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鐸剛剛回來的時候,蘭姐似乎是正在洗澡,聽到他的呼喊,連忙跑了出來,身子都沒有擦乾便穿上了睡衣,那薄薄的肉色睡衣早就被溼透了,緊緊的貼在了身上,把那妖嬈婀娜的曲線完美的襯托了出來。
睡衣的顏色和皮膚一樣,在這昏暗的燈光下看過去,就跟什麼也沒穿似的。
一絲不掛的女人見得多了,遠遠不及這朦朦朧朧的誘惑來的更加致命。
我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目光,放肆的在她身上瞟來瞟去,你說我色膽包天也好,膽大妄爲也好,我都不承認,我只是單純的在欣賞美而已。
至少我是這麼認爲的,正是因爲我有這種“只要我不醒,這個世界就不存在”的覺悟,我的臉皮才能練得這麼厚。
蘭姐顯然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羞憤的瞪了我一眼,我卻視而不見。
“大侄子,你也來了!”王鐸見到我,一下子親熱了起來,直接搖搖晃晃的走到我面前,他確實喝的太多了,剛到我身邊便倒了下來,連帶着將蘭姐也拽倒了。
我下意識的就把手伸了過去,同樣是下意識的,我直接忽略了王鐸,一把將蘭姐給抱住了。
由於下墜的力道,蘭姐一下子就摔進了我的懷中,翹臀在我腹下一頂,那感覺簡直不要太爽,恐怕如果是小處男的話,當時就得繳械投降,饒是我經驗豐富,也不禁一陣戰慄。
我明顯感覺到蘭姐的甚至一顫,隨即我就感覺到大腿根一陣刺痛,我卻不以爲意,反而希望她擰的更用力一些,再往上一些,最好抓住些什麼東西,好好的揉搓。
“還不放手!”蘭姐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抱得確實有些緊了,下意識的,完全是下意識的。眼看王鐸已經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雖然有些不敢寫,我還是戀戀不捨的放手了。
蘭姐剛剛站起,只聽刺啦一聲,我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蘭姐的臉連帶着耳根子都紅了,就像是熟透了的小辣椒似的。
我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只想找一找聲音的來源。
蘭姐咳嗽了一聲,說道:“小凱,你先去浴室放水,給你爸洗個澡,看這滿身酒氣的。”
王凱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我沒找到聲音的老遠,對王鐸也沒有什麼興趣,便準備告辭離開了,誰知我剛一走,蘭姐就跟了過來,我走一步,她就走一步。
當時我的小心肝那個跳啊,早就聽說過女人有了第一次,就會想有第二次,更何況蘭姐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了。
讓你還跟我裝,這不還是捨不得嗎?
心中想着,我也不免有些得意,便決定調戲調戲一下,便大聲說道“蘭姐不要送了,我改天會來的。”
蘭姐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王鐸一眼,隨即在我面前小聲說道:“送你個大頭鬼,你的扣子纏在我衣服裡了。”
聽了我她的話,我低頭一看,果然見到一根絲線纏在了我的扣子上,這絲線是蘭姐睡衣上的,這種真絲的東西雖然舒服,卻一點都不結實,一旦脫線,只要用力一拉,就真的會變成一條線了,我每走一步,蘭姐身上的衣料就會少上一些,怪不得她要跟我出來呢!
我畢竟才十七歲,還處於那個童心未泯的年紀,看着蘭姐漲紅的臉,我也覺得有趣,便拉起那根線快跑了幾步,蘭姐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萬幸王鐸迷迷糊糊的看不清,否則他一定會嚇一跳,因爲他老婆身上的衣料正在漸漸消失,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大腿以下的布料就全都消失了。
“你還不住手!”
蘭姐又氣又羞,在原地不停的跺着腳。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倒不能真讓她難堪,便停了下來,用卡牌將那條絲線割斷了。
這半年多以來,這卡牌已經被我玩的爐火純青了,雖然比不上吳永軒那般運用自如,但決計不會比王滬養差。
說起來真是有些諷刺,他一個正宗傳人,對這卡牌的理解還不如一個外行人深。
見到我手上的卡牌,本來還焦急不安的蘭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就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似的,從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一番。
難不成她認識這卡牌?
這個念頭剛剛產生,便被我否決了,她一個貴婦人,怎麼會知道江湖上的玩意,連王滬養都不知道百葉奩的故事,更何況是她了,即便她曾經跟薛麗有過交集,但說到底也不過是局外人而已。
我想着時間差不多,況且王鐸也在家,沒什麼機會,就準備離去了,誰知蘭姐卻突然說道:“天色這麼晚了,不如就在這裡過夜吧。”
這是什麼意思,挑逗嗎?
