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終究還是鬥不過老狐狸,現在我是真心有點服了祖叔爺了,他爲了抓住我,竟是如此的挖空心思,居然連連環計中計都用上了,說真的,這還真讓我有點沒想到,所以,中招也是必然的了。
話說他們給我下的毒,的確非常厲害,我還從來沒有哪一種毒藥弄成這個樣子,全身麻痹,臉舌頭嘴巴,整張臉都木了,話都說不出來,動也動不了,只能鼓着一雙眼睛,看着他們表演。
負責抓我的,一共是兩個人,一個是女的,叫做藥娘,估計是專門研究毒藥的,還有一個是男人,不過他陰陽怪氣的,我感覺他更像人妖,他叫青妖。從他們倆的對話中分析,這個青妖的能力絕對非同尋常,他似乎不但可以變換自身的模樣,而且還可以把這種能力作用在他人身上,那個藥娘就是得到了他的輔助,才變成白竹的樣子的。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厲害的殺招,當時我見到藥娘所變成的白竹,心裡真的是一點懷疑的感覺都沒有,也正因爲這個原因,她從容地給我下了毒,把我妥妥地制住了。現在好了,我動也動不了,話也說不了,冰骨劍也沒他們繳獲了,我完全聽由他們擺佈了,當時心裡的感覺真是有一種陰溝翻船的味道,說起來,這些吃魔人雖然能力特殊,但是與那些上古大神比起來,畢竟只是小嘍囉,我居然栽在他們的手裡,這讓我如何能甘心?
偏偏這個時候,這倆人似乎不急着把我帶去見祖叔爺,反而是自顧自地聊上了。按照我的推測,那個青妖雖然性別模糊,但是他對藥娘似乎是一片癡情。藥孃的長相,算不上漂亮,年紀也有些大,但是卻自有一份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成熟味道,那個青妖對她很看重,當時說話的當口,就躍躍欲試,上前挽住了藥孃的手道:“藥藥,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們是否可以,可以在一起了?”
“妖妖,這個,這個我覺得還是再看看吧,我,我還沒準備好。”藥娘有些下意識地縮回了手,爾後卻是面色猶豫道:“你也知道,我們身爲吃魔人,是不允許有感情的,否則被發現了,你是知道後果的。”
“怕什麼?我們只要小心一點,不讓別人知道,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青妖皺眉對藥娘說道。
聽到青妖的話,藥娘卻還是面色猶豫道:“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吧,我們先帶這個傢伙去見掌門吧,別讓他等得太久了,不然的話,可能他又要發火了。”
“哼,我知道了,你心裡是不是還裝着木瀆那個傢伙?你就是忘不了他,對不對?”面對藥孃的婉言拒絕,他的神情變得有些焦急。
“你說什麼呢?你看你,又控制不住了,我就說了不能和你說這個事情的,好了,我不和你說了,我先帶他去見掌門。”面對青妖的言語逼迫,藥娘選擇了迴避,她重新拖着我向前走去了。
見到這個狀況,青妖卻是飛身攔住了她,隨即有些強硬地抓住了她的手道:“你休想逃走,我實話告訴你,你今天一定要給我答覆才行,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放你走!”
“你,你做什麼?這是什麼時候?掌門人還在等着我們,你不想活了不成?”藥娘再次甩開青妖的手,緊皺着眉頭對他說道。
“我不管,總之我今天就要你,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我已經等了許多年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青妖說話間,將藥娘一把抱進了懷中,藥娘連忙奮力反抗,但是卻因爲力氣不夠大,最後卻還是被青妖按在地上,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地除了下來。
不得不說,吃魔人一旦興奮起來,那情狀是極爲駭人的,就說這青妖,表面一副不陰不陽的人妖樣,但是真正開始做那個事情,卻如同貪婪的惡狼一般,把藥娘揉捏地如同麪糰一般,差點就沒有撕成碎片了。
再說那藥娘,一開始雖然極力抗拒着,但是,隨着她的衣衫被出去,雪白的軀體暴露出來,再加上青妖的肆意挑撥,她也被激得興起,很快就放棄了反抗,開始嬌喘着迎合起來。她的身軀很豐滿,潔白賽雪,這使得她的身影在這暗淡的光線中,愈發顯得醒目和清晰,我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極爲誘人的女人,別的不說,就說那銷魂的呻吟聲,已經讓我心神搖曳了,幾乎有點把持不住的模樣。
那個青妖或許是憋得太久了,得手之後,一發不可收拾,要了一次又一次,幾乎把藥娘碾成了碎片。
