過來了。”
金睿謙沒想到她會這麼說,雋黑眸子深深的凝視着她的小臉,心底彷彿灌了蜜般,隨着心跳迅速的盪漾開來,瀰漫整個心房。
宋一諾見他只是看着她,卻並未說話,心底十分失落,她都這樣說了,他怎麼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試探着問道:“你......想我嗎?”
金睿謙伸臂將她輕輕一攬,她便坐落在他腿上,低頭就覆上了她的紅脣,開始慢慢的舔舐,溫柔而又繾綣,慢慢的,吻,變得越來越急促熱烈,他的身軀也開始發燙。
宋一諾白藕般的手臂纏上他線條流暢的脖子,深情的迴應。
後來,兩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滾到了牀上,衣衫盡褪,真情相對,兩人身軀緊密結合,沒有一絲縫隙。
翻雲覆雨過後,他摟着她的肩,她躺在他的臂彎裡,將耳朵往他胸膛上靠了靠,聽着他強健有力的心跳,內心是從未有過的幸福。
兩人靜靜地相擁了片刻,宋一諾突然想到這兩天她一直打他的電話而他一直都未接,起身,拿過他放在牀頭櫃上的黑色西裝,開始翻找。
金睿謙將枕頭放在靠背上,半倚在牀上,露出精緻寬闊的胸膛,姿態慵懶迷人,“你找什麼?”
“你的手機呢?”將口袋翻遍了也沒找到,轉頭看着他問道。
金睿謙大概猜到她想幹什麼,“在客廳。”
宋一諾準備起身,他卻拉住了她,“不用看了,電話我是故意不接的。”
宋一諾蹙眉,一臉疑惑的看着他問道:“爲什麼?”
“你當真不知道?”
宋一諾搖搖頭,一臉的茫然,“難道我做錯了什麼,惹你生氣了?”
“那天中午你明明和許逸一起吃飯了,你爲什麼要瞞着我?”
宋一諾瞬間就想起他出差前的那晚,他破天荒的問她中午吃了什麼?和誰吃的?以前他從不關心那些的,難道那天中午他看見了?
“其實,我並不是故意瞞着你,只是覺得沒必要告訴你,你不喜歡逸大哥,我知道,只是不想讓你不高興而已。”
“真的?”
宋一諾擡頭看着他,舉起手,伸出食指和無名指,“真的,我發誓。”
金睿謙握住她的手放回被窩裡,“嗯。”
“你出差不告訴我,還故意不接我電話,都是因爲這個?”
“嗯。”
宋一諾瞬間有些無語了,突然覺得他就像個性格乖張彆扭的小孩,他自己生悶氣,讓她白白兩天沒睡好,轉頭在他肩膀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他只是緊緊的蹙着眉,並沒有推開她。
宋一諾放開他,看着肩膀上一排深深的牙印,擡頭問道:“不疼嗎?”
“疼。”
“那你爲什麼不推開我?”
他垂眸看着她微微淺笑,不答反問:“爲什麼咬我?”
宋一諾撅着嘴斜睨着他,“誰讓你不理我,害我兩晚都沒睡,你看看我的黑眼圈。”
金睿謙伸手輕輕地撫摸着她柔軟的長髮,眉梢眼底都是湛湛的溫柔,“我以爲你是坐飛機累的。”
“所以,剛纔你讓我來睡覺是關心我?”
“不然呢?”
宋一諾低下頭,臉頰緋紅,“我以爲你和金湘麗一樣嫌我礙事。”
金睿謙低頭在她發頂輕輕地吻了一下,“我們一起去洗澡?”
宋一諾瞬間臉紅心跳,“不要,你先去。”
金睿謙伸手挑起她削尖的下巴,嗓音揶揄,“害羞?”
宋一諾瞧見他痞痞邪肆的模樣,竟覺得分外迷人,臉如火燒,心如小鹿般亂撞,“我怕你……”剩下的話沒好意思說出口。
“怕我再次吃了你?”他說起這些話來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就好像在問今天天氣怎麼樣一般隨意。
宋一諾抿着脣不說話,默認。
金睿謙低低笑了起來,笑容在橘黃色的燈光下染開,妖冶,迷人,“保證不吃你。”
宋一諾紅着臉問:“說話算話?”
