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哥幸好你提醒,我就怎麼沒有想到呢。”末無聞心想他可以穿越到宋代,別人也可以穿越到縣誌出版之前刪掉關於天師的記錄。
“無聞。我是不明白這些事情,不管了,走,我們這就去草原。”
“師父。我記得我們青土山沉沒的湖與尕斯庫勒湖相通,我們爲什麼不直接從尕斯庫勒湖坐遊艇過來去。”
“那湖應該也是在尕斯庫勒湖的海市蜃樓裡,你忘了我們從那湖騰起的濃霧裡掉入陰陽河?從陰陽河過去不是灰界就是陰間,太危險了。”末無聞可是記得清楚所有那天見到濃霧才跳下汽艇。
“想從尕斯庫勒湖找到灰界之門,也許就是南弦月創建遊艇俱樂部的初衷吧。”郭敬民大致聽明白他們的意思之後說道。
末無聞他們回到房間天色也不早,他們便是決定今晚就在《金城郡大酒店》過夜,明早清晨出發前往祁曼塔格沙漠。
季老二聽說他們留宿錯溫波,便是盡地主之宜請他們吃飯。時間尚早,郭敬民便對着他們說”我帶你們去逛逛錯溫波,鼓樓,恆天寺都是值得遊覽的古蹟。”
走出酒店徐野便是開車往鼓樓方向開,叮鈴鈴鈴鈴,郭敬民的手機響起“郭大哥,你在哪!”
“怎麼啦?老二,我帶他們去逛鼓樓。”
“酒店出事了!”
“我們這就立馬趕回酒店。”郭敬民掛下手機對着大家投過來驚詫的眼神說“《金城郡大灑店》出事,徐野我們這就趕回去。”
徐野加大油門在前方轉盤轉彎直奔《金城郡大酒店》,到酒店停車場便是見到熙熙攘攘的人羣擠擁在酒店門口。而季老二則站在酒店前的石獅旁焦急的東張西望找尋着郭敬民他們的蹤跡。
郭敬民擠過人羣走到季老二面前“怎麼回事?”
“你們跟我來,趁警察還沒來封鎖現場。”季老二便是匆匆往地下停車場走去。
來之前郭敬民己經分工明確:他,末無聞,黎驍邁去酒店看發生什麼事情,何天坤,徐野,黎驍和留在車裡看管行李,靜觀其變。
地下停車場那堵通往地下河的牆被酒店保安暫時用布條隔離,那個保安看到郭敬民他們便是述說剛剛發生的事情(保安立刻與酒店保安經理彙報地下停車場封着地下河入口的牆被毀事件。不到十分鐘便有建築公司的人過來查看現場,來人一到保安便是陪伴他們去地下停車場。
“就這牆被毀,還有牆內那扇門也破損嚴重得換。”保安打着手電筒指着牆上的窟窿說道。
“即然封牆,那扇門也無意義。不如直接用磚把門砌實更好。”建築工頭遠遠的看了眼門說着。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我得請示一下領導。”保安面帶難色的說。
“傳說通道下面是條地下河,是不是?”建築工頭好奇的問着。
手機打給經理都是忙音,保安便對着建築工頭說道“我上去找一下經理問問,你們在這等一下我。”
等保安一走遠,建築工頭便是迫不及待的對着工人說“我們去看看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萬一有藏寶也不一定。”
“工頭。萬一保安回來會不會責怪我們?”工人弱弱的問道。
“去一分鐘就回來,反正我們還得在這幹活,有的是時間看。”建築工頭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心,邁入牆窟窿,看到工頭進去工人也是急急跟過去。
“咦,工頭,這下面的臺階是通往哪的?”工人不知情大驚小怪的喊着。
“地下河。”可是工頭心想如果是地下河干嘛要用磚把通道封起來,肯定下面有什麼秘密。此時的工頭已經忘了自己來這裡是幹什麼,內心全都被好奇心充滿。
在工人手電筒的照射下,很快就到達臺階盡頭的工頭看到前方有個輪盤便急急走過去。
“工頭,我們還是回去吧。”雖然有手電筒照射的光芒,但是黝黑的巖壁依然透着冰冷的寒氣令工人心懼不己。
工頭走到去貼着輪盤傾聽一兩秒鐘說“怕什麼呢?什麼動靜都沒有。”說之後便握着把手將輪盤順時針方向旋轉,吱嘎作響輪盤便開始鬆動。工頭將輪盤猛的往後一拉,輪盤拉開之後出現個窟窿,轟隆隆的水湍聲便從窟窿傳過來。
“真的是條河!”工人的手電筒對着窟窿照過去,望着眼前濤濤河水驚詫的喊出聲。可是工人話音未落便從窟窿裡竄出個人一拳就擊中他的頸部,轟隆聲工人便應聲而倒暈了過去。而工頭看到眼前的情景便是迅速轉身就跑,突然那個人一下子撲過來抓住工頭的右腳踝猛的往後一拉。工頭便哎呀聲叫便也撲倒在地的時候後腦勺被人猛的砸了一拳也是暈過去。)
“那時候你在哪裡?”黎驍邁打斷保安的話。
“當時我在經理辦公室。”
“那你事情怎麼知道那麼清楚?”黎驍邁繼續問着。
“驍邁。讓他說完。”
保安繼續述說着(當保安來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看到窟窿旁並沒有看到工頭和工人便隔着窟窿往裡瞄了一眼,說實話他也沒有去過通道也不敢下去,他總覺得地下河的傳說很詭異。
咚咚咚咚咚,保安聽到腳步聲從窟窿裡傳出來便是有點不爽大聲喊着工頭“李老闆,李老闆,你們怎麼跑到下面去了!”
