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到了,祝大家節日快樂,工作如意,生活順心,閤家歡樂,萬事如意!】
一路揹着秀兒,和冷瞳一起回到了臨死宿營的房子裡。很顯然地,花魂她們見到秀兒之後,都是有些好奇,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當下我只好尷尬地解釋了一下,說她就是先前想要訛我的那個老太太的孫女,她是自己一路跟着我找到這裡來的,然後就被那山洞裡的怪物給掠去了,幸好我和冷瞳趕到及時,不然真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樣子。
小丫頭很乖巧,很會看眼色,當時就逮着花魂她們叫姐姐,於是花魂就逗她,問她爲什麼非要跟着我。
結果小丫頭很直白地說道:“奶奶和我說了,說是哥哥已經花了銀子把我買了,從今以後,我就是哥哥的人了,不管到了哪裡,都要跟着哥哥才行。”
“跟着哥哥做什麼?”白竹眯眼笑着問道。
“這個,這個——”小丫頭雖然精靈,但是畢竟沒見過什麼世面,對於男女之事更是懵懂一片,羞於啓齒,所以支吾了半天,都沒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來,最後只好一咬牙道:“我只求能跟着哥哥,給他當個丫頭,伺候他衣食住行就可以了。”
“這樣啊,”聽到她的話,冷瞳不覺是笑了一聲道:“那你知道她們和你的小河哥哥是什麼關係嗎?”冷瞳說話間,指了指花魂和白竹。
“是,是什麼關係?”秀兒似乎也已經感覺出來了,當時說話的時候都有點心虛。
“那我給你介紹一下吧,”冷瞳說話間,走到花魂身邊,攬着她的肩頭,對秀兒道:“這位大美女呢,就是你小河哥哥的大老婆,看到她的大肚子沒?那裡面是他們倆的愛情結晶。”
“原來姐姐是正室,秀兒方纔無禮,望姐姐恕罪,”聽到冷瞳的介紹,秀兒連忙一本正經地起身給花魂下拜,搞得三個女人都是笑成一團。
“好了,好了,正室拜完了,再來拜拜二房,這位細皮嫩肉,勾得男人掉魂的美人痞子,就是你小河哥哥的二房,昨晚他們還顛鸞倒鳳來着,搞得我們都沒睡好覺,你看她這肚子,估計早晚也要鼓起來,到時候你就有機會霸佔你的小河哥哥了。”冷瞳攬着白竹,給秀兒介紹道。
“冷妹妹,你說什麼呢?”白竹羞得面色一片緋紅。
“秀兒拜見姐姐,希望姐姐以後多多照顧小妹纔是,”當下秀兒又是一本正經跪拜。
見到這個狀況,我都有點心有不忍了,上前拉起她道:“別和她們一般見識,她們是在逗你呢,你身上有傷,先不要勞神了,吃點東西,早點休息吧。”
“哎呀,這麼關心啊?這都還沒做什麼呢,就這麼護着了,哎嗨嗨,花姐姐,白姐姐,我看你們以後是要苦命嘍。”見到我讓秀兒早點休息,冷瞳直接開始挑撥離間,氣得我對她猛烈地瞪了兩眼。
“不不,小河哥哥,你不用擔心我,秀兒初來乍到,拜見姐姐們,是秀兒應該做的,”沒想到秀兒還挺執着,當時掙開我的手,走到了冷瞳的面前,也跪拜了下去,隨即對冷瞳道:“花姐姐是正室,白姐姐是二房,冷姐姐肯定就是三房了,這和小妹的處境有些相像,看姐姐和兩位姐姐相處如此融洽,相信一定很有心得,以後小妹還要多勞姐姐提攜指點纔是。”
這下好了,冷瞳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當下我和花魂她們都是故意裝作沒聽見的樣子,也不給秀兒糾正,只是躲在旁邊滿臉壞笑地看着冷瞳。
冷瞳此時可真是有些尷尬了,皺眉看着秀兒,好半天的時間,才突然冷喝一聲道:“放你孃的屁,誰是他三房?你給我挺清楚了,我和他半點關係都沒有。你以後說話給我小心點,不然我一劍宰了你,信不信?!”
“這——”當時被冷瞳一兇,秀兒直接嚇得渾身都哆嗦了,跪在地上,好半天都沒能動彈。
“喂喂,冷妹妹,你怎麼嚇唬小孩子?她是不知道情況,就算說錯了,你糾正一下不就行了嗎?”見到這個狀況,花魂連忙上前把秀兒護了起來,白竹也過去圓場,我卻是冷笑一聲,坐在遠處自顧自吃着烤肉喝着酒,懶得去理會她們。
鬧騰了好半天,總算是安靜下來,秀兒也有些疲倦了,吃了東西,躺下睡了,我照例和花魂躺在一起,然後花魂就悄聲問我道:“你到底準備怎麼處置這個小丫頭?”