金睿謙起身,彎腰將她抱起,“走囉,和老婆一起洗鴛鴦浴。”
他心情應該特別好,因爲她發現,只有在他特別高興的時候,他纔會叫她老婆。
而她,只要他叫她老婆,她就會特別高興,總感覺這樣他纔算完完整整的屬於她。
來到衛浴間,他將她放下,然後轉身打開水龍頭給浴缸放水。
明亮的日光燈下,他背後那道從肩膀直至腰際的猙獰疤痕,觸目驚心。
宋一諾蹙眉,心,隱隱作痛。
來到他身後,伸手輕輕地撫上那道疤痕,問出了心中埋藏已久的問題,“它是怎麼來的?”
金睿謙身體微微一僵,過了幾秒纔回答:“救人。”
答案簡單明瞭,卻也粗像含糊。
宋一諾一邊撫摸那凸起的傷疤一邊問:“救誰?”
金睿謙轉身,摟着她,嗓音低沉暗啞,“雖然說過不吃你,但你這樣的挑撥,爲夫哪能承受得住?”
“我沒有。”
“還說沒有?後背都快着火了。”金睿謙說着拉着她的手放在他下腹某處。
宋一諾嚇得急忙將手縮回,臉瞬間紅得能滴出血來,看着他嗔道:“你禽獸!”
金睿謙薄脣微勾,笑得一臉邪肆,“這就禽獸了?我該讓你看看真正的禽獸是什麼樣?”
說完,將她抵到洗漱臺上,反過她的身子,他的胸膛和她性感光滑的裸背緊緊相貼……
宋一諾從洗漱鏡中看見兩人曖昧的姿勢,羞得無地自容……
某隻小貓再次被某匹食髓知味的餓狼吃幹抹盡。
所以說指望男人在那方面說話算數,除非母豬能上樹。
翌日
宋一諾睡得正香,聽見敲門聲,摸了摸身旁,沒人,反倒聽見衛浴間那邊傳來嘩嘩的水聲,迷糊間嘀咕了一句:什麼破潔癖,一天洗幾個澡。
昨晚實在累得夠嗆,不想起牀,翻個身,接着睡。
敲門聲不厭其煩的再次響起。
宋一諾掀被下牀,煩躁的撓了撓頭髮,朝着客廳走去,打開門,金湘麗一身職業女裝站在門口。
宋一諾打了個哈欠,被人擾了清夢語氣十分不好,“一大早的敲什麼敲?還讓不讓人睡了?”
金湘麗精緻的小臉蛋瞬間垮了下來,眼睛瞥見宋一諾鎖骨下方的吻痕後,臉色已然黑如鍋底,“別以爲跟他睡了就有什麼了不起。”嗓音染着濃濃的諷刺。
宋一諾眨巴了兩下惺忪的睡眼,這是哪兒跟哪兒啊?她什麼時候說過跟他睡了了不起?
“你知道他背後那道疤痕因誰而來嗎?”金湘麗雙臂環胸滿臉倨傲的看着她。
宋一諾細眉微蹙,她昨晚問他了,他並沒有回答,後來兩人纏綿起來,她就忘了,“你知道?”
金湘麗冷哼一聲,“他的事我有什麼不知道的。那道疤痕就是爲了救他心裡的那個人留下的,你覺得你在他心中的分量會有多重?他頂多把你當成一個暖牀的工具而已。”
宋一諾臉色蒼白如紙,紅脣緊抿,似乎他倆最和諧的時候都是在牀上,難道他真的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暖牀的工具?
金湘麗見她臉色發白,心裡就像吃了老壇酸菜一樣,爽得不行,接着戳她心窩,“男人嘛,總有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時候,像睿謙那種有潔癖的男人是不會留戀花叢的,所以就找了你這個離他最近的人來暖牀,方便嘛。”
宋一諾一大早就被她氣得快吐血,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她都覺得不應該這樣被她言語攻擊,她笑着反脣相譏,“至少他還願意讓我暖牀,你在他身邊十幾年都沒能爬上他的牀,可見你連當暖牀的工具都不配。”
“你……”金湘麗臉色瞬間一片醬紫,咬牙切齒的看着她,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她早已被她殺了千百回。
“你什麼你?有本事你咬我啊!”宋一諾昂着頭,斜睨着她,心中暗誹:讓你一大早來給我添堵,我也讓你嚐嚐這被人氣得想吐血的***滋味。
這時,金睿謙出來了。
金湘麗本來扭曲的臉瞬間變得滿面春風,那變臉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睿謙,我們一起下去吃早餐吧?”嗓音和剛纔的尖酸刻薄有着天壤之別。
宋一諾走過去親暱的挽着金睿謙的手臂,“我們點餐在房間吃吧?”
