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只想在暗中潛藏着,安心等着好戲上演的,沒想到正式的好戲上演之前,先來了一道開胃小菜。
偷看美女洗澡這種事情,向來都是我樂此不疲的好事,如今既然撞上了,豈會放過?
當下精神力看不真切,而且費力氣,我於是從藏身之處摸出來,一路來到胡靈兒的窗下。
古時候的窗戶,都很簡陋,沒有玻璃和窗簾之說,就是窗戶裡面糊了一層白紙而已,手指一戳就是一個窟窿。
當下我學着電影裡的樣子,沾沾口水,戳了一下,發現那紙還挺結實,尼瑪,老厚的一層,無奈之下,我用力一捅,直接被我捅開一個雞蛋大的窟窿,然後我又在距離那窟窿十公分遠的地方,水平距離,又捅了一個窟窿,然後整個臉趴上去,仔細地看着。
房間裡一片水汽氤氳,空氣中透着溫馨的香氣。房間中央的地方擺着一隻直徑足有一米的大木桶,高度也有一米多,桶邊上搭着一條潔白的擦身布,還放了一條凳子。
胡靈兒從臥室裡走出來,身上只穿着一身貼身的小衣服,繡着牡丹的肚兜,水紅色的長褲,烏髮也只是在脖頸邊上挽了一個髮髻,雪白的玉臂、細長的脖頸、胸前的一抹春蔥,全部都坦然地顯露了出來。
她走到木桶邊上,先伸手試了試水溫,發現正好,這才點點頭,揮手讓手下的丫頭出去,順道把門也關上了。
房門關上之後,胡靈兒這纔開始脫衣服,她先脫的居然是褲子。
只見她蔥蔥玉指解開腰帶,褲子褪到腿彎,頓時兩條雪白渾圓的玉腿展露出來,一片鮮亮。
之後她逐一把腳從鞋子裡縮出來,退出褲管,光着腳踩在了凳子上,最後則是折手到背後把肚兜的繫帶解開,隨即刺繡的大紅肚兜也除了下去,整個人徹底呈現了出來,此時再看時,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嚥了一口唾沫。
這女人青春正好,風華絕代,身上的膚色細白如同牛乳一般,透着淡淡的珍珠光澤,青絲垂下,襯托整個人更加靚麗悽美,飽滿的雙峰,俏麗嬌挺,顫巍巍地輕晃着,頂端嫣紅的櫻桃,讓人食指大動,很想啜入口中細細品嚐。
全身上下,豐盈圓潤,卻又是恰到好處,肚臍往下,一片青蔥的私密草叢,似是藏着無盡誘惑,世間萬千物慾,在此集中。
她有些顧影自憐,青蔥蛾眉微微蹙起,緩緩擡腿,走入木桶之中,縮身沒入水中,撩着水花,細細地洗浴起來,而我也看不到太多的景色,只好懨懨地縮身在窗下等着,因爲我知道她等下還要從水裡出來,而到了那個時候,美人出浴,自然是另外一番動人景色。
並沒有等待太長的時間,估計也是因爲這女人每天都會沐浴的原因,她身上已經乾淨地不能再幹淨了,所以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輕輕的水花響聲,似是出來了,我連忙起身趴到窗上看去,正看到她站在凳子上,手裡拿着擦身布,正在細心地擦拭着身體。
從上到下,每一處都細細抹過,到了那片青草地帶,更是幾番拂拭,細緻用心,只是擦拭的當口,她面上的神情竟是有些沉浸,甚至小嘴都微微張開,低沉地呻吟了起來。
果不其然,她還是有那種需要和感覺的,這便是例證。
片刻之後,她有些意興闌珊地輕嘆了一口氣,沿着雙腿,一直把小腳也擦乾,這才百無聊賴地丟了那白布,起身穿上衣衫,向房間裡走去了。
不多時,兩個丫頭走進來把水桶和換下的衣物取走了,房間裡恢復了安靜。
我使用精神力探測了一下,卻發現這女人此時正青絲半挽,坐在桌前看着一本書,神情專注,儼然一副才女模樣。
果然不是普通的女人,雖然落草爲寇,身子也不清白了,但是卻並沒有放棄精神世界的追求,看來此番我的確是選對了。
“君子無罪,懷璧其罪,”只聽她看了一會,突然停下來,口中輕聲唸叨着一句話,琢磨了半晌,卻是有些失笑地自言自語道:“古人果然有大智慧,真是說得太對了。的確,往往一個人,如果是個窮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危險,但是如果他手裡有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璧,那就會有很多人想要搶奪,而他的性命也就危險了。此事引申出來,玉璧可以是才華,可以是其他一些讓人豔羨和忌憚的東西,而對於女人來說,這玉璧無疑就是美色了。就拿我來說吧,若是相貌平常一點,又何至於此?哎,看來世上的事情,有時候的確讓人無奈。”
聽到這話,我不覺心裡也是一怔,沒想到她居然看了如此有深度的書,這麼說來,她的思想的確已經超出了那些普通人了,這樣的話,估計我若是和她坦誠相待的話,或許會有更好的發展。