這時人從窟窿裡鑽出來,冷不丁的對着保安就是一拳擊過來,措手不及的保安便是重重的擊倒在地。此時他看到兩道人影從他身邊匆匆而過。
保安努力的掙扎着爬起來,眼前燈光閃起有輛汽車停下來。司機看到保安的樣子便是下車急切的問着“怎麼回事,需要幫助嗎?”
“快去叫經理。”保安還是頭暈目眩的站不穩,乾脆就坐在地上喘氣醒醒神之後便打電話給季老二“出事了,二爺。“
“什麼事?你說明白。”季老二也是急性子,直接就說。
“我在地下停車場被人打了!”
“誰?”
“二爺。我沒看清楚,但那兩人是從牆上那個窟窿裡衝出來的!”
“你別動,我就在樓上,馬上下來。”
經理還沒下來的時候,季老二已經帶人趕到停車場。看到鼻青臉腫的保安便是問“那些人往哪跑了?”
“不知道,我連是什麼人都沒有看清楚。哎呦。”保安的傷處此時越來越痛,眼睛也開始腫起來。
咚咚咚咚,從窟窿裡又傳來腳步聲。“人還在這裡,我看你們往哪裡跑。媽的,敢欺負我的兄弟”季老二咬牙切齒的捏着拳頭說道。
“是我,是我們。我是李方洪,建築公司的~~~”窟窿裡的人聽到季老二的說話聲趕緊叫起來生怕被誤打。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窟窿的季老二這時看到從窟窿裡鑽出兩個全身發抖只穿着內衣內褲的人,保安倒是認得就是剛纔的建築工頭和工人。
“怎麼回事?”季老二問道。
“我們~~~~~”李方洪講述着他們被擊倒之前的發生的一切事情。
“那你們的衣服呢?”保安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李方洪披上,季老二的手下看到情景也是把衣服給那工人披上。
“你去房間拿兩套衣服來。”季老二立即吩咐着手下。
“我被那人擊暈之後,昏沉沉的我覺得有人脫去我的衣服。後來地面刺骨的冰冷將我凍醒,我看到霍健也是隻剩下內衣內褲昏迷在地上。我便上前推醒他馬上就往上跑,跑到窟窿口就聽到你們說話。”李方洪不斷顫抖着說着。
“二爺,那兩人會是誰?會不會就是今天從酒店逃脫的薛凱龍和潘瑋寧?”感到不可思議的保安問着季老二,如果是那兩個人的話,那麼地下河上漲的時候怎麼沒將他們淹死?
“應該就是那兩個人,此事太蹊蹺。我己經打電話給郭敬民,他們就是來錯清波找那兩個人的。”
“二爺。那兩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南弦月的人。與郭敬民他們有過節,具體是什麼我不清楚也不感興趣,我只知道南弦月的人耍了我!我去酒店門口接他們去,你們在這等我。你們倆先把乾燥的衣服換上。”季老二對着李方洪他們說着便離開。)
“我去下面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末無聞聽完他們的述說之後便拿過霍健手中死死捏着不放的手電簡鑽入窟窿,黎驍邁二話不說便跟上去。
這次,奇怪的是青瓷片並未嗡嗡作響也沒散出青芒。但是手電筒的光芒足以讓末無聞他們看清檯階,不多久他們便是來到那個輪盤附近。末無聞看到地上零亂着溼漉漉的衣服,他又上前走到窟窿口拿着手電筒照去,看到那根鐵鏈居然拴着艘被湍流衝的東倒西歪的小船!
“怎麼回事?明明幾個小時之前是地下河水漫到輪盤那麼高的水位,如果南左西他們船當時在船裡的話怎麼沒有被淹沒,他們的衣服是溼漉漉的話那麼就是曾經落過水,可是他們又怎能重新回到這裡將船栓好?”末無聞怎麼想也是想不起所以然。
“師父。我們上去再說吧,萬一河水又上漲。”黎驍邁有點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