金睿謙摸摸她的頭,“你再睡會兒吧,我和湘麗吃完早餐要去參加研討會。”
金湘麗朝宋一諾投來一個勝利的眼神,然後尾隨金睿謙出了房間。
宋一諾撅着嘴轉身回房了,哼,有什麼大不了,不就吃頓飯,至於那麼神氣嗎?
躺回牀上接着睡覺。
當宋一諾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了。他們去開商業研討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她打算自己出去逛逛,不能白來一趟不是。
在酒店餐廳吃了早餐就出門了。
走在路上,宋一諾總感覺有人跟着她,回頭看又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不由蹙眉嘀咕:“難道是我的錯覺?”
拿出手機一邊走一邊查B市什麼地方最好玩?
突然脖子上傳來一陣鈍痛,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勇哥,現在怎麼辦?”
“女馬的,老子在酒店門口守了一上午,總算逮着她了,走,帶到我家那個廢舊工廠去。”說話的人赫然就是昨晚的那個綠毛,此時他右手打了石膏,用白紗帶吊在胸前。
幾個男人將宋一諾擡上了一輛黑色越野車。
那個綠毛也就是他們叫的勇哥,彎腰將宋一諾掉在地上的手機撿起來後,也上了車。
金睿謙開完會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了,有幾個朋友請他吃飯他都拒絕了,想着早餐沒有陪宋一諾一起吃,她肯定不高興了,中午回去陪她一起吃午餐彌補一下。
回到酒店,房間裡卻沒有她的人,難道生氣回安城了?
打開衣櫃,行李箱還在,不由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給她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久才接通,手機裡傳來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有些耳熟。
“喂,你TMD倒是說話呀。”
金睿謙瞬間有種不詳的預感,“你是誰?讓手機的主人接電話。”
這邊王坤勇一下就聽出了金睿謙的聲音,“你就是昨晚斷我手臂的男人吧,只怕她現在沒法接你的電話。”
“你把她怎麼了?你最好別動她,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嗓音如淬着寒冰,即使隔着電話,也讓王坤勇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但是想想在B市混了這麼多年,他還是頭一回被人打,這對他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從昨晚他就知道金睿謙有些身手,只怕有些不好對付,所以他纔會一大早就在酒店門口蹲點,他是看着他和別的女人走了後纔敢將宋一諾抓回來的,怎麼着也得爲昨晚的事找一個發泄的對象。
“我能把她怎麼着?繼續昨晚沒完成的事唄。”王坤勇痞裡痞氣的說。
“你若敢動她,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金睿謙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然後調出一個叫凱子的號碼撥了出去,“幫我找一個人......現在,立刻,馬上。”
金睿謙掛了電話,來到臥室,打開他的行李箱,底層掀開底布有一個隱蔽的暗格,打開,赫然是一把FN57手槍。
金睿謙面容冷峻,熟練的將槍裝滿子彈,然後別在後腰上,就出門了。
宋一諾醒來後,只覺得脖子痛得厲害,睜開眼睛,完全陌生的環境。
一間十分簡陋的房子,只有一張牀,一把椅子和一張破舊的桌子,她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摸了摸發痛的後頸一邊朝着門口走去,門拉不開,應該是從外面鎖了。
她大概猜到,她應該是被人抓了,急忙在身上找手機,全身都摸遍了也沒有,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勇哥,兄弟們都吃飽喝足了,現在是不是可以玩玩那個女人了?”
“急什麼?我先來,等我爽夠了,你們輪流上。”
“好勒,那女人模樣那叫一個俊,皮膚那叫一個滑,想想就知道上起來的滋味肯定***。”
宋一諾聽着外面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嚇得臉色慘白,隨着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全身發顫,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蚱,眼睛掃視四周,沒有任何藏身之處,怎麼辦?怎麼辦?
外面的腳步聲並沒有因爲她的害怕和焦急而停止靠近,腳步聲在門口停住了,然後就是開鎖的聲音,緊接着,門開了,爲首的那個男人特別眼熟,這不就是昨晚想調戲她的那個男人嗎?
王坤勇看她滿臉驚訝,一邊朝她走近一邊說:“怎樣,想起小爺了?”
宋一諾一直往後退,“你......想幹什麼?”
王坤勇指了指自己受傷的右手,“將小爺傷成這樣,你說我想幹什麼?”
