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雖然在T省很有權威,只不過冬天正是去泰國旅遊的旺季,饒是司徒希去預訂機票也只能訂到一週之後的頭等艙機票。
司徒庸不屑的接過司徒希遞過去的兩張機票,問:“是不是頭等艙無所謂,沒有更早的了麼?”說完示意她看蘇沐,道:“他比較着急。”
司徒希不悅的哼了一聲,道:“這是最早的了,你要是不滿意大可以自己去訂!”司徒庸見她因爲自己的一句玩笑話竟然真的生了氣,連忙擋住她要拿回機票的手,笑道:“別那麼小氣嘛,我可是你親哥哥。”
司徒希鼓着嘴不爽的哼了一聲,喝道:“你要不是我親哥哥,我早就將你扔出去了!”
司徒庸擺了擺手,將蘇沐招過來把機票遞到他手中,道:“你希姐姐特意爲你買的最早的飛機票,好好謝謝人家!”
蘇沐屁顛屁顛的捧着托盤跑過來,將一杯鮮榨的柳橙汁放到司徒希面前,笑得一臉的討好。很明顯,剛纔他們兩個人的對話他一個字都沒有聽到,正是午後閒暇時光蘇沐閒着無聊主動幹起了服務員的活。
司徒希眯着眼睛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得不讚嘆自己眼光就是好,這小圍裙穿在蘇沐身上怎麼看着那麼賞心悅目呢。簡單的又交代了幾句,司徒希就起身離開,這幾天她特別忙,一定要在他們去泰國之前將一切都打點好。她原本也是想一起跟着去的,只可惜本家明確規定必須留一位繼承人守候T市,否則他們哪也去不了。
上一次他們兩個人同時離開T市的事情原本隱瞞的相當巧妙,也不知道父親從哪裡得到的消息,這不在她回本家討要聚魂瓶的時候狠狠的抽了她400cc的鮮血麼?
光是想想就覺得憋屈,她是好心幫司徒庸那個半吊子的好不好,爲什麼最後倒黴的卻只有她?!被禁足是多麼悲劇的事情,尤其是對於她這種超級喜歡到處跑的人來說。
在他們去泰國之前,司徒希又一次的回了一趟本家,替司徒庸求了三包濃
縮版的惡鬼道,那是香菸形狀,一包的容量相當於是一整盤餓鬼道。想她當初偷偷摸摸從倉庫退出的時候,整顆心都在撲騰撲騰的狂跳。她不敢想象當老爹盤查倉庫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扭曲表情,看來暫時她是不能再回司徒家了,免得被老爹生吞活剝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其實過起來很快,轉眼之間司徒庸與蘇沐兩個人就揹着雙肩包便站在機場等待安檢。是司徒希送他們來的,她的悍馬還是一如既往的拉風。
司徒庸原本叫司徒希先回去不要等了,只是司徒希不把他們送上飛機是不可能放心的。估計就算是送上飛機也沒有辦法放心。就算有云思渺在他們身邊保駕護航但是畢竟泰國是別的地方,他們供奉的神明也不會保佑異邦的人。
這就是所謂的強龍不壓地頭蛇,這也是爲什麼司徒希之前死命反對的原因。廢話少說,總之這兩個人是不會聽她的勸告的,否則也不會有此刻機場一幕的發生。
過了安檢這一關,他們就可以進去裡面等待上機,然後便是華麗麗的飛出中國的國界。問題是當緝毒犬嗅到蘇沐的包裹時,四個爪子如被人打了釘子一般釘在原地,對着蘇沐的包又是聞又是嗅。
機場警衛人員一看如此情景,自然會上前詢問,畢竟這是一條工作了很多年的優秀警犬,從來沒有出過錯。
“這包裡是什麼?打開!”敬業的警察同志冷着臉問一臉茫然的蘇沐。
蘇沐傻眼,他也正奇怪呢這狗狗怎麼就戀上他的包了?他裡面可沒有放狗糧啊,爲什麼呢?還在疑惑,司徒庸已經先他一步將包包打開。
警衛人員冷着臉將裡面的東西都取出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當掏出一個紅色塑料袋子的時候,緝毒犬叫了一聲。警衛人員知道他拿對了,問蘇沐:“裡面什麼東西?”
蘇沐仔細的望着那個袋子,紅着臉道:“換洗的貼身衣物。”
警衛人員不相信的一邊將裡面的東西倒出來,一邊問:“內衣?你確定?
”
東西都全部倒出來了,事實擺在眼前他還有什麼不確定的?!蘇沐無語的望着他,嘟囔道:“你自己都看到了,這不是內衣是什麼?”
警衛人員也是職責所在,將那堆內衣都挑了一邊,才指着其中的一個Bra問蘇沐:“這個也是你換洗的衣物?”這個問題他原本就是好奇才會多此一問,誰沒有點特別的的嗜好?!他要是再問下去,客人要是告他侵犯人權一告一個準。
司徒庸手腳利索的將那些東西都裝進袋子裡,順手又塞到包裡去,在伸手拉蘇沐的時候,這孩子不知道大腦哪裡短路了,大吼了一句:“我是人妖不行啊!”
司徒庸呆住了,拉他的手也僵在了空中,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手,拎着兩個人的揹包裝不認識先一步走了進去。太丟人了,人家也不過是問問而已,真沒指望他會回答的!這孩子一把年紀了怎麼還分不清是非好歹,真是讓人頭疼!
司徒庸雖然很想人間蒸發,但是因爲蘇沐這一嗓子看熱鬧的人將他們迅速的圍成了一個圈,很不幸運的是他沒有逃脫的好運氣。和蘇沐在一起除了要命大之外,還要有足夠的勇氣來面對蘇沐的粗神經。
多災多難的兩個人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剛坐下司徒庸就頭疼的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道:看,就是那個人喊自己是人妖的!就他,就他!連胸都沒有……
司徒庸戴上眼罩,當沒聽見,他可不想從別人嘴裡再聽到任何對蘇沐的評價,那孩子天生缺心眼他根本駕馭不了他的思維。蘇沐也意識到剛纔自己的行爲絕對比司徒希的悍馬還拉風,討好的拽了拽司徒庸的袖子,卻見他壓根不理自己。
“庸哥,你是不是生氣了?”
司徒庸不理他,當沒聽見。蘇沐嘆了一口氣,鍥而不捨的繼續拉他的袖子,道:“庸哥,你真的生氣了?”
他的聒噪讓司徒庸徒生出一種掐死他的慾望,一個男人如此聒噪又好哭,還真有可能是投錯胎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