他們兩個在那邊翻滾糾纏的時候,我則是靜靜坐在地上,全力運起精神力解毒。
這毒性不愧是從屍魘王蟲的體液中提取的,毒性之烈,前所未見,我不過是中了很少的量,但是卻一直都被全身麻痹着,沒有絲毫的感覺。當下我全力凝聚精神力解毒,消耗了小半的力量之後,也不過是手腳恢復了一點知覺而已,身體其實還動不了。不過,這也讓我心裡得到了一些安慰,神情放鬆了下來,既然手腳恢復了知覺了,那就說明藥效已經開始在逐漸減退了,而我接下來只要慢慢熬着,最終藥效還是會消失的。但是,在此之前,我卻是絕對不會表現出藥效消失的情狀的,我這個時候,心裡想到了一個將計就計的策略,我就要他們帶我去見祖叔爺,然後我纔可以便宜行事。
這一對男女,不知道飢渴了多少年了,雲雨起來,沒完沒了,最後差不多持續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之後,方纔停下來,然後,那個藥娘對青妖的態度就完全改變了,完全是一種欲拒還迎的態度了,而那個青妖也是一臉滿足的神情,大膽地攔着藥孃的肩膀,和她並肩同行,儼然一對夫妻的模樣。
我被他們拖在身後,其實並不是很痛苦,唯一不爽的就是屁股與石頭的地面摩擦着,幾乎都快要把我的褲子磨破了。然後這兩人居然是一直向着山洞的深處走去,簡直沒有盡頭的樣子,這就讓我心裡有些咬牙了。
“白竹那個小賤人,似乎是真的叛變了,不知道這次掌門人會怎麼處置她。”路上,藥娘和青妖自顧自地聊了起來。
“哼,還能怎麼處理?無非是萬蟲攝心,”青妖很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你說,她爲什麼要叛變呢?這個小子看着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怎麼就能吸引她呢?她不是一項心高氣傲的嗎?”藥娘不解地問道。
“你還不瞭解她?”聽到藥孃的話,那個青妖不覺是冷笑一聲道:“似她這樣的女人,其實我早就看透了,表面裝得一本正經,實際上內裡比誰都騷。她的確一向心高氣傲,但是這不代表她沒有慾望。這次遇到這個小子,也算是她的冤家。你知道不?我聽說這小子和先前抓住的那個黑衣女人,此前的確幫助掌門辦了一件大事,他們一舉滅掉了九千官兵,你說說,這些官兵要是全部都交給我們對付,我們得傷亡多少?所以說,你別看這小子其貌不揚的,其實能耐大着呢,這次我們是計策得當,才制住了他,不然的話,他一把劍足以把我麼全部挑翻。”
看來這青妖不是傻瓜,他心裡好歹算是知道我的厲害的。不過那個藥娘卻是有些不屑,她回頭看了看我,神情充滿鄙視。
“那你說掌門會怎麼處置他們?”藥娘繼續問青妖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我聽他的意思,似乎是隻要這小子願意把陰陽尺交出來,那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只是我覺得他似乎並不願意這樣做。”青妖說道。
“那他要是執意不肯交出來,掌門人又要怎麼辦?”藥娘問道。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你忘了他的妻子還在我們手裡嗎?他就算自己不怕死,難道還不在乎他妻子的死活嗎?到時候我們可以先把他妻子的手剁下來,他不從,就剁腳,總之一點點把他妻子折磨死,我不信他會不從。”青妖滿心得意地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禁不住心中一陣的惡寒,說真的,我還真擔心過這種事情,現在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祈禱祖叔爺不要太過分,否則的話,我可就真的沒法顧忌親情了。
當然了,這個時候,我其實還有一種選擇,那就是直接和祖叔爺相認。但是,這個情況是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做的,首先,我們換位思考,假設我是祖叔爺,然後現在我發現有個混小子竊取了陰陽尺,我很想把陰陽尺要回來,爲此我想進了辦法,對這個混小子進行算計,最後這小子終於落到了我的手裡,然後我爲了讓他把陰陽尺交出來,採取了種種策略,其中就包括對他本身以及他的妻子進行折磨,以期逼他就範,然後,也就在這個時候,這小子突然忍受不住拷打,開口說我是他的祖叔爺,是他的祖宗,那麼,給你,你會信嗎?
所以說,我現在非但無法和祖叔爺相認,而且還不能讓他知道我的身份,我不希望他得知現代世界的事情,因爲這樣的話,總感覺會對真實的歷史形成影響,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儘量不影響歷史的情況,把自己的事情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