宋一諾退到桌旁,發現上面有一個茶杯和一把水壺,放在後面的手偷偷的將茶杯拿在手中,“我男朋友脾氣不好,你最好不要動我,否則惹毛了他,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王坤勇哈哈大笑幾聲,“沒想到你和他一樣,口出狂言,在B市,誰敢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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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哥,別和這個小妞浪費口舌了,直接上,我們都等不及了。”
“是啊,勇哥,我們還排着隊呢。”
站在王坤勇身後的人說道。
王坤勇轉頭看向他們,“想上就趕緊出去,爺可沒有在人前上演活春宮的癖好。”
“好好好,那我們出去等着。”說完那羣人出去了,順便將門也關上了。
王坤勇朝着她逼近,眼底有着赤.裸裸的谷欠望,“來,讓小爺好好疼疼你。”
宋一諾退至牆角無路可退,臉色蒼白,心直往下沉,嗓音發顫,“你......別過來。”
王坤勇笑得滿臉邪惡,“我不過來怎麼上你?”說完人朝着宋一諾撲去。
宋一諾拿出背後的杯子一下砸在他的肩頭上。
王坤勇完全沒有防備,她剛好砸在他受傷的那支手的肩頭,疼得他齜牙咧嘴,“進來兩個人。”
外面立刻進來兩個人,“勇哥什麼事?”
“這小妞還挺烈,你倆將她給我綁起來丟在牀上。”王坤勇惡狠狠的說道。
宋一諾雖然手中有個杯子,但是在兩個男人面前,力量懸殊太大,片刻功夫就被他們制伏了。
“好了你們出去吧。”王坤勇對着那兩人說道。
“是,勇哥。”
那兩人出去後,王坤勇來到牀邊,看着牀上手腳都被綁住的宋一諾,道:“這回看你還怎麼橫?”說完開始動手解她的衣服。
宋一諾看着他眼中猥瑣的光芒,面色霎時變成了灰色,眼中佈滿的驚恐的淚水,“你......別碰我。”
宋一諾今天穿的一件白色襯衫和寶藍色西裝外套。
王坤勇一隻手怎麼也解不開釦子,一氣之下,用力一拉,直接將襯衫扯開了,看着面前肌膚賽雪的女人,他嚥了兩三口唾沫,低頭就添上了她的肩頭。
宋一諾嚇得渾身顫慄,眼中的絕望像瀑布般將她淹沒,淚水如開閘的洪水,嘩嘩的往外流,她哭着求饒,“求求你......別碰我,要不......你廢了我的手?”
王坤勇擡頭笑看着她,“我怎麼捨得廢了你的手呢?別怕,小爺保證讓你浴仙浴死。”說完將頭埋進了她的胸口。
突然門口一陣***動,緊接着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王坤勇回頭正準備罵門口那些人急什麼?看見進來的人後,急忙從牀上下來,笑得一臉狗腿,“凱爺,您怎麼來了?”
金睿謙看見宋一諾光裸着上身躺在牀上,一邊脫下外套給她蓋上一邊對着身後的男人說:“凱子,先將人帶出去。”嗓音冷得如來自地獄閻羅的聲音,聽了讓人陣陣發寒。
幾秒鐘後,房間清淨了下來。
宋一諾知道是金睿謙來了後,想撲進他懷裡痛哭,可是由於驚嚇過度,大腦已經失去指揮自己的能力,整個人就像木頭一樣看着他一步步朝着她走近。
金睿謙將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女人抱了起來,“沒事了,對不起,我來晚了。”臉上心疼明顯,嗓音如春風般溫柔,和剛剛彷彿判若兩人。
宋一諾縮進他懷中,全身還在微微的顫抖,哽咽着說:“我以爲......你不管我了。”
金睿謙將她摟得更緊,在她耳邊低語:“永遠都不會。”說完抱着她大步走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宋一諾才發現,她是被關在一個廢舊的工廠裡。
金睿謙將她放進開進來的車裡,對着司機說道:“你先將車開出去,我一會兒就來。”說完退身出去。
宋一諾緊緊地抓着他的衣服不放,眼底的驚恐還沒散去。
金睿謙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頭,“不要怕,我馬上就回來。”嗓音溫柔似水。
“那......那你快點。”宋一諾看見他點頭才慢慢的放開了他。
車子出了工廠後,金睿謙臉色瞬間狠厲下來,轉身朝着凱子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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