“這個還用問?明早就給她送回去唄。”我對花魂說道。
“其實她也挺乖巧的,我覺得不如帶着一起走好了。她家境不好,回去也是受苦。”花魂居然希望小丫頭留下來。
聽到她的話,我不覺是淡笑了一下道:“那不可能,我們這個隊伍目前人數已經不少了,多一個人多一份累贅,她跟着我們,可能的確不用吃苦受罪了,但是一不小心,估計小命就沒了,咱們這次可不是去遊山玩水的,而是要去找皇帝老子幹架的,所以還是小心爲妙,儘量不要添加不必要的麻煩。”
“既然這樣,那就隨你吧,”花魂說完話,縮身伏在我懷中道:“那個山洞真的可以通到底下的九陰埋骨地嗎?”
“應該是這樣的,我和冷瞳在山洞裡發現了一些東西,那些東西是隻有常年吸收陰氣纔會出現的,所以,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山洞底下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我對花魂說道。
“那就好,我真的是有點疲憊了,想早點回去,到時候把這個勞什子解決了,生活也能恢復正常了。”花魂有些疲憊地對我說道。
“恢復了正常之後,要做些什麼去?”我看着她,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總之是跟着你唄,哎,這輩子也沒別的想法了。”她看着我微笑道。
“這纔對,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我說話間,擡頭看了一下白竹和冷瞳,發現她們似乎也睡着了,不覺心裡就有些促狹,禁不住大手一伸,滑進了花魂的懷中,抓着那一團柔軟,輕輕地摸索揉捏了起來。
花魂的反應很有些激動,可能是因爲白竹和冷瞳就躺在旁邊的原因,這種狀態讓我們有一種被人偷窺的暴露快感。
她極力壓抑着鼻息和嚶嚀聲,靠在我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別,別弄了,實在是不太好,她們都在呢。”
“她們又不是不知道這個,”我當下愈發感到刺激,不覺是把腰帶鬆了鬆,然後牽着花魂的手,讓她握住那根東西。
到了這時,花魂也是有些無奈了,知道拗不過我,不覺是把臉埋在我懷裡,小手在我的褲子裡,握住那根東西,輕輕地上下套動起來。
我被她弄得渾身激動,鼻息愈發有些凝重,不自覺把她抱緊,大手在她身上游弋了起來。
花魂似乎是想要早點結束,極力地迴應和配合我,香脣奉上,與我吸合在一起,忘情地交纏着。
然後,臨近最後時刻,我實在有點按捺不住內心的刺激和釋放慾望,不覺是把褲子一褪,爾後迅速一按花魂的頭,碩大之物,便整根沒入了她的滑脣之中,頓時一陣溼熱緊密的包裹感傳來,使得我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爾後抱着她的腦袋,下身拼命地向上挺動了起來,然後低聲悶哼一聲,火燙的精華之液,盡數傾瀉。
傾瀉完畢,我遲遲沒有退出來,一直那麼死死地頂在裡面,直到那刺激的感覺過去之後,方纔退出來,爾後花魂卻是非常貼心地幫我把那根東西****乾淨,這才重新躺好,枕着我的臂彎,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只是在最後快睡着的時候,纔有些生氣地對我低聲道:“我都快窒息了,你怎麼結束了還不拿出來?”
“太舒服了,捨不得啊,”我眯眼看着她,一邊摸着她胸前的柔軟,一邊有些感嘆地對她道:“我發現我越來越沉迷此道了,有時候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做這個事情,你說這到底是我有問題,還是你們太銷魂了?”
“哼,淫賊總是有藉口的,”花魂冷笑一下,沒再說話,閉眼睡着了。
我本來也準備睡覺,卻不想一直睡不着,精神有點莫名的亢奮,只能閉眼假寐,然後就在我躺了一會兒之後,我卻發現對面一直靜靜躺着的秀兒居然是悄悄地起身向外面走去了。
這個狀況讓我有些好奇,不知道她要去做什麼,又擔心她出事,於是在她出門之後,也悄然起身,跟了過去。
此時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天空飄着薄薄的雲層,一輪毛月亮昏黃地照下來,光線朦朧,但是好歹有了亮光,所以基本上能夠看清一點路了。
秀兒出了門之後,左右看了看,隨即卻是向着側邊的馬棚走了過去,然後竟是直接縮身走了進去。
那馬棚裡面吊着一盞清幽幽的油燈,有點光亮。
我有些好奇,不知道秀兒這是做什麼去,於是跟了過去,趴在門口,偷眼往裡面看了一下。結果一看之下,卻是直接看到了一片白花花的顏色,再仔細一看,才發現秀兒居然是縮身躲在牆角,背對着門口,把褲子褪到了腿彎。
我不知道她這是要什麼,按道理來說,她要尿尿的話,此時應該蹲下來纔對的,可是她此時卻是脫了褲子,站在那裡,那她這是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