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但我想都沒想都同意了,有美女盛情挽留,我怎麼能拒絕呢?
這個時候王凱也正好出來了,讓我跟他睡一間房,開什麼玩笑,老子纔不可能跟你睡一間房呢!我正想着該怎樣拒絕,蘭姐說道:“你病還沒好,還是自己睡吧,有事麼事情,你們小哥倆等明天再說。”
王凱點了點頭,也就不說什麼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今天我算是徹底領教了,剛剛還一百個不願意呢,這才短短几分鐘,就要留下我過夜,不但如此,還要我睡一間房,這不明擺着晚上會有活動嗎!
想到這裡,我還不禁有些小激動呢!不對,是十分激動。
以往我洗澡只用五分鐘,但今天我卻洗了足足六分鐘,那多出來的一分鐘,我全都用在老二身上了,今晚或許又有它的用武之地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簡直就是我一生之中最漫長的時光,除了溫習蒼老師和加藤鷹教授的教導之外,我一直都屏住呼吸傾聽門外走廊的動靜,可大半夜過去了,卻是一點聲響都沒有。
等待,漫長的等待,再這樣下去我肯定會被逼瘋的!終於,我忍受不了這種煎熬,準備做一次禽獸。
於是我悄悄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爲了避免發出動靜,我並沒有穿鞋子,如果劇本沒有寫錯的話,蘭姐的臥室一定沒關。
果然,事態的發展就跟劇本寫的一樣,我沒費多大力氣,就進入了他們的臥室,終於,這裡與劇本寫的不一樣了,因爲根據我對日本錄像資料的研究,此時屋中的人應該在“鍛鍊”纔對,而我只能在門外看着他們的活塞動作,然後對着地板狠狠擼上一發。
不過想一想也就明白了,如果王鐸真的“有本事”的話,蘭姐也就不會三十歲的年紀仍然是處女了,而且他今晚喝的爛醉如泥,啥事兒都幹不了。
以前常聽人說酒壯慫人膽,讓我說的話,色心纔是最可怕的,尤其是我胸腔中的那一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促使我一步步的靠近,鬼使神差的來到了蘭姐的牀前。
他們的臥室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壁燈,足夠我看清楚臥室內的狀況了。
這間臥室很大,裡邊竟有兩張雙人牀,而且分別在兩端,這一下看着實出乎了我的意料,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夫妻兩個同屋不同牀呢。
不過想一想也就釋然了,畢竟王鐸是個銀槍蠟燭頭,讓他跟蘭姐睡一張牀的話,恐怕只能讓他更羞愧吧,千萬不要小瞧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你想一想我們學到的名人故事,魯迅就是因爲上學的時候遲到了,被老師打了一頓,纔在書桌上寫了一個“早”字,然後奮發圖強,終於成爲了一代文豪,這是什麼?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
小時候我遲到也被老師罵過,然而我並沒有在書桌上寫字,而是在心裡把老師罵了一頓,所以我現在才成了一個混混,想起來都是淚啊,早知道當初我就應該在書桌上寫個“錢”字啥的了。
也正是因爲王鐸的自尊心,纔給我營造了機會,我直接走到了蘭姐的牀前。她連被子都沒蓋,甚至連睡衣都沒穿,昏暗的燈光下只見她玉體橫陳,剛纔穿着的鏤空內衣就在身旁,但已經被撕碎了,不僅如此,她的牀單、被子和枕頭都是破破爛爛的,就像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
難不成是王鐸發現什麼,所以纔對她讓了一場家暴,所以蘭姐晚上纔沒去找我?
但是很快我就不這麼認爲了,此時蘭姐一絲不掛,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而且睡得格外安詳。此時她就是我眼睛中的一切,我哪還有心思關心其他的事情。
看了看另一張牀上的王鐸睡得跟死豬一樣,我悄悄走到蘭姐的身邊,輕輕推了她一把,說道:“蘭姐,醒一醒。”
她嗯了一聲,翻了個身,但是並沒有醒,只是姿勢更加撩人了。
這他媽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誘惑!
饒是定力再強的人,恐怕也經受不住了,更何況我本來就是一個色膽包天的人,於是我天都沒想,便輕輕將她抱了起來,剛剛還睡的這麼香,被我一抱,她一下子就醒了。