不過,畢竟我的計劃都已經設計好了,所以,當時我也就沒有再臨時做出什麼改變,而是繼續縮身躲在黑暗中,靜觀事態的發展。
黑虎這傢伙倒也能夠沉得住氣,一直到了很晚的時候都沒有出現,搞得我都以爲他不會再來了。
後來我才發現,原來這傢伙之所以這麼晚出現,其實是處心積慮的,他知道胡靈兒睡得晚,擔心來得太早了,會鬧出太大的動靜,所以他一直等到夜深人靜,胡靈兒已經睡下了,兩個丫頭也在外室躺下了,他這才貓着腰,翻牆進了院子,然後用砍刀挑開門栓,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入了房中。
進去之後,這廝先是縮身在暗處觀察了一會兒,確定了那兩個丫頭的位置之後,卻是悄悄摸過去,接着窗縫裡透進來的月光,看清楚了情況,隨即咬牙一刀下去,直接把其中一個丫頭的脖子砍斷了。
可憐那女孩還在睡夢之中,都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已經死掉了。
然後另外一個女孩,自然是察覺到了異樣,驚醒過來,剛要叫喚,黑虎已經撲身上去,兩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頸,生生把她扼死在了牀上。
將兩個丫頭解決了之後,黑虎這才放下心來,隨即提着刀,撬開了胡靈兒的房門,閃身鑽了進去。
胡靈兒睡得正香,哪裡會想到黑虎會這麼幹,當時不提防,直接被黑虎衝到了牀邊,長刀逼在了脖頸上。
爾後,黑虎一推胡靈兒,胡靈兒驚醒,黑暗之中看不清是誰,不自覺發出一聲驚呼道:“誰?”
“別動,動一動我就砍斷你的脖子!”黑虎沉聲說着話,把胡靈兒控制住了,爾後他卻是從懷裡掏出火摺子,把旁邊桌上的燈點亮了,爾後卻纔滿臉淫笑地看向了胡靈兒。
此時胡靈兒也看清了黑虎,不覺是緊皺眉頭,怒斥道:“黑虎,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你就不怕座山雕的在天之靈給你降罪嗎?”
“狗屁的在天之靈,”聽到胡靈兒的話,黑虎不覺是冷笑一聲,伸手在胡靈兒臉上摸了一下道:“胡靈兒,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先不說你本來就是被那混蛋搶上山來的,就說你們這麼多年在一起,真的有感情嗎?我怎麼感覺你對他一點心意都沒有,早就盼着他早死了呢?”
“哼,不管怎麼說,我是你老大的遺孀,你這麼做,那是大逆不道,”胡靈兒說道。
“少廢話,胡靈兒,我告訴你,我黑虎已經忍你很久了,今天就是結束的時候了,你要是聰明的話,最好乖乖從了我,做我的壓寨夫人,把那靈膏的儲藏地告訴我,我還可以讓你快活一點,否則的話,我定然讓你生不如死,我黑虎說到做到!”黑虎冷着臉,瞪着胡靈兒說道。
“哼,你敢!”胡靈兒瞪着黑虎道:“實話告訴你吧,如果你敢這樣做,那我保證你這輩子都不會再得到任何哪怕一丁點靈膏。”
“嘿嘿,好你個臭娘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脾氣倔,還是老子的鐵槍硬,我就先佔了你的身子,不信你不從我!”黑虎說着話,一手用刀逼着胡靈兒的脖頸,一手卻是掀開了胡靈兒的被子,開始扯她身上的衣服。
到了這個時候,胡靈兒有些緊張了,她兩手死命扯住衣服,冷聲對黑虎呵斥道:“有種你就殺了我,想要辱我,我寧死也不從!”
“哼,想死?哪有那麼容易?大爺我還沒爽過呢,你以爲我會殺了你?你就乖乖等着品嚐吧!”黑虎說着話,“叱啦”一聲響,直接把胡靈兒的一條褲腿給撕開了。
見到這個狀況,胡靈兒自知難以保全自己了,不覺是伸手一抓那架在脖子上的長刀,接着就用力往下按了下去。
黑虎驚得一聲怪叫,連忙向上抽刀,隨即擡手一巴掌打在了胡靈兒的臉上,惡聲道:“好你個賊婆娘,真的不想活了!”
長刀一離開脖頸,只見胡靈兒立時一翻身,伸手從牀裡面抽出了一柄長劍,轉身就向黑虎刺了過去。
黑虎猝不及防,正好被刺中的左臂,但是他很快閃身退開,揮刀向胡靈兒砍了過去。
胡靈兒一個騰躍,從牀上跳下來,光着腳,掣着劍,身上只穿着水紅的肚兜,被扯破的褲子,冷眼瞪着黑虎道:“黑虎